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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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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4-15 22:35:1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騷貨必須肏死之一:冬日樓頂的戲弄


  大太陽爆晃眼。

  我拉著她爬上樓頂。

  鎖上鐵門,沒人能上來了。

  這是一座隨機選中的樓。

  我的行為帶有高度隨機性。

  這是多年練就的生存本能。

  越隨機越安全。

  這樓18層。旁邊沒有更高的樓,只有幾座12層的居民樓。

  她的頭髮軟軟的,細細的,尾端有點兒燙了的大卷花,還染成金色。

  細嫩的脖子上套著一條細細的項鏈。一看就是十塊錢一條的便宜貨,弄好了十
五塊錢整兩條。

  我戴著黑色線織面罩,戴一副Sterelichland登山墨鏡。

  她打量著我,聲音裡略略有些緊張,討好地一笑,問我:「你是警察?」

  我搖頭。

  「那你是……特工?保安?我們村小伙子出來進城當保安可帥了……」

  我一把捏住她脖子,拇指頂住她氣道,略一給勁,說:「脫!脫光!」

  她哆哆嗦嗦開始解扣子,眼神更加緊張:「……說好是玩遊戲的……」

  我從褲腿裡抽出烏鋼甩棍,僅一甩,長三倍,攥手裡。

  她看到,加快解扣子。

  我知道,真實感能增強遊戲效果。

  11月,並非伸不出手,不過已經相當涼。

  她揭開黃色薄羽絨服上衣,我一把揪開她的褲帶,腿腳別過去留她腳後,手掌
加力一推,她就坐我腿上了。

  我把她褲子扒到一半,露出中段。毛略稀,色黑,捲曲。屁股白。

  我的手伸進她上衣,把玩她熱熱的梨形乳房。我的手涼。她哆嗦,但沒說啥。
她沒戴乳罩。

  我把一根手指肏進她濕乎乎的熱屄,捅她屄。

  手指沒插多深,就裡面頂著什麼軟東西。子宮頸?不會吧?她陰道這麼短?

  ob?不是啊,沒繩啊。再捅。再感覺。明白了。是一層肉膜。

  她緊張地看著我,一動不動。

  我問:「你多大?」

  她回答:「……」【a8此處隱去實際年齡。沒必要惹麻煩。】

  「沒問你虛歲。說實話!」

  「我……」

  我納悶:「你沒肏過屄?」

  她說:「沒……我沒……」

  我:「那你昨說你屄癢癢!」

  她委屈地表白:「人家是真的癢癢……」

  我困惑了。從她長相上看,怎麼也得20出頭。

  就說窮人家的孩子顯大吧,實際年齡也不會這麼小。

  而且她挺浪的。從說話到走路,都洋溢著一種淫蕩氣味。

  我臨場改計劃,把手指從她屄裡抽出來,對她說:「自己摸!」

  她屈辱地開始摸自己毛屄,揉屄縫。

  我掀起她被褲子「綁」在一起的雙腿,暴露出她的屁眼,說:「弄後頭!」

  她的中指滑進溜出她的屁眼,出出進進,出出進進,初餾初餾的。

  我趴下去,伸出舌頭舔她毛屄。她渾身猛地一抖,吭了一聲,問:「……還…
…還能這樣?」

  我不理她,一路狠舔,舌頭轉圈撩豆豆包皮、嘬硬豆豆核、舔騷肉肉屄、頂屄
洞洞眼。連湯帶水,弄我一臉。

  她胡亂呻吟著,拉著我的手再次來到她陰毛叢中,再往下、往下。

  我把手指再次伸進去,小心翼翼。我非君子,但我堅持認為這層肉膜屬於大事
,得特別慎重。

  熱屄緊緊夾著我的手指頭。我施展多年練就的「G點神功」,用手指耐心摳挖
她G點。

  她的G點很明顯,特好找,因為她已經相當興奮吧。陰道G點微微突起,表面
上有一些細小疙瘩(大小如雞皮疙瘩)。

  我按摩著她的G點,逐漸加力。

  她呼呼喘著粗氣,問我:「你摳我哪兒呢?」

  我邊摳邊問:「摳你陰屄唄。啥感覺?」

  她說:「美上天了!…………」

  淫湯兒流到屄門外,屄豆豆、屄肉唇和屄芯子裡裡外外都濕漉漉、滑溜溜的,
被我手指肏得咕嘰咕嘰亂響。

  「嗯…唔……噢……你弄得我真舒服啊……哦……弄我……弄我……喔……」
她打著挺,像被拽上岸的大活魚。

  我把手指撤出來,看到手指上裹著厚厚一層晶亮的粘液,在耀眼的陽光下閃著
亮光。

  我聞著沾了鮑汁的手指。

  她望著我,眼神在等著我打個分兒。我說:「真騷。你屄汁真騷。」

  說完不由分說把濕淋淋的手指塞她嘴裡。她躲我。我按住她腦袋,強插。

  我的手指進了她濕濕的口腔、碰到熱熱的舌頭,還摸到了她舌頭上的小楊梅(
味蕾)。

  她軟軟的舌開始嘬我的手指。

  她把自己的手指從她屁眼裡慢慢抽出來,帶著一些茶褐色糞便,開始狂暴地蹂
躪她屁眼前的粘洞洞。

  她不知羞恥地呻吟著,臉蛋兒紅紅的。

  淡淡的新鮮腥臭瀰散開來。

  我把她嘴裡的手指拿出來,摟著她,用低聲安慰的語調羞辱她:

  「你看上去真髒。特下流。特賤。」

  聽了這些話,她手指動作加快加力了,飛快的操弄她自己粘乎乎的屄豆豆和屄
肉唇。

  她像高熱門診裡的患者,不斷搖晃腦袋,嘴唇微開,嗓子裡漏出呻吟:

  「嗯……唔……我是賤……啊……我快到了……」

  我的右手摸到她光屁股下,揉她屁眼。

  她屁眼濕乎乎的,肛門口邊兒上有三、四小團腫肉兒。

  十女九痔,何況她們底層人沒條件大便之後洗屁股。

  此時她屁眼特鬆弛,我略微一推,沒使勁就進去了。裡邊很燙,好像有些粘液


  我助紂為虐,推波助瀾,一出一進奸她直腸,說:

  「你這臭屄騷穴。一會兒我干死這臭屁眼。」

  我倆都能聽見我們倆人忙碌的手指發出的咕嘰咕嘰聲。她絕望地哼著:

  「哦……喔……臭屄要到了……要到——」

  忽然,她大張著嘴,但喉嚨裡不再發出聲音,表情極度痛苦,像被拷問到忍受
極限的江姐,像中彈的女戰士。

  乾枯運筆叫「飛白」,筆劃斷了意思沒斷叫「筆斷意連」;最強音超分貝聽不
到,國畫裡叫「計白當黑」。

  這爛屄被肏出「飛白」了。

  她渾身僵硬。大腿哆嗦,兇猛地抖動。

  她的手指終於摳不住陰屄,無力地垂到光屁股旁邊。

  她全身鬆弛,像突然被抽了筋。

  一大股粘液慢慢從她凹屄裡流出來,滑滑的。這是小騷屄的神泉。

  這粘液乳白色,濃稠度(若10為極)得夠7,比伊利酸奶稠,但不如冰箱裡
拿出來的蒙牛酸奶。

  (伊利乳製品集團的兄弟姐妹別恨我!據說蒙牛稠是因為添加劑過多!嗨!)

  她垂死般狂亂倒氣兒(倒氣兒=試圖從瀕死狀態恢復氧氣納入)。

  我的臉貼著她臉,能感覺到她小臉兒滾燙。

  我抽出奸她屁眼的手指,上面帶出一些黃褐色汁液和星星點點的黑褐色糞渣。

  我把髒手指放她鼻子下面,然後塞進她鬆弛的嘴唇之間,頂到她舌頭上。

  她沒反應。法文性高潮petite mort意為幸福的小死,語境不輸中
文「欲死欲仙」。

  我貼著她的耳根說:我走先。過一會兒你再下樓去。

  她醉濛濛費大勁睜開眼睛,望著我,耀眼的陽光斜著射過她的眼珠。她的眼珠
看起來清澈透明……

  她一字一頓地對我說:帶我走。我跟你吧。

  我一愣,腦子裡飛快地轉各種可能性、各種解決辦法。

  她爬起身,抱著我的腰,臉埋在我的褲襠部位,深深嗅著我褲襠的氣味。

  我把她拉起來,抱著她,雙手狠狠攥著她的光屁股,大把抓她屁股軟肉。

  她的臉蛋仍然很熱,貼著我的脖子。她親吻我的脖子、我的下巴說:

  「你是好人。我知道。你絕對是想對我好。」

  我冷冷說:「開玩樂。咱倆根本不熟啊。你家裡都有什麼人?……」

  她平靜、清晰地說:「我沒家。我跟你走。別嫌棄我。」

  我幫她提上褲子、繫好褲帶、繫上扣子。

  她說:「我媽走了,不回來了。走六年了。」

  我捧著她臉蛋,看著她,問:「走哪兒去了?」

  她特平靜地說:「我媽自殺了。我爸離家出走,一點沒信兒,五年了。我就從
老家出來,到了你們這兒。」

  我望著她,盡力觀察她。她的呼吸節奏和瞳孔都沒異常變化。她說的有可能是
實話。

  得先穩住她。多年來,我養成了遇事不慌、從容應對的良好習慣。

  我說:「容我好好考慮考慮啊。我家正好缺一個干雜活的……」

  她立刻說:「太好了。做飯加瓢水就行,勻個床腳留我住。」

  我和她從樓頂爬下來,乘電梯降到一樓,推開樓門出來,重回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問:「你上學上到高幾?」

  她回答:「初二。」

  我問:「你都能做啥咧?」

  她回答:「我會做飯,會洗衣,會疼人兒。我沒嫁人,沒學歷,沒錢。我……
現在……挺餓的……」

  我說:「走,前邊有一家館子不錯。咱吃著飯接著嘮。」

  我跟她貌似話趕話聊閒天,眼睛不住地透過墨鏡觀察四周。

  忙活半天,也沒異常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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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之二:母狗悲嚎熬刑


  帶她去了一個館子,簡單吃了些飯。我不缺錢,但喜歡節儉,揣著銀子裝窮。

  館子裡各色人等,有點嘈雜。國人吃飯總要吼叫,搞得人聲鼎沸烏煙瘴氣,如
火車站。

  不過這種地方沒探頭,很安全,能放鬆。我倆像普通朋友一樣吃喝。沒聊更深
話題。

  一結帳:三十。

  我把手伸進褲兜,摸三張十塊的,故意揉搓幾下,搞邋遢,掏出來,遞給服務
員。

  出了館子,我站寒風裡,問:「你現在住哪兒?」

  她:「◇◇◇」〔地名隱去〕

  我說:「走,現在帶我去。」

  戴上墨鏡,叫一輛出租,到了◇◇◇,一片低矮平房。

  轉來拐去,進了她租的屋子,門上愣沒門鎖。

  屋子裡堆滿香蕉。一張單人床。沒有別人同住痕跡。其實我主要是想看看她的
真實性。

  我說:「拿衣服走人。」

  她微笑說:「剛交的房錢。才交10天……」表情輕鬆欣快,滿眼希望,如飽
受虐待的人馬上要出院,女囚要出獄。

  我說:「想跟我走就麻利兒的。我路口等你。兩分鐘以後我走。」

  她點頭,加快收拾衣服。

  我出了平房,拐來去,回到下車的地方,叫一出租,鑽進去,讓司機別熄火,
等人。

  我不希望被看到。我想以最快速度離開。

  一分五十秒,她出來了,奔出租走來,拎個包包。

  這幾步,徹底改變了她的生活。

※※※※※※※※※※※※※※※※※※※※※※※※※※※※※※※※※※※※

  出租開到鬧市區,我叫停,拉她下車,放走出租。

  她看著我,茫然。街頭熙熙攘攘。

  我帶她進一家7-11,逕直貫穿,啥也沒買,打後門出去。

  是一條胡同。我對這太熟了,老來。我拉她進了118號,是個大雜院。

  她興奮地四處看,低聲問:「你家住這兒?」

  我沒理她,拉她貫穿118號院,從後門出來,是另一條胡同,和剛才那條平
行。

  走幾步,她納悶:「還走?我想解手。」

  我說倆字:「憋著。」

  一出租空駛過來。我伸手叫停。

  上了車,我對司機說:「先去826,走272,到198往南拐,走496
大街,到909小區。」〔地名隱去〕

  司機一愣,之後順從起步。

※※※※※※※※※※※※※※※※※※※※※※※※※※※※※※※※※※※※

  出租在市區車海穿行,按我規定的路線走。

  她仰頭看著窗外的摩天大樓。

  條形樓影和破碎陽光在她臉上輪番狠刮。

  她開始不安地扭動。看得出她在拚命忍,試圖捏住排泄出口。

  司機和我聊天。我裝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閒天。他開車,我付錢,僅此而已。我從不多說一個字。

  終於進了小區,下車,進樓門。

※※※※※※※※※※※※※※※※※※※※※※※※※※※※※※※※※※※※

  到了我家。

  一進門,她四處張望,膀胱已硬如岩石。此時她大腿夾緊、兩腳輪顛。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問:「茅房在哪兒?」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這兒沒茅房。」

  她一驚:「啊?那你……?」

  我說:「原來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著急了,悲憤欲狂,臉騰就紅了,直跺腳。

  她問:「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說:「我解啊。我澆花。」我一邊調侃逗她,一邊從後邊抱住她,親她耳垂
,揉她肚子。

  她一挺,掙開,驚呼:「別弄!快出來了……」

  我解開她褲帶,脫下她帶袢布鞋,扒下她襪子,一古腦脫下她外褲秋褲內褲。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內八字夾著陰屄,快哭了。

  我拿一長方形不銹鋼淺盤(副食店擺醬肘子那種),放餐桌上,說:

  「上去,蹲這兒解。」

  她順從地踩椅子上桌,蹲下。

  我把那大長淺盤擺她屁股下頭,然後看著她。萬事俱備,只欠放鬆。

  她就這樣蹲我餐桌上,光著屁股,叉著兩腳,上邊衣服沒來及脫。

  我殘忍地一眼一眼看她光腳。別說,還挺好看的。

  腳丫形狀柔順,腳趾洗得挺乾淨,半透明的腳趾甲,如潔淨貝殼。

  作為這個階層的姑娘,腳丫長成這樣算老天開恩。城裡好多姑娘少婦腳都奇醜
沒法看。

  她憋得緊,臉暗紅,直哼哼,低頭看盤,抬頭看我,半天撒不出來。

  我噓噓吹哨。吹半天還不行。

  我掏出龜,踮腳平端,對準她凹屄放鬆尿管兒尿門。

  一股熱尿滋出去,滋她豆豆、肉唇。

  尿水順她屁股噹啷噹啷,大珠小珠落玉盤。

  我熟悉的尿香升騰起來。混著咖啡和稻穀的香味。

  她小肚子漲得圓鼓鼓的,臉通紅,大喘氣。

  我伸手摸她軟屄,輕輕揉搓她的陰肉,同時俯身親她臉蛋、耳朵。

  她的喘息聲明顯增高。

  我安慰她說:

  「乖,放鬆,乖,尿出來。沒關係。有啥呀?活人還能叫尿憋死?」

  我還沒說完,只覺手掌一熱,「滋」一股細尿如冷槍打我手上,強有力,滾燙


  瞬間停頓後,決堤!

  「嘩嘩嘩嘩嘩啦嘩啦滋滋滋——」

  淡黃色尿液以極大的力量衝擊方盤,如連發子彈,一半的尿飛出盤、濺桌上。

  她「嗯嗯」呻吟著,親我嘴。這是我倆交往以來她第一次親我嘴。

  安靜的屋子裡,只有沒完沒了的「嘩嘩嘩嘩嘩啦嘩啦滋滋滋——」

  我正專心體會這美妙聲音和她軟嘴唇,她忽然一哆嗦,同時一聲響亮的「彭!


  誰開了香檳?

  明白了。她後邊也失控了。

  緊接著我聽見屎橛鑽出屁眼的特有的細微聲音。

  她的嘴離開我的嘴。她低頭看下邊,全神貫注於前後釋放。長髮垂下來,遮住
臉。

  我坐她後邊椅子上,近距離看她大便。

  她的軟屄還在往下滴答尿,熱熱屎香已躥起。

  我看到她屁股微微朝我撅起來,屁眼怒凸,一截健康的褐色硬幹屎正艱難排出
,直徑5厘米。

  她大口換氣,不斷按肚子,增加腹壓。但硬幹屎走得很慢,看樣子夠干的。

  我揉她後背後腰,手法有力、肯定。

  她不斷吭嘰用力。屎條走走停停,品味沿途風景。

  大屎盡出,終於落盤。她長歎一口氣,尿流再次噴湧而出,氣勢磅礡。

  肥粗屎條躺大方盤裡,足足20厘米長,粗頭細尾,如大粗胡蘿蔔,略彎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細,但更長,扭著身子,如褐蛇鑽出,身披少許半透明粘
液。

  仔細看,還有沒消化的黃玉米粒。

  褐蛇出洞後,也落大方盤裡,盤踞在大粗胡蘿蔔上頭。

  我欣賞著她出產的作品,目不轉睛。

  她體內氣息熱熱的鑽我鼻子裡,更濃郁了。

  她撒舒服拉徹底,可能覺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對我說:「紙。」

  我說:「幹啥?」

  她說:「擦。」

  我說:「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邊,摸到她屁眼,抹兩下,拿出來看。

  手指上很乾淨,只有一點點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舉上來,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氣。真香!

  忍不住把那黃褐色手指放進嘴裡舔嘬。苦的。

  她說:「你怎麼這樣啊?」

  我說:「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著我,從髮梢到腳尖都軟綿綿,任我為所欲為。

  我看看大方盤,對她說:「真攢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長舒一口氣:「可憋死我了!你剛才在樓頂玩人家後邊的時候就……」

  我說:「以後都給我留著,不許浪費。聽見了麼?」

  她滿臉紅暈,說:「嗯。你可真變態。不過我喜歡。」

  我給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衛生間以後,靠牆角築了三層台階,檯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管
道還在原來位置。

  她笑說:「你真壞!我還合計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聲在我耳邊說:「拉屎。」

  聽一剛認識的姑娘說「拉屎」這倆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脫掉她外衣。

  她說:「等我先把盤子歸置了。」說著要去拿那方盤。

  我攔住:「不急。你的啥都不髒。」

  她望著我,想了想,更加認清了形勢,說:「知道麼?跟你在一起特舒服。」

  我脫她毛衣,笑問:「為啥?」

  她說:「因為能徹底放鬆、徹底變壞。」

  至此,房間各個角落多少都飄著一些肥沃氣息。

  由於打掉了衛生間和廚房的牆壁,加上我喜歡簡單生活,傢俱、用具極簡,

  70多平米,就我倆人,這屋子看起來異常空曠。

  還沒給暖氣。屋裡有點涼。

  她問:「你在哪兒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邊那個一米五見方的白瓷浴缸:「那兒,拉上浴簾就行。」

  她問:「現在燒熱水了麼?」

  我說:「當然啦,我隨時燒。」

  她說:「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聲說:「等會兒完事再洗。要節約用水。」

  她露齒微笑,有點難為情。

  就要原始動物。就要禽獸一把。我深深聞她身上濃郁的香氣。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邊,問:「你從來不戴乳罩麼?」

  她說:「對。戴那玩意兒勒得慌,喘不上氣。」

  我把她推上床,給她蓋上被,然後我一邊脫我自己衣服一邊問:

  「那你去醫院,聽診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為什麼死定了?」

  我說:「活活漲死。」

  她無聲咧嘴笑,看著我,眼睛忽閃忽閃的。

  我脫光,對她說:「看吧,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說:「快進被窩!冷!」

  我反著鑽被窩裡(頭對她腳),抬起她一條腿,聞她肉腳腳心腳趾縫、鹹、香
、臭。

  她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說:「別……有味兒……」

  我說:「就喜歡有味兒的!」

  說完我更加深情地聞她腳味兒。

  其實香臭是相對的、可以互相轉換。

  我覺得她的光腳臭香臭香的,覺得她屁眼香臭香臭的。

  你要非問幾多香幾多臭?殊難定性。人每天氣味都不一樣。

  我覺得她今天的光腳香8臭7、她屁眼臭9香6、明天的光腳香6臭8、她屁
眼臭9香10。

  另外你我的評判標準也不同,可能你覺得她的腳香3臭9、她屁眼臭5香4。

  你有你的判斷,我有我的尺度,別太較勁。

  我開始舔她腳趾。

  我吱咂舔嘬她光腳丫腳趾。

  我說:「自己弄。」

  她說:「不嘛,人家不好意思的……幹啥老叫人家自己弄?」

  我說:「我特愛看你放你自己。」

  她絕望地親吻我的脖子和胸,舔嘬我奶頭。我揉摸她濕屄。她的小軟手輕輕撩
我蛋蛋下面的過道和肛門。

  我雞巴直了。

  她爬到下邊,仔細研究我赤裸堅硬的大雞巴。大粗肉筋一跳一跳的。

  她摸了一會兒我大肉筋,低聲對我說:「給我吧……」

  她的聲音很低很低,好像屋子裡還有別人。

  我挑逗她:「你說什麼?大聲說。」

  她仍然小聲耳語:「我裡邊想要……真想要……肏我吧……肏我屄屄……」

  這話如果用央視新聞組邢質斌那種字正腔圓的語音朗朗念出,反而敗興。

  她把我雞巴舔濕潤。我大雞巴直挺挺朝天立著,滿是她粘粘的口液。

  她吭吭呻吟,用我龜頭蹭她豆豆。我倆平時柔嫩的性器尖端現在都硬鼓鼓的。

  我說:「我要進去了。」

  她明知故問:「放我眼兒裡?」

  她在換一種說法來描述我的動作、刺激她自己。

  新航道開通。老船緩緩進入。大龜進入熱屄,頂住那層軟軟肉膜。

  屋裡鴉雀無聲。

  小凹屄已被我玩得水水橫流,但緊如童拳,想松,可拳外有手,被人攥牢。

  我緩出慢進。

  她緊張地嘴唇蒼白,額頭上已佈滿細密汗珠。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始終沒加力。

  她突然笑了,摸我臉,說:「大公狗,使勁啊。肏透才飛。」

  我說:「我這兒沒白藥,小母狗。」

  她不再笑,說:「母狗不是紙糊的。來吧。」

  說完咬緊牙關,視死如歸,十足江姐。

  也對,母狗生來是被肏的。

  中央場地展開對決。我抖擻精神,凶狠加力。漸漸地,大半龜能順暢進進出出


  「江姐」…………。

  想著小母狗的鼓勵——「大公狗,使勁啊。肏透才飛。母狗不是紙糊的」,我
發狠。

  不再作偽善君子!君子陽萎!大龜暴怒,盡根埋進。

  「江姐」慘叫,叫聲裡有快感,有發洩,有絕望。

  大龜一招得手,步步逼人。

  母狗完全包容大龜,慈悲地望著我眼睛,任大龜在下邊猖獗肆虐。

  母狗咧開嘴嗚嗚悲嚎。我忽然參透慈悲庵之所從來。

  看「江姐」受虐熬刑之狀,我後腦發麻。

  再抗會兒、再抗會兒、數數、一百、九十九、九十八、九一八、瀋陽、東京、
德國,九十七……

  「江姐」還在放蕩唸咒:「肏碎爛屄!」

  我狂肏著應聲說:「流氓要肏死騷貨。肏死你算了!」

  「江姐」聽了,渾身一顫,不再吭聲,肌體硬硬,體溫驟增,臉也發硬,面相
略走形。

  雞巴感到小屄強烈痙攣。我知道,「江姐」被搞到高潮了。

  「江姐」回了點神,雙臂上揚到枕頭上,露出汗涔涔的蒼白的胳肢窩,說:

  「你肏死母狗了。來吧!」

  九十六、九十五、草地、陽光、幾何考試、九十四、九十三……

  我撐她上身兩邊的手勻出大拇指支她奶頭上,每秒三次一陣高頻狂運骨盆。

  她一對奶被搞得上下狂飛,奶頭在我拇指摩擦下更加挺立。

  「江姐」眼神迷濛了,有了濃濃的霧氣,雙唇鬆開,露出牙,我甚至看到牙齦


  「江姐」被再次弄暈。

  她迷亂地呻吟,嗓音連一起,改為蕩婦哼唱。

  九十二、九十一……

  我舔她臉蛋,十足一條公狗。

  她覺得這更淫蕩,看公狗一眼,閉上眼睛,破罐破摔,任流氓干。

  流氓朝她臉上吐一口唾沫,罵:「騷屄!發情……騷狗……」

  我已很難說出完整長句。

  她更激動,牙齒咬到一起,大腦裡所有神經都專注於接收下邊上傳的信號。

  她在全神貫注第三次沖頂。

  我把她雙手撾她脖子後面,左手粗野攥住她的兩隻手腕。

  她白臂揚起至肘後彎,看不到小臂,很受虐。

  我好像看見了挺到最後時刻的貞德。(甭跟我考證歷史!)

  我覺得女人這個樣子也挺刺激。

  她喘著問:「你想搞死我呀?」(雙關。1、我手疼;2、你咋還不射)

  對,我要作禽獸!

  道德緊箍咒一鬆,種豬立馬狂射。

  熔岩滾燙,射了足足三斤。感覺啊。錯覺。

  等我從「小死」緩過來才意識到,「童拳」已略鬆。被肏開一些,加上龜軟。

  龜縮。渾精夾血外湧,一塌糊塗。我坐邊上倒氣兒。

  給她破了處。我沒有陰莖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會希望誰給我破瓜?

  如果我以後有女兒,我怎麼教她保護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撈起一把粘液,拿上來看,然後放進嘴裡嘬乾淨,咽掉。再
伸下去撈一些粘湯,再看。

  看著手上渾白的精液和血,她還在悲泣,滿臉是淚,鼻涕已過河,跟精、血一
起咽。

  聽那抽泣,滿含恐慌、懺悔。像被老師戳穿謊言的小學生,像被當眾扒光羞辱
的新媳婦。

  她抽得輕了,開始嘬我軟龜,舔淨上面沾著的汁液,嚥了。

  這啥儀式?大補?祭奠哀悼?

  村裡女人間口口相傳的老理兒?

  知不道。

  無論如何,她那層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沒用。

  一個千年古訓被踐踏。咒怨開始發作。

  但直到最後最後她也沒悔過。其實人生皆賭博。走哪步都不對!

  我躺下抱著她的光身子。她身體微涼,表面一層大汗,如沒打麻藥被拔光牙齒


  她抱著我。我更如過水麵條,手心到腳趾都濕淋淋。

  前妻挨肏從不出汗,事後從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說過,「誰想抱一剛射門的渾身臭汗!」

  事後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時小騷屄「江姐」抱著我,動情地摸我胳肢窩,臉上肌肉鬆弛,表情閒散慈
祥,臉蛋上開始恢復紅色兒。

  她親著我說:「都說女人頭一次疼。」

  我問:「其實呢?」

  她說:「剛才爽死了……飛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睜不開,還在強挺著叨嘮,「母狗死透透了……你真會玩……」

  我特睏,順絲撓她頭髮,想答音但很難張開嘴。

  我是擱淺烏賊,半透明海蜇,一大灘松泥,連牙都軟了。肏太狠了。

  我感覺已經睡著。

  忽然她來了神,伸手摸我軟雞巴,說:「你真壞。騷貨跟定你了!」

  我一激靈,睜眼,她大眼睛裡閃著腥臭的靈光。

  西班牙森林裡伊比利亞猞狸才有的那種。

  她問我:「我可以洗澡了麼?」

  我說:「唔,現在可以了。過來,我教你開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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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之三:有辱斯文


  我站陽台,點燃一支香煙,狠嘬一口,爽到肺裡,加上冷,渾身一激靈。煙就
第一口最香。

  大中午跟擦黑似的,看不清地平線。放眼看,滿眼暮靄沉沉,遠方樹林和水泥
森林全是骯髒的灰紫色。

  她也從屋裡來到陽台,把我正抽著的香煙捏過去,呼吸一口,跟我一起看風景


  她雙臂抱肩說:「天真陰啊。」

  我說:「是啊,憋雪呢可能。」

  我倆就這樣,她兩口我兩口,站陽台分享一支煙。

  我接過來再嘬的時候發現過濾嘴上沾了她嘴裡唾液。

  (我煙齡二十年,抽完的過濾嘴永遠是乾的)

  換別人這煙我肯定不抽了,我噁心。可我不覺她噁心。看來惡不噁心也是相對
論,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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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走,咱出去耍。」

  她說:「喔好噢!耍去咧!」

  我倆穿上外套,出了門。

  外邊陰冷陰冷。天光昏暗,詭異如電影《後天》,大冰難來臨的樣子。一些商
店亮起燈。

  她問我:「你要帶我去哪兒?」

  我說:「不知道。管他!走哪兒算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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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著走著一抬頭,看一大方塊建築,是區圖書館。

  我拉她上台階,走進去。

  門衛小伙子看我們一眼,問:「找誰?」

  我流暢平和地說:「找你們館長。他托我給他們家孩子辦事。你新來的吧?」

  他不再說話。

  裡邊很暖和,極安靜。我們徑直上樓,各樓層瞎看瞎轉。

  閱覽室很多,都掛牌,編號。哪個房間都燈火通明,讀者不少,但都輕手輕腳
,說話也低聲下氣的。

  我常來,一樓期刊、二樓閱覽、三樓放映、四樓辦公、五樓設備。

  樓道裡全沒人。

  她很興奮,知道要干有趣的壞事了。

  我倆高抬腿輕落足上到五樓,東拐西拐,來到配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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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輕推開配電室的門,裡面沒人,密密麻麻全是管道、儀表板、電線、閘盒。
各色顯示小燈閃著,此起彼伏。

  管理太混亂太懈松!該抓的不抓,不該管的瞎管!

  我觀察一會兒,摸出脈絡,拉下總閘斷電,並把保險揪斷。

  整個圖書館樓陷入一片昏暗。

  我拉她出了配電室,鑽進西北角一個庫房,掩上門。

  這庫房裡亂七八糟碼放著一大堆紙箱子,裡邊可能全是書。

  窗根下有一大組暖氣片。我抱著她、靠著暖氣片。

  很快,各樓層都響起腳步聲、說話聲。

  有倆人來到五層,聽聲音能判斷出是直奔配電室。

  我倆屏住呼吸。我把食指豎在嘴上,對她示意別出聲。幹壞事特有的刺激讓她
微微發抖。

  那倆人鼓搗半天也沒整好,輕易放棄,下樓了。

※※※※※※※※※※※※※※※※※※※※※※※※※※※※※※※※※※※※

  我倆長出一口氣,踮腳透過玻璃窗往樓下張望,見人們呼嚕呼嚕走出圖書館。

  外面陰得更厲害了。

  我倆凝神靜聽外面動靜。慢慢地,各樓層都沒什麼聲音了。整個圖書館越來越
安靜。

  我摟著她坐暖氣邊一個低矮的紙箱子上,我叉開倆腿坐她身後,抱著她,聞著
她頭髮裡的味,手伸進她褲襠。

  她回頭親我。

  我們的嘴唇碰到一起,熔鑄。

  我倆坐著,抱著,時不時親著,悠閒地聊天。

※※※※※※※※※※※※※※※※※※※※※※※※※※※※※※※※※※※※

  我問:「你媽為啥自殺?」

  她說:「我爸老跟她吵架。他們倆老吵老吵。我媽愛生悶氣。結果那次吵完架
就自殺了。」

  我問:「怎麼自殺的?」

  她用手勒脖子上,虎口頂腮,舌頭吐出,說:「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就看見我
媽這樣,吊房樑上。房梁就在炕邊上。」

  出於野狼本能,出於多年遊走江湖剃刀邊緣的生活積累,我對她說的每一句話
都半信半疑。姑且聽著玩。

  我平靜地接著說:「跟我說說你爸。」

  她說:「我爸長挺精神的,年輕的時候是我們村美男子,好多女的追呢。我爸
是村裡老師……」

  我說:「他跟你做過麼?」

  她明知故問:「做啥?」

  我說:「那啥。」

  她說:「嗯……你想聽真話還是……?」

  我歎口氣,已猜到一半。

  我抱住她,問:「你媽走以後開始的?」

  她說:「嗯,對,我媽走了……半年以後吧……」

  我說:「跟我說說第一次。他對你做了什麼?」

  她說:「第一次……是在春天,夜裡,沒風。」

  我說:「唔,夜裡,沒風。」

  簡單的順口搭音能帶出更多信息。

  她說:「我家就一條炕。」

  我說:「嗯,一炕。」

  她說:「半夜,我正睡著覺,醒過來一看,他跟我一被窩,正摸我身子,摸我
上邊,他挺激動的,喘大粗氣。」

  我說:「你啥感覺?」

  她說:「我特害怕,嗯……也挺舒服的。他說我媽走了,不回來了。後來他的
手下去,進我褲衩裡,摸我下邊。」

  我說:「這時候你啥感覺?」

  她說:「我渾身哆嗦……我緊張,因為這是壞事啊。可還特刺激……特舒服…
…後來好像是到了……下邊濕乎乎的……」

  我說:「那會兒你多大?」

  她說:「十六歲,剛來月經。」

  我說:「他還對你幹過啥?」

  她說:「沒啥別的。真的。就摸。」

  我說:「每天睡覺都摸?」

  她說:「嗯,差不多,也拉我摸過他。我第一次摸他,覺得他那特大,嚇死我
了。不過沒你這大。」

  我親她,問:「他射過?」

  她說:「唔。我主要用手放他。」

  我說:「他喝酒麼?」

  她說:「喝!喝酒喝得棒著呢。在我們村沒人喝得過他。」

  我說:「他都射哪兒啊?」

  她說:「我手裡、我嘴裡、我肚子上。他沒插我,說我以後還得嫁人。他老說
他對不起我,說多了我覺得他怪可憐的。」

  我問:「他可憐?他這當爹的負責任麼?」

  她說:「有時候站他角度想想,他也怪不容易的。一個人撐著家,教書掙錢養
家,回來炕上沒女人,挺可憐的。」

  我問:「炕上沒女人,他就沒想過再娶一個?」

  她說:「也有人給他說媳婦,他一直沒答應見。可能他怕我受後媽虐待?可能
女人覺得他兙媳婦?也可能因為我家窮。條件差,特困難……」

  我問:「所以後來他受不了,崩潰了,跑了。你十六歲他就撇下你不管你了。


  她說:「嗯。其實他也挺混亂的。有時候完事就??那兒蒿頭髮。我媽走以後
他頭髮全白了,結果又自己蒿掉好多。」

  我問:「那一年多都怎麼過的?」

  她說:「每天放學回家,我做飯,他喝酒。吃完我歸置,他抽煙。我坐炕上縫
衣服,他坐旁邊說壞話。有一次我跟他騎車出門,夏天,村外土路上沒人,他就一
邊騎車一邊跟我說髒話,把我褲衩都說濕了。後來回了家我主動讓他摸。那次我滿
足了兩回,可他一直軟的。」

  我問:「他有時候軟?」

  她說:「經常軟。他太hao喝酒,可能酒把他拿了。好多時候他弄著弄著我
,呼嚕就起來了。弄我下邊怪難受的。」

  我問:「那你咋辦?」

  她說:「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唄。」

  我問:「你怎麼自己跟自己玩?」

  她說:「就手淫唄。」

  我問:「你咋手淫哩?」

  她說:「就自己弄唄。」

  我問:「你咋自己弄?」

  這不是裝傻,這是客觀詢問。很多時候你以為你啥都知道,人剛一你就跳到八
,結果錯過真實細節。

  她說:「自己逗自己,自己玩自己,自己摸自己,摸豆豆摸到解決問題。自己
解決過後就好些,要不的話,啥都幹不踏實,覺也睡不著。」

  我說:「你第一次手淫多大?」

  她說:「就那年。」

  我說:「十六歲那年?」

  她說:「嗯對。我就琢磨,他弄我我好受,我自己能不能弄啊?就自己摸,挺
快就會了。有一次我正自己弄,他醒了,看見了,他好像特難受,他就摳

  我後邊,還打我屁屁,罵我是壞丫頭。我特激動。真怪。」

  我說:「他打你屁屁罵你壞,你到高潮了麼?」   

  她說:「到了。還以為他挺開心的呢。結果他突然就離家出走了,一直沒回,
誰都知不道他上哪兒了。」

  我揉她奶,問:「你恨他麼?」

  她沉默很長時間,緩緩開口說:「怎麼說呢……他對我那樣以後,我身體變樣
子了,毛也長出來了,心野了,學習差了,怎麼學也學不進去了,我的生活全亂套
了,你說我是他啥人?媳婦不媳婦閨女不閨女、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說回來我對他
挺矛盾的。我恨他。我怪他。畢竟他是大人,他有判斷能力有責任……我也愛他。
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沒那麼愛過一個人,一個男人。」

  我問:「你有姑姑或者叔叔啥的沒?」

  她說:「我有過一個姑姑。。」

  我問:「有過?」

  她說:「死了。死十年了。是不我兙家裡人?」

  我說:「別這麼想。」

  她說:「反正我成了孤兒,誰都不要我了。我也沒錢繼續上學,就進城掙錢。


  我說:「這兒有你老鄉麼?」

  她說:「沒。我不想熟人知道我家的事兒。寒磣。所以我一人來的這兒。」

  我說:「處過對像兒麼?」

  她說:「沒。我喜歡過我們村大糞驢,他特帥,後來當保安了,在◇◇◇。」

  【地名隱去】

  我問:「你家院子就空著?」

  她說:「對。這些年我沒回去過。也不太想回去。覺?得慌。」

  我說:「也許你爸現在回家了呢。」

  她說:「他要回了家,我更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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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手伸進她褲衩,不緊不慢揉搓她屄屄,捻她陰蒂,勾著手指調戲她,逗弄
她。女人慢熱,不必猴急。

  她慢慢開始扭腰。看得出她裡邊開始犯騷,酸癢。

  我把她手拉過來,塞她褲子裡。

  她的手躲出來。

  我再塞,在她耳邊低聲說:「看你自己玩特刺激。」

  她半推半就,開始揉自己陰蒂。

  我抱著她問:「你後來就滿腦子想著肏屄對不對?」

  她說:「唔∼∼對啊∼∼」

  我說:「你身上的味兒挺好聞的。」

  她說:「唔……我挺騷的。」

  我粗手粗腳擺弄她的奶。她的奶鼓脹、細嫩、年輕。奶頭還沒縮回去。

  我侮辱-調戲她說:「小母狗發情了。」

  她說:「唔,對,小母狗動情了,發騷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邊……」

  我扒下她褲子,完全露出她屄屄。屄毛柔軟光滑。陰屄粘得一塌糊塗。

  陰唇如嘴,似撅不撅,軟軟的,顏色不深,像沒熟透的西瓜,略有小皺褶,如
半干杏脯。

  我的嘴唇第一下舔她陰蒂的瞬間,她渾身猛一抖。

  她的屄味十分清新純淨,青澀收斂。

  我一下一下系統地舔她陰蒂-屄屄-肛門。

  舌尖鑽進她屄洞探索的時候,感覺她屄屄裡邊已經濕潤,分泌出了粘粘滑滑的
淫水,溫熱,微酸鹹。

  我用手指逗弄她屁眼。

  她屁眼收縮。

  我把她手拉到她屄屄上,帶她手淫。

  她再次不好意思。

  我堅持按著她手。她屈從,當著我,投入地手淫。我的眼睛離她屄屄一厘米。

  她手指形狀挺好看的,指甲特乾淨,甲形也還行,細長橢圓。

  她的手指輕柔地蹂躪她自己的陰蒂和屄屄。

  書籍的紙張油墨香味混合著騷屄分泌物的氣味。

  她小聲問:「這裡人都走乾淨了?」

  我小聲說:「誰知道?」

  她又小聲問:「這庫房會不會來人?」

  我小聲回答:「愛來不來。管他呢!」

  我們都明白,在這嚴肅高雅的圖書館庫房耍流氓,隨時會被撞見。

  我倆心都跳得緊。有點緊張,又特刺激。

  我扒開她上衣,一邊舔她屄屄,手指一邊鑽她屁眼。

  在她高潮瞬間,我抬眼仔細觀察她,她奶頭硬硬挺立,表情非常日本女優,忍
辱負重的樣子。

※※※※※※※※※※※※※※※※※※※※※※※※※※※※※※※※※※※※

  悶頭搞屄多沒勁。農民似的。

  語言是調戲女人的威猛工具。言語刺激其樂無窮。

  我扒掉她褲子,啪啪抽她光屁股,說:

  「你手淫你這壞丫頭!騷貨!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咬著嘴唇哼著,一邊挨打,一邊繼續自淫。

  我不自覺地開始扮演她爸。

  她扒開屁股,衝我暴露屁眼。

  她這粉色肉眼兒讓我很著迷。

  我一邊摸她屁眼一邊強化言語調情:「小屄!喜歡後邊挨肏?!」

  她點頭:「唔。」

  我把中指插進她屁眼,說:「你這欠肏的屁眼!騷貨!」

  她迷醉呻吟,如花癡酒後。

  我把中指從她屁眼抽出,有麝香氣,有糞渣。渣滓。殘渣,進一步刺激她:

  「瞧這臭屎!瞧你多髒!」

  我把剛肏過她屁眼的髒中指塞她嘴裡。

  她嗚咽著嘬舔我被污染的中指。

  我把中指拿出來,再次插進她緊熱直腸,快速抽插,如鈍刀戳肉。

  她叫:「我快受不了了……又要到了……對!就肏我那兒……喔!」

  她挺動屁股,頂我,讓我中指插得更深,就是說,她在「反肏」我中指。

  她小腰猛挺,如網中野鹿絕望狂躍。

  野鹿突陷痙攣,大張嘴,失聲咆哮。聲音被空氣奪走。

  都見過摔地上大哭的嬰兒吧?大張嘴,但沒聲。

  她的嘴唇在狂烈哆嗦。我還沒見過這麼猛烈的嘴唇哆嗦。

  我把中指盡根肏進,模仿活塞,瘋了似的肏動。

  野鹿在高潮中戰慄,閉眼露齒乾嚎,旨在恐嚇邪神。

  我的中指還在白熱化肏她腸子。

  她的手指已經按在陰蒂上僵住。

  最高的潮頭已經過去,接下來是深層顫抖收縮。

  她的屄屄分泌出大股粘液,熱熱的,但是很稀,如尿水。

※※※※※※※※※※※※※※※※※※※※※※※※※※※※※※※※※※※※

  在言語刺激裡,羞辱是遊戲的一部分。

  攻略一,要帶她迅速進入特定情境,情境要略變態,要男匪多,要以女英雄為
核心。

  我在她耳邊輕聲喘著粗氣說粗話:「你被劫持,前頭擺一攝像機,壞蛋在你後
頭摸你奸你。這錄像全世界直播。」

  她已混亂,呻吟。扭頭親我。嘴巴滾燙。

  我捻揉她陰蒂,繼續調戲她,添油加醋:

  「你被侮辱著……你爸爸在看這錄像。爸爸雞巴硬了……」

  她「唔」聲音更高了。

  我繼續:「爸爸亮出雞巴,輕輕摸著,攥著,抓著,看著你被好幾個大壞蛋輪
姦……」

  她的呼吸加速了。

  我繼續:「特寫鏡頭:爸爸看見後邊一流氓給你把尿,把你大腿分開、屁眼撐
開,一條雞巴插進你腸子。另一條雞巴肏進你屄屄。爸爸說,別留情,干死這小騷
屄,她就喜歡被陌生男人可勁肏……」

  我右腿放她兩腿之間,用力頂住她屄屄。

  她狂扭濫動,倆腿可勁夾我右腿。生疼。

  攻略二,此時要鋪開一兩個能簡短回答的白癡問題。

  我舔著她耳根,低聲審問:

  「你個小騷婦你整天玩你自己弄你自己你喜歡自摸對不對?」

  她哼著回答:「對……摸我……讓我到……」

  我手淫著她屄屄,命令說:「自己玩你咂兒。」

  她聽話地解開上衣,亮出一對腫脹奶子,頭後仰,呻吟著深情摸奶,揉搓奶頭


  她看上去容光煥發,無所忌憚,放肆放蕩。

  我揉弄她光滑裸咂兒,進一步挑逗她:「這時候忽然門開了……」

  她激動地應聲:「唔!」

  還挺熱鬧,有逗哏有捧哏。

  「媽媽闖進來,看著你正挨肏的濕淋淋的熱屄,說,啊?!原來你就喜歡這個
?!!!」

  高潮轟然而至。她渾身狂野顫抖,如遭電刑。

※※※※※※※※※※※※※※※※※※※※※※※※※※※※※※※※※※※※

  嘩啦一聲,庫房門被撞開。我倆渾身一激靈。

  一戴套袖的中年女人走進來,見這不堪入目的白晝宣淫,驚呆掉,嘴唇鬆弛,
動了動,愣沒說出話。

  我的小騷貨還在我懷裡痙攣。高潮如噴嚏,既然開始就停不住。

  我頂她屄屄的手感到熱熱的水噴湧而出。很多。是尿。我小騷貨在高潮中噴尿
了。

  「唔……我……嗯……我……別……」小騷貨又驚又怕又激動,面紅耳赤,支
支吾吾,目光滿含害怕、羞恥。

  金黃色尿液灑在我倆屁股下的紙箱子上。

  女圖書館員朝我倆走過來,臉皺如吃屎,咬牙說:「有辱斯文!」

  我站起來。她還在朝我衝過來:「噁心!賤屄!」

  我可以說我馬子賤屄騷屄。別人不能。就是不許。

  我一拳彈出。她後邊的話全嚥回食道。我這一拳自下往上摜她下巴上。

  拳正力圓,貫穿她下顎骨直兜大腦。她軟軟倒地,如布娃娃。等她醒過來,阿
窩呃得從頭學了。

  發現她的人看到圖書箱子上撒的尿會以為是她尿的。

  等她能表達完整意思,可能會想起今天挨這一拳。

  就算她跟人說去,誰會信一個腦子銹逗的更年期女人的歇斯底里?

  她整好衣服。我拉她下樓,從圖書館背後的消防門逃跑。

※※※※※※※※※※※※※※※※※※※※※※※※※※※※※※※※※※※※

  外面,雪開始下了。

  室外氣溫驟降不少。

  路上沒什麼人。

  我倆手拉手往前跑。

  她興奮內熱,外感冷風,臉蛋健康紅潤,容光煥發。

※※※※※※※※※※※※※※※※※※※※※※※※※※※※※※※※※※※※

  回了家,她解開頭髮。長髮散下來。顯得精力旺盛。很成年。很蕩婦。

  她問:「你做什麼的呀?」

  我順嘴亂說:「我賣首飾。」

  人間哪有真情在?蒙唄。玩唄。何必認真。

  她問:「你不用上班、成天就這麼玩?」

  我說:「我屬於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

  她問:「那……你的錢夠咱倆花多久?」

  准知道這丫頭會問我這個。

  我說:「省著花夠一個月倆月。花完再想轍掙唄。」

  我脫掉她的鞋,扒掉她的襪子,親她腳丫。

  她的光腳怪異,神秘,敏感,有某種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議。

  我愛撫著她的腳丫說:「你的光腳讓我激動,讓我發狂,讓我雞巴變硬。」

  我摸她大腿根,舔她光腳丫。她呻吟。

  我說:「他舔過你腳麼?」

  她說:「沒。」

  我挺雞巴到她嘴邊,說:「嘬我。」

  她握住我大肉條,開始舔冰淇淋。冰淇淋越來越粗、越來越硬。

  舔了一會兒,她停下問我:「一會兒你射我嘴裡麼?」

  我問:「你想麼?」

  她望著我說:「嗯,你要特別想的話就射唄。」

  有這句話就不軟。誰願意被射嘴裡?

  她說:「來吧,肏我嘴。」

  她一邊叼我大雞巴一邊自慰。

  她的手在下邊翻騰,白癡一樣揉搓她的軟屄。

  她嘬舔我大雞巴,有時候吐出大龜,用舌尖輕彈龜頭,彈一會兒又吞進去深喉


  一點不嘔。很熟練。一看就練過童子功。我不挑剔。這年頭真沒被幹過的姑娘
還有麼我懷疑!!

  她呻吟著說:「來吧,用我的身體!幹我!」

  說完再次深喉。

  我看著她癡呆樣子,知道她正自淫沖頂。

  我再給她兩句推波助瀾的:「騷貨!好好舔爸爸!舔爸爸大雞巴!你這爛貨!
賤屄!來吧!讓爸看你自己肏暈!」

  她聽了這幾句話,鬆開嘴巴,不再嘬我雞巴,翻上白眼,登頂了。

  我用力絞攥她梨形嫩奶。她奶咂在我手裡扭曲變形。

  我繼續攥著她微微汗濕的赤腳,用強壯拇指大力摳她粉色屁眼。

  她恢復過來以後,拉我雞巴頂在她屁眼上,說:「爸爸用我屁股。」

  我大舔她屁眼,故意叭嘰叭嘰弄出淫猥的聲音,故意張大嘴哈哈喘氣,模仿急
切的公狗,令她感覺是畜生在弄她。

  她哼著沒意義的音符字眼,繼續揉搓她的陰屄,手指濕淋淋的,看得我雞巴脹
得難受。

  我前列腺肯定高度充血,輸精管超負荷充精,如超載列車待發,如頂上火的滑
膛槍。

  我眼睛都紅了,喪心病狂,噗嗤就插她濕淋淋的凹屄。

  我雞巴猛刺她屄屄,「啪嘰啪嘰」,汁液四濺。

  她啪啪挺動腰身,如大鯉被活刮錦鱗。

  她雙臂上揚,攥住床頭欄杆,鐵床架狂叫。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我倆濕乎乎的器官發出老牛從爛泥中抽出蹄子的聲音。

  啪噠啪噠啪噠啪噠。我倆汗淋淋的肉體在互相拍打。

  錙扭錙扭嘎吱嘎吱。床架和床腿摩擦。

  彭?彭?彭?彭?。床頭狠撞牆壁。我喜歡。

  出於對SM的狂熱,我買的這鐵架子床,方便繩子捆綁系扣。

  可是先後跟幾個騷貨在這床上試過繩戲,都覺得一般。

  比起來,我更喜歡這鐵床搖曳的妖媚聲響,讓鄰居想像去吧!哈!一定覺得我
特色、特黃。

  她說:「嗯!肏我!狠狠肏我!」

  我咬牙切齒頂回射精慾望:「你這臭屄!我肏死你!」

  她呼應著:「嗯!肏死我算了!」

  我說:「你這不要臉的臭屄!」

  她呼應:「爸爸肏我!射我騷屄裡!」

  對話已經白熱化。倆人全瘋了。

※※※※※※※※※※※※※※※※※※※※※※※※※※※※※※※※※※※※

  夜幕下,她的白身子不斷向上拱起腰身,如暗夜中的層層海浪。

  她揉搓她的陰蒂,狠狠作踐那超級敏感的豆豆。

  她高潮開始了,肌肉強力收縮,像奶場姑娘給我雞巴捋奶。

  我突然開始抽她嘴巴,羞辱她:「你這賤貨!讓你爸肏的騷屄!」

  其實我心裡很BS騷貨的。我不同情她們。

  可她現在被肏暈了,不覺得我在羞辱她。

  高潮的極度暈眩讓她迷失、傻掉,她閉著眼睛一個勁地「嗯」著,似認罪,似
懺悔。

  這讓我感覺挺刺激的。

  她的高潮逐漸消退,理智恢復,我停手,不再抽她。我摸著她的臉,繼續聳動
屁股,提槍送胯。

  她高潮後的爛屄熔爐般滾燙。

  她懶洋洋睜開眼睛,望著我,悄聲說:「射死我吧……」她嗓子都喊啞了。

  我說:「好我成全你!」

  我攥緊她肩膀,又一陣高頻強攻。

  咕嘰咕嘰噗嗤噗嗤啪噠啪噠錙扭錙扭嘎吱嘎吱彭?彭?唉喲媽呀…………

  她口水淌出來,鼻孔大張,過度換氣,忽然鼻孔冒出一大鼻汀泡,圓圓的,亮
亮的。

  我感覺要井噴了,趕緊拔出來,深呼吸,想別的。

  我扯她頭髮揪她起身,讓她直面旁邊的大鏡子。

  我一邊肏她一邊說:「看看你自己!你這騷屄!臭屄!」

  她說:「用你大雞巴搞我屁股。」

  我故意說:「我嫌髒。」

  她舉起雙腿,扒開屁股蛋,對我暴露屁眼,鼓勵我說:

  「爸爸插屁屁……搞我髒屁屁……把我臭屎肏出來!」

  我讓她四肢著地,趴床上。

  我插她濕漉漉的屁眼,把雞巴埋進她潤滑的腸道,從後邊狠狠幹她。

  我喘著粗氣,斷斷續續說:「肏我!你這騷屄!」

  她聽話地向我挺動屁股,配合我的動作,「回肏」我。

  我低頭看。我的雞巴濕淋淋的,閃著亮光,在她屁眼裡出溜出溜進進出出。

  她嘶啞哀鳴:「爸爸射我屁眼裡!」

  我放開精關,突突射她肛門裡。

  大龜蔫萎,被排擠出她腸道。

  一射完,我立刻昏睡,人事不省。

  在夢裡,她光著身子,蹲我臉上,摸她自己的屄屄,朝我臉上大便。

  稀屎咕嘰咕嘰不斷從她屁眼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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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噗嚕嚕嚕嚕嚕嚕彭!

  我被響亮的屁驚醒,天光已大亮,看她光著身子蹲高台白瓷便池上,正在使勁
排便。

  她不好意思地說:「給你吵醒啦?」

  我說:「嗨,早上好。」

  她說:「早上不好。」

  我問:「怎不好?」

  她說:「你昨射人家一肚子,一拉屎全是你的松。」

  我躺床上,看得見她的屁眼垂掛著幾絲粘液,晶晶亮。

  我看著看著,雞巴硬了。

  我憋了一大su?泡的晨尿。

  我起身上高台,往下按她腦袋,抬起她屁股。

  她順從。

  我把雞巴腦袋頂她滑溜溜的屁眼上,奔裡一杵,沒怎麼費力就滑進去了。

  她問:「大早起就搞啊?流氓你不累呀?」

  我不理她,凝神於放鬆膀胱、尿道。

  好了。出溜出溜出溜。嘩啦嘩啦嘩啦。暗溪湧動。

  她意識到我在用熱尿給她灌腸,手從屄屄下伸過來,輕輕摸我大卵。

  我尿得更歡暢了,狠狠滋她腸子。

  她小聲說:「你就壞吧你。」

  就這樣,我在她軟腸子裡撒了一大泡熱乎乎的尿。

  到實在沒的尿了,雞巴從她肛門裡退出來。我不想再幹她,因為今天得給我媽
交公糧。

  她恢復了標準的排便姿勢,蹲白瓷便池上,準備排出我清洗她腸子的晨尿。

  我下台階,坐旁邊看著。

  她的屁眼猛烈往外努,突然躥出黃水來,裡邊什麼都有,我的精液、尿液和少
許糞渣。

  她問我:「你說老干後頭以後會不會松啊?」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回答說:「也許吧。」

  她說:「那還能嘬住糞麼?」

  我說:「能,放心吧。我去看我媽。這是門鑰匙。抽屜裡有錢。」

  她說:「喔,不帶我去啊?」

  我說:「下次吧,別著急,慢慢來。你可以到樓下轉轉,順便買點菜回來。」

  她說:「好啊。」

  我說:「別叫壞蛋拐跑」

  她笑:「那可難說。」

  無慾則剛。來去無牽掛。我不擔心她跑。女的是禍害,是負擔,跑就跑。

  我也不擔心她順我錢財。我這四白落地、家徒四壁,幾樣簡單傢俱,抽屜裡就
幾百塊現金,卡全在我身上,隨身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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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我媽家樓下,剛好看見我爸開車遠去。

  我有兩個媽。這是我爸正房。

  我家有特殊情況,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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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之四:殘媽被灌腸


  到了我媽家樓下,剛好看見我爸開車遠去。

  我有兩個媽。這是我爸正房。東宮。

  我家有特殊情況,說來話長。

  我進樓,拿鑰匙開門,還沒叫媽,阿彪就衝過來撞我腿上,興奮極了,哈哈喘
著,渾身顫抖。天天如此。

  房間裡一股子肏屄現場那種淡淡的肉體腥騷。

  我媽頭髮凌亂,見我來了,表情怪怪的。

  我走過去,胡擼她頭髮,問:「今這有啥事麼?」

  我媽說:「沒事兒。」

  她倆袖子是空的。

  我媽沒手臂。吃喝靠腳,拉撒靠幫。生活不方便,需要貼身伺候。

  伺候殘疾人是一極重的活兒。

  我爸逐漸失去耐心,在外邊有了外宅,我見過,叫「娘兒」。

  【「娘兒」,快速連讀,意思很多,可指親姑、堂姑、老爸密友、媽媽、小媽
、後媽。——a8加注】

  娘兒肢體健全,比我媽年輕好多。有夠俗哈?還就這麼俗。生活從來不雅。事
實本身就俗。

  我爸不怎麼回家。這陳年公寓基本上成了我媽單人宿舍。

  我給找過保姆,都年輕,貪玩,一個個好吃懶做。

  我先後給找過十一個,都幹不長,不是我媽辭她們,就是她們辭我媽,

  反正最後我發現,是我陪我媽時間最長。

  阿彪能幫點忙,可做不了飯。

  我每天過來,給做做飯。

  天好的時候陪媽下樓曬太陽。

  另外再歸置歸置屋裡,然後幫媽洗。

  人無手臂,平衡沒了,特愛摔跟頭。

  她完成任何一個日常動作,都要付出常人想不到的汗水。

  解扣脫衣,要她自己,得半小時,自己削個蘋果、解個手能累得呼哧帶喘。

  我每次去她那兒,進門第一件事就是給她喝水。我不在家,她不敢敞開了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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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拌狗糧、給狗水盆加水。阿彪biabia猛吃猛喝。

  刮土豆、切小塊、蒸熟、削蘋果、切小塊,放一透明微波碗裡,倒沙拉醬,攪
拌均勻,放床邊。

  都弄完,洗了手,回來坐媽旁邊,揉捏她軟屁股。手鑽進她上衣。抓她肉質多
汁的奶。

  她仰起頭。我親她脖子。

  我們有我們的原則。比如不親嘴。怎麼形成的忘了。哪兒都親過,就是沒親過
嘴。也沒接吻慾望。

  我脫光她上衣,擠搾她大軟咂兒。

  大軟咂兒溫熱,肥美,下墜。

  我喜歡中年女人,喜歡搞老屄,愛弄經產婦,喜歡鬆軟下垂的大奶。

  我說:「大咂兒,我喜歡。」

  媽說:「滿嘴污言穢語。流氓你。」

  我問:「怎麼了?不叫大咂兒叫什麼?『我奶』?」

  媽說:「叫『媽媽』。」

  我說:「不好。容易混。你也叫『媽媽』。」

  媽說:「那叫『小媽媽』,要不叫『咪咪』。」

  我說:「好吧。那奶頭呢?」

  媽說:「嗯,叫『甜甜』。」

  我說:「喔好吧。人為什愛抽煙呢?因為這個煙頭直徑啊它……」

  媽打斷我說:「流氓你!」

  我變著花樣折磨她奶。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她的奶子比普通娘們敏感。上帝拿走了她雙臂,她其它部位變得更敏感、更有
活力。

  我媽抬起兩腿,用兩隻光腳摸我臉。她的腳異常靈活。老用。用進廢退嘛。

  我親她腳心、腳趾。

  我抱著媽媽,分一隻手到她汗濕的陰毛裡刮弄,摸她陰蒂。

  她閉上眼睛,輕聲說:「摸我豆豆……掐她……」

  我食指拇指輕輕捏住她陰蒂根部,上下抖動,略加力,對她小騷筋拉揪拽掐捻
揉搓,變著花樣玩弄她。

  她陰蒂頭已漲如黃豆。

  我把媽媽平放在床上,解她褲子,說:「媽,我要下去舔你。」

  她目光酥顫。

  我下去親她大腿根。

  我扒她褲衩。

  她褲衩襠部已濕透。

  脫了褲衩,看見她屄口濕淋淋的。

  我中指插入,摸到那熱屄裡滿是精液,咕嘰咕嘰的。

  我冷冷問:「剛才他把你肏舒服了?」

  媽摸著我臉說:「沒……」

  我繼續審:「他怎麼幹的你?」

  媽說:「他還那樣,進去??三下,我剛來點感覺,他完事兒了。我沒到。我
跟他很難到。」

  這我知道。我媽性福全靠我。她自己很難到高潮。我爸根本不在意她的滿足。
一個月兩個月不來,可能怕我媽要生活費。

  我淨去找老東西要生活費。

  剛被老爸肏過的媽望著我,溫柔,內疚,充滿罪惡感。

  我說:「騷屄屄!」

  我用中指咕嘰咕嘰肏她屄屄。

  她嗯啊喔哦。

  突然我把中指猛插進她尿尿(niaosu?)小眼兒。

  有時候我給她插導尿管。

  導尿管省很多事。插多了,形成條件反射,尿道略鬆弛,挨插有快感,成了第
二屄。

  媽媽在我手下舒服地呻吟。

  我拿出上次坐飛機發的眼罩,給媽媽眼睛蒙上。

  給女人蒙上眼罩,給她講輪姦故事,她能更增強興奮,會有錯覺,覺得在被陌
生人搞。

  我講故事:「說呀,越南兵逮了一女兵,截了四肢,止了血,給養得白白胖胖
……」

  媽媽順嘴搭音:「嗯,幹嗎呀?」

  我說:「這女兵被扒光,躺檯子上,軍官插她屄屄,還叫大兵們摸她咂兒咂兒
……」

  媽媽說:「喔∼∼」

  我說:「這女兵只能躺那兒,挨插挨肏,軍官插完士兵肏。她屄屄裡精液都滿
了,往外流……」

  她激動地聽著,設想著具體畫面,設身處地,投入地幻想。

  「插她嘴、插她屁眼、插她尿道。她舒服極了,馬上要到。大兵們說,這個騷
屄,落咱手上,怎麼處置?大家回答:肏死她!肏死她!」

  微喘。

  我們都在微喘。

  媽媽閉上眼睛,迷亂地說:「不……別……」

  但她的身體不會撒謊。她變濕潤了。屄屄和豆豆上滿是她發情分泌的粘液。

  媽媽表情困惑矛盾。

  很明顯她被兒子搞得發情了,同時又強忍興奮激動。

  當媽媽的隨時講究母儀。

  女人都有「母性」和「娼妓性」。

  到四、五十歲,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都歇斯底里,瘋長。

  我摸她屁眼。

  肉眼皺皺的,潮濕。

  她望著我的眼睛。

  我手指滑進她肛門。她全身震撼。

  強有力的括約肌立刻開始抵抗入侵者。肌體本能。

  我再插。她略放鬆。我乘機進入。

  結實的肛門緊緊攥著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出進進開始肏她屁眼,手掌根部撞她屄屄和豆豆。

  阿彪坐旁邊,大眼睛濕漉漉,靜觀這敗德母子。

  淫猥煙霧開始升騰。

  糜爛氣息在室內瀰散。

  雞巴進入,開始肏她,老和尚撞鐘,有一搭無一搭。

  媽媽在我雞巴下起伏。

  我愛干殘女。干的時候看那殘缺的畸形美,歪著腦袋呻吟,被肏到高潮,可以
是登峰造極的體驗。

  此時我的注意力並不在她身上。

  我一邊心不在焉肏她,一邊冷靜掃視四周。

  阿彪睡足飯飽,已經趴地毯上開睡,打起呼嚕。

  拿一條大粗黃瓜,頂花帶刺的。

  我抽出雞巴,把黃瓜杵媽媽屄裡,用黃瓜肏她。

  我用力捅,用黃瓜狠狠捅她子宮。

  我把黃瓜像?面杖一樣拼了命地往裡杵,杵到底。

  黃瓜帶出很多粘粘的東西,有精液,有騷水。

  搞過老屄的色友知道,經產婦都會覺得你雞巴不夠長不夠粗。沒說出來的,那
是不想傷你自尊。

  有時候,在床上,媽媽喜歡被粗野對待。

  【十年前我剛開始弄媽媽的時候特溫柔,老怕給弄壞了。後來有一次摟著她看
毛片,是一法國的還是意大利的忘了,有一段是一女的光腳在森林裡走,在一小木
屋前聽見卡卡聲,看一男的,光著上身,渾身大汗,只穿牛仔褲,胸毛濃密,鬍子
拉碴,說不上英俊,但臉上線條特硬朗,在陽光下奮力掄大斧子劈劈柴。後來這男
的把那女的按地上狂奸。媽媽情不自禁說,「要能讓他肏該多好!」後來我逐漸加
力、粗野,發現媽媽特喜歡,也發現女人身體特皮實,比我想像的要結實得多。—
—a8注】

  我雞巴上裹著帶出來的大量粘水。我把濕雞巴頂她屁眼上,遭遇阻力。

  我拍打她屁股說:「騷貨放鬆!讓大大進去!」

  她呼應我說:「大大進來……大大進∼」

  其實說白了,肏屄就是你哄她、她逗你的遊戲,就是網球,你抽過去她抽回來
,倆人一身大汗,放了電,完事。

  媽媽臉上蒙著眼罩,嘴唇微微張開,倆大軟奶晃著,屄屄被黃瓜肏著。光肩膀
下沒胳膊,好像被緊緊繩縛。

  我雞巴再頂。括約肌還挺緊的。再頂。進去了。

  我媽熱熱的肛腸包裹著我。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天津附近一民房牆上刷的幾個大白字:

  「津門熱盼仙客來」。

  肛腸對雞巴的握力明顯比陰道強,我深入淺出,瘋狂抽插,大作活塞運動。

  我激烈衝撞著媽媽白嫩的屁股,冒犯著生母。舒適。爽透!

  在我的激烈衝撞之下,媽媽的呻吟更讓我耬不住。

  我瘋杵黃瓜、狂肏屁眼,看著媽媽在雙重刺激下痛苦地扭動。

  殘屄最騷。殘女最淫。她缺倆胳膊,我在她下邊補償。

  我用拇指快速揉搓她尿道口和陰蒂。她陰蒂頭已漲如小花生。

  尾椎骨傳來一陣陣酥麻感,我知道我快不靈了,趕緊放慢活塞速度,延長通體
舒泰的享受。

  那黃瓜被頂進去3�4,只露暗綠尾巴在屄門外。我每次戳她屁眼,我都頂那
黃瓜尾巴,把它再往裡拱。

  山洪的感覺消退了點,我逐漸加力加速。山洪捲土重來,我趕緊再放慢活塞。

  山洪的感覺消退了點,我再次肆虐。如此反覆了四五次。

  我不著急射,還幕間休息呢,從從容容拿出來,下地喝口水,回來接著練。

  她渾身發燙,呻吟聲已被肏變了調,拐著彎從喉嚨裡洩露出來,是我聽過的最
蕩天籟。

  我冷冷看著她,還戴著眼罩,頭髮散亂,大奶直晃,在我胯下哼哼。

  肏著肏著我忽然覺得這畫面荒謬可笑。自我感覺特愚蠢。

  她那爛屄每天等著我來,等我給她帶來痙攣收縮。

  她生養了我。我敬重她。她背叛老公。我BS她。

  我罵:「蕩婦!賤屄!」

  媽媽悶哼說:「唉喲……嗯!唉喲……唔!唉喲!……」

  我加力往死裡肏。卡吧一聲,黃瓜斷掉,小半段掉出來,大半段埋騷屄裡。

  這淫穢細節更進一步刺激了媽媽,把她推上山顛。

  媽媽終於咧嘴淫叫:「啊!!!∼∼∼————」

  同時開始狂野收縮。

  這是我媽到山頂的標誌。她每次到高潮都發出這信號。

  我扯下她眼罩。她此時目光如稠粥,眼皮睜不開了。

  她回過神,對我說:「媽媽滿足了。你來吧。」

  活塞越來越快。

  要炸了。要炸了!我馬上要射!

  雞巴從她腸道抽出,對那沙拉手捋,滋滋猛射,一洩如注。

  媽媽呼著熱氣,吸著新鮮精液的香氣,看著我給她備餐,忍不住抬起腳,幫我
撫弄雞巴,摩挲我蛋蛋,令我射更徹底。

  終於射完,卵松龜軟,我把倆手指塞進她熱屄,把裡邊大黃瓜摳住揪出來,滑
不出溜的,削小片,都削那微波碗裡。

  我爸的精液、我的精液加上沙拉醬,一起攪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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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蒯一勺要餵她,她說:「我來感覺了。都你給杵的。」【此處「來感覺」
特指要拉。】

  我放下沙拉和勺,扶她走進浴室。

  阿彪支起耳朵抬頭看我們一眼。我對他說:「接著睡你的!」

  他全身放鬆,接著睡。

  我媽渾身光不出溜坐衛生間馬桶上。

  我問:「今天沒拉?」

  媽抬眼看著我,說:「昨就沒拉。」

  我光身子站馬桶前,抱著她腦袋,說:「媽媽加油。使勁!」

  她含胸低下頭去舔我雞巴。

  我說:「別鬧。您這樣子能拉出來麼?」

  她不再鬧,頭頂著我肚子,嗯摁使勁。未果。

  我蹲下,揉她肚子。她肚子軟綿綿的。

  我用力按,感覺她肚子深處略硬。

  她又嗯摁使勁,踮起腳尖。還是解不出來。

  她向來便秘挺厲害的。

  我讓她起來轉過去,撅起屁股。我舔她屁眼。把肛道舔滑溜是幫助排便的第一
步。

  我媽悶哼,漂亮的屁眼縮得緊緊的。她倒沒痔瘡。女人真怪。

  我把一手指插她屄,裹上她逼裡淫水,出來轉圈揉她緊緊的屁眼。

  我的濕手指插進她溫熱直腸,很快頂到硬貨,幹幹的,硬硬的,如光滑小圓石
子被水泥混凝成一大粗條。

  我插進她厚硬糞團�糞塊,用手指玩她直腸摳她大便。

  她啞聲耳語:「唉喲裡邊真滿……唉喲……」

  我抽出手指,上面赭黃,氣味腐敗發酵。

  她說:「摳出來啊……別停……難受死了……」

  我再次插進去,一邊摳她大便一邊蹂躪她陰蒂。

  「啊……唉喲!喔……肏我!寶……肏我!」

  混合刺激下,她高潮。高潮造成的盆腔肌肉群強力收縮,提高腹壓。

  我感到她的乾硬屎團被一股力量往外推。

  我撤出手指,雙手強力掰開她肛門。

  她高潮過後站不住了,彎腿蹲下來,專心拉屎,大聲呻吟著,如奮力分娩,如
受重傷,屁眼努出兩厘米。

  我跟著蹲下,不錯眼珠地盯著她外努屁眼。

  我說:「媽媽加油!」

  屎團終於冒頭了,鬼頭鬼腦打量屁眼外頭這詭異世界。

  她這屎特粗,滿是腫塊大疙瘩,把她括約肌大大撐開。往外走啊走啊走。

  我雙手彎成碗狀,在媽屁股下接著大怪物。

  屎棍終於全排出來了,落我手裡,沉甸甸的,很有份量,三十多厘米長,極肥
,暗黑,乾硬,沒什麼味。

  一股黃尿滋衛生間地磚上。臊腥氣瀰漫。

  我把這條剛娩出的大屎棒給媽看,誇讚說:「媽你真棒,真能幹。」

  媽滿臉通紅,喘息未定。

  我把大棒掰三截,放進馬桶沖掉,說:「媽你喝水太少。明天還是插導尿管兒
吧,能多喝點水。」

  她點點頭,然後可憐地望著我說:「裡邊還憋得慌。給媽灌一個吧。」

  我拿出灌腸專用三角大燒瓶,灌滿溫水,令她如母狗趴衛生間塑料防滑墊上,
翹起屁股。

  我給她屁眼塗抹潤滑膏,給肛管塗抹潤滑膏,把肛管插進去,擠壓大便球。溫
水汩汩流進媽媽直腸。

  她歎口氣,輕聲說:「媽淨耽誤你工夫了……」

  我覺得這人要是缺一部分吧,她想問題出發點就容易消極。

  我調侃安慰說:「瞧您說啥呢。別的男的倒想有這麼好的媽,他有麼?他沒有
啊!這是我的福氣啊!」

  我繼續灌她。

  她問:「在外邊有沒有胡搞啊?」

  我說:「吃喝玩樂當然有,殘害百姓咱不幹。」

  她說:「說正經的呢,你趕緊找個好的再結吧。這麼跟我耗下去不成。」

  我順嘴搭腔:「唉呀是在找啊。您別著急。這您當買蘿蔔呢一扒拉一個?」

  她肚子明顯凸出來,像一隻懷孕中期的無毛大母狗。

  她雙膝跪地,前邊頭顱點地,不太穩。我乾脆坐防滑墊上,抱著她上身,繼續
灌她。

  她問:「今天灌了多少?」

  「3000毫升。」

  她說:「行了,出來吧。受不了了。」

  我撤出軟管,繼續抱著她,右手手指按揉她滑溜溜的屁眼,左手輕輕按摩她肚
子。

  她說:「快起開!我不行了!」聲音裡帶著急迫。

  我不急不慌說:「書上說了,灌完忍二十分鐘再排才徹底,才能軟化腸窩裡的
宿便。」

  她問:「你看這都什麼流氓書啊?」

  我說:「護理專業教材,都人民衛生出版社出版的。」

  她說:「男不找醫、女不找護,學醫的都是流氓。」

  我說:「那是。我還在網上看過一篇論文,是一女護士長寫的,說灌腸的時候
屁股高於腦袋能灌得更多、更深,一次能灌4000毫升呢。她多年研究灌腸的學
問……」

  媽媽打斷我說:「唉喲不行了你快點!」

  我意猶未盡,只好攙扶她起來,坐馬桶上。

  其實我本想讓她就這麼跪地上排出來滋我身上,但不能來硬的。

  她不想,你別強逼。殘疾人特脆弱,不知道哪句話就傷著了。SM遊戲裡有s
afeword,照顧殘伴,更是如履薄冰。

  普通人的心是玻璃做的,我媽的心就是米脂糖脂做的。

  我蹲她旁邊,揉她肚肚說:「再忍會兒。」

  她說:「不行實在忍不住了!!!!」

  轟隆轟隆轟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一串悶響。

  徹底通了便了這回。

  干屎、稀屎、硬屎塊混在褐色溫水裡,怒吼著從媽媽屁眼滋出來,射進馬桶。

  體內積存的宿便全出來了。

  濃烈的氣味迅速瀰漫了整個衛生間,聞上去令人作嘔。

  我嗓子發緊,舌根犯酸,有點想吐。

  她沖馬桶,說:「我先走一車水。」

  剛沖,第二波接踵而至,洶湧磅礡,怪叫著鑽出媽媽肛門。

  我一直幫她揉肚子。

  轟隆轟隆轟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沖馬桶。

  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噗嘰噗嘰嘰嘰嘰嘰!沖馬桶。

  沖了三車水,終於排差不多了。

  媽媽虛弱地靠我肩膀上,喘著,額頭一層細汗。

  我打開溫水淋浴,調好熱水,給媽沖洗身子。我還摘下噴頭,花灑向上伸她倆
大腿之間,滋她屄屄和屁眼。

  我給媽洗頭搓背洗腿洗腳,著重清洗屄屄和屁眼。她屄裡有別人的精液,我今
都沒怎麼進。

  媽接著跟我嘮家常:「現在離婚的挺多的,咱甭自卑啊。」

  我笑:「誰自卑啦?我較著離了挺好。自由。」

  媽說:「那不行。人還是得成家。」

  我說:「我現在舒服著呢,較著無拘無束。現在誰也甭想氣我,誰也甭給我臉
子看。我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

  媽正色說:「跟你說不成啊!像什麼樣子!」

  我說:「行,再說吧……」

  媽說:「生活就是忍氣吞聲,就是受氣受罪,孫猴子還有緊箍咒呢。抓緊啊。
抓緊找。」

  我說:「哎。」

  我也簡單沖沖,然後關了水。

  先給媽媽擦乾身體,然後我胡亂抹乾,抓緊給她穿上內褲和睡衣睡褲,怕她著
涼。

  洗過澡,渾身清爽。回臥室,坐床上,我拿攏子給她梳著頭,問:

  「餓了吧?」

  媽媽點頭:「有點。」

  我說:「連戰兩場,能不餓麼?」

  我媽聽了,渾身一緊,問:「你嫌媽媽了?」

  我知道我太隨便了,趕緊說:「我成天跟您膩都膩不夠還嫌您?我好媽媽不是
騷貨!」

  媽媽熱血上湧,臉蛋通紅。

  我打岔:「來來趕緊吃,趕緊的。」

  我把那碗精液沙拉端過來,一勺一勺喂媽媽吃。

  她舉起光腳到我手這兒,說:

  「這我自己能行。你快歇會兒吧。從進門還沒喘口氣呢。」

  我說:「我來吧。天涼。寒從腳入。」

  說是這麼說,我還是鬆開勺子。

  人有殘疾,心裡更好強。有些事呢,順著她能給她自尊。

  她的光腳趾靈如手,夾住勺,蒯一勺沙拉給我。我搖頭。沒吃。她自己吃。

※※※※※※※※※※※※※※※※※※※※※※※※※※※※※※※※※※※※

  床邊有窗。

  我微微拉開點窗簾,透過玻璃窗往外看。

  媽嚼著沙拉,也看窗外。

  玻璃窗角有冰花。

  街燈下,雪花紛紛揚揚,無聲墜落。

  我打開電暖器。

  她悶頭吃著沙拉,並不看我。

  我發現咱國親人家人包括夫妻好友之間說話溝通,眼睛都不怎麼看對方,都不
習慣目光交流。

  媽一吃完,我趕緊給她蓋嚴裹好,手伸進被窩,按摩她光腳丫。

  腳丫冰涼冰涼。女人本來就寒,腳舉高,血上不去,更涼,何況這大雪天。

  我用力揉,讓她腳恢復血液循環。

  我揉她左腳,她右腳鑽出被窩,對著電視按遙控器換台。

  我揉她右腳,她左腳鑽出被窩,按遙控器。

  如此折騰半天,她的腳始終就沒暖和過來。感冒了還不是給我添事!∼∼

  照顧殘疾人比你想像的要累得多。比弄孩子還累。孩子實在不聽話你能打。這
你能打麼?!

  我忽然湧起懲罰她的衝動,手指尖撓了幾下她軟軟的光腳心。

  她腳丫異常敏感。腿哆嗦,渾身抖,爆出鼻涕,神經質大笑。我繼續用指甲輕
輕刮撓。

  媽媽神經質爆笑著,條件反射地猛提膝蓋,撞我下巴上。我更凶殘撓她腳丫。

  她笑著笑著,不知啥時轉成抽泣。

  我不再撓她腳心。

  她哭。嗚嗚地哭。

  活著夠苦,我媽更難。

  我重新規規矩矩揉她腳。

  哭了很久,她突然低聲說:「媽實在受不了了你搬過來住吧行麼你住這兒的話
#¥%*……」(這句語速特快,都連一塊兒,如山澗墜潭)

  我沒怎麼聽清,問:「您、您說什麼?」

  她立刻恢復了理智思辨,羞愧地說:「算了。當我沒說。咱這樣沒出路。」

  我說:「啥樣有出路?其實人人都是悲劇。咱這樣咋啦?害誰事啦?關起門,
天知地知。」

  媽沉默良久,低聲說:「我……我過好幾天沒來了!我一直特准。」

  我心裡格登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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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之五:用肏屄對抗絕望


  媽沉默良久,低聲說:「我……我過好幾天沒來了!我一直特准。」

  我心裡格登一驚。

  媽離絕經還遠。常在水邊走,哪能不濕鞋。

  媽看出我臉僵硬,柔聲說:「別怕,所以我今天叫你爸過來……」

  臨走,我給她插導尿管。下邊接一大長方體的白塑料緊口瓶。

  飲水機在最近的地方。

  我拿起外套披上,囑咐說:「接水別燙著啊。」

  媽捨不得地問:「明兒你再走吧?」

  我說:「我也想在您這兒過夜,可我那邊兒還一大堆事兒呢。下次吧。」

  媽說:「行那你走吧,先忙你的。」

  她又把腳探出被子,按動遙控器按鈕。

※※※※※※※※※※※※※※※※※※※※※※※※※※※※※※※※※※※※

  出門,外邊雪下大了,風裹雪渣子抽臉上挺疼的。

  路上,我心裡頭來回來去狂翻騰。

  我媽太依靠我。我也太慣著她。

  很多時候,我覺得她比我小,

  她又是這種情況,我不慣著她誰慣著她?

  她外表柔弱,心裡更脆,逆來順受,情商不高,有時候傻乎乎的,不聽話,氣
人。

  結果慣壞了。上月我們激情燃燒,她反對我戴套,我一算日子,說不行,她歇
斯底里。

  我說懷上咋辦,她說那就生!

  最後我妥協。

  男的都是禽獸。

  肉屄當前,更是禽獸。

  濕濕熱屄叼住硬龜往裡嘬,哪頭牲口還講原則?

  媽媽懷了我的孩子,生不生?

  做掉?對媽身體影響不好。

  如果爸爸懷疑了怎辦?

  他知道他倆月不咋來,他知道懷一孩子不那麼容易,他知道是我天天來照顧我
媽。

  如果他非要去做親子鑒定怎辦?

  生下來的話他得管我媽叫媽,管我爸叫爸,管我叫哥哥。

  可我媽不是他奶奶是他媽、我不是他哥是他爸!

  另外如果生下來的話誰養他?

  我爸在外宅正滋潤呢肯定不養這孽障。

  只能我和我媽養活他。

  我和我媽拉扯他成長的歲月,我還得一如既往伺候我媽,難免敗露蛛絲馬跡。

  等他長大,發覺受了愚弄,會不會恨我們?

  亂基因遺傳不?

  我是我媽所生,我跟我媽這麼說不清道不明的。

  他也是我媽所生,他會不會也那啥?弄不好再變本加厲?遺傳突變?

  我心亂如麻,煩透了。

  媽有殘疾,爸又不在身邊,生活上離不開我、心裡邊依賴我。

  允許我給她洗澡搓背、弄大小便什麼的、對她身體為所欲為也是想借此把我拴
牢。

  【別看現在慕殘者那麼多,真讓他們丫天天倒屎端尿擦地做飯洗衣服,他們能
堅持幾天?——a8注】

  接著說女人。

  我一直在考慮一可能性:我媽背叛了我爸,怎不能背叛我?

  這玩意兒食髓知味,絕對上癮。

  理智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敗下陣來。

  女人開了口,身體官能佔上風。

  背叛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我媽是這樣,我公寓裡那小騷貨也一樣。

  世上不忠的女人全是騷貨。瘋騷的悶騷的都該肏死。

※※※※※※※※※※※※※※※※※※※※※※※※※※※※※※※※※※※※

  地鐵車廂。

  連日盤腸大戰,加上車搖來晃去如搖籃,我昏昏欲睡。

  剛瞇瞪著,感覺小騷貨貼上我的身體。不對呀,小騷貨在家呀。

  我猛睜開眼,看一女的貼我身上,頭靠我肩膀上,三十出頭,看似極睏倦。

  我趕緊摸兜。還都在。

  車廂大把空位,她非靠我身上。

  地鐵裡這屄什麼意思?下崗女工?圈套?

  我警惕地掃視車廂裡其他乘客。十個有八個在閉目養神,一個看手機短信傻笑
,一個看報紙。

  一片祥和,不似聯合圈套。

  我看女的,分成兩種,一是我想肏的,一是我不想肏的。

  當然女的本身又分兩組,能被我肏的,和不能被我肏的。

  想肏而能肏,周瑜搞黃蓋,情投意合者也。

  想肏而始終不能肏,單相思也。

  送貨上門而沒肏,終致後悔,腸子發青(曾有一塊粉屄擺你面前,你沒珍惜…
…)。

  不能肏的愣給肏了,聶氏大昏招,純圖一時敗火,卻引火燒身,事後麻煩無數
,星星之火,燎你身敗名裂。

  江湖險惡,不得不防

※※※※※※※※※※※※※※※※※※※※※※※※※※※※※※※※※※※※

  進了門,小騷貨躺床上睜開眼睛,坐起來,歡歡喜喜跳下床,光著腳丫就衝過
來,

  一下躥我身上,雙手勒住我脖子。

  她長髮散亂,親熱地說:「你咋才回來……」

  我把她抱到床邊,扔床上,說:「我去洗手。」

  她摽著我不撒手:「洗手重要還是我重要?」

  她這兩條長胳膊真纏人!讓我一下還不太適應。我媽那邊讓我煩透了,我進了
門她都不讓我喘口氣。

  我沉著臉對她說:「別惹我。」

  說完去洗手。

  洗完手,走過來,坐她身邊,看著她。

  她正舉一鏡子讓我看鏡子裡我的臉。鐵青。不好看。

  她說:「我爸對我發脾氣的時候,我特難受,覺得天都快踏了。」

  我問:「你晚上吃的啥?」

  她說:「出去吃的。你這小區外頭有一蘭州拉麵,肉給挺多的。」

  我摸著她的細嫩胳膊。

  問:「你媽病了?」

  我說:「你媽才病了呢!」說完意識到言多必失。

  她平靜地說:「我媽沒了。你有,好好珍惜吧,行孝要趁早。」

  她特有主意,有時比我媽還成熟。

  我歎口氣說:「是這話,可有時候,盡孝很煩人的。我家有特殊情況,我得天
天去。」

  她光腳坐床上,慢慢親我嘴唇。

  我不往下說,她就不追問。我最喜歡她這點。

  刨根問底的女的讓我沒法容忍。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我的薄T恤,罩她身上顯特長,大腿都遮住,短裙似的。

  我打開電暖器,烤手。

  我打量著她。

  我烤暖了手,拿起她的手,聞聞,微潮,有騷腥氣。

  她臉紅,躲我目光,看上去好像馬上就要尿褲子。

  我問:「我回來的時候你幹嗎呢?」

  她再次臉紅,目光下垂,說:「我……正……」

  我摸她屄。屄滾燙,濕的。

  我問:「孤單?」

  她反問:「誰不?」

  我野蠻地揉她嬌嫩豆豆。她忽然滋出一股熱尿,但立馬收住。

  我把滿手尿抹她屁股上,望著她。

  她說:「你不讓我以後都給你憋著留著麼?我從你走到現在一直憋憋。」

  我拿一舊褥子墊她屁股底下,說:「真乖。繼續憋。」

  我扒掉她T恤,看見一光光的人魚小姐。人魚乳房朝上挺立,粉色奶頭在迅速
變硬。

  我大膽用祈使句對她說:「手淫。」

  她開始揉陰蒂,問我:「你怎麼老讓我手淫?」

  我說:「就覺特刺激。」

  她說:「可我爸好像不喜歡。」

  我說:「也許他也特喜歡,就沒告訴你……」

  她輕車熟路,很快提速,咬著下嘴唇,指關節繃緊、發白。

  為強化語言刺激,我說:「摸你屄!使勁摸你髒屄!」

  她在我眼前手淫著,如一朵肉感大花,開放,怪異,神秘,敏感,有某種超自
然的力量,不可思議。

  花苞怒放,蛤蜊巨蝸排出粘液,大腿緊繃,腳趾一屈一伸,如磕頭蟲。

  我非常興奮,她馬上就要在我的注視下,不知羞恥地收縮痙攣。

  我摸著她臉蛋低聲說:「來吧,寶貝,放出來。尿吧,乖,都尿出來。」

  她全身發硬,在沖頂,所有肌肉筋骨都較上勁,喘息聲被憋住。

  我用最低的嗓音說:「快看呀∼臭不要臉的小騷屄手淫啦∼∼要尿床啦∼∼」

  她忽然放聲呻吟,屄屄猛力收縮,同時排出尿液。

  在我鼓勵下,她小便失禁了,滋尿高潮圓滿成功。

  尿滋出很遠,射出了舊褥子,直接射到床尾。

  她把熱臉埋我臉和肩膀之間的窩裡,渾身抽搐。

  我殘忍地按她膀胱,助紂為虐說:「看看這小賤屄!大家都來看看∼∼」

  她呼呼地喘息,不停地尿著、高朝著、悸動痙攣、放肆地享受著。

  高潮餘波未平,騷貨已拉我手到她外陰。

  我手淫她,手淫這賤屄。

  她爬我身上,頭朝我腳,摸我雞巴,光屁股朝我臉撅著。我摳她騷屄騷屁眼。

  我們採用69姿勢,互相手淫。

  我用手指玩弄她凹屄裡的肉眼兒。

  凹眼兒還在泌出粘乎乎的水,也不知道是陰道分泌的粘液還是尿。很快,我的
手指就滑潤了。

  我摸她尿道,挑逗她。

  她摸我屁眼。我為她叉開大腿,方便她摸。

  我倆各自哼著夢囈般的呻吟。嗯……唔……噢……啊……哦……喔……

  我倆各自喘著粗氣、擺弄對方生殖器,陶醉在赤裸裸的坦誠裡。

  她玩我。我玩她。到底誰玩誰?知不道。互相玩吧?

  燦爛星空下,廣袤大地上,兩個小可憐互相慰籍著。

  其實人都特可憐。

  終日奔波苦,苦苦找啊找,找啥呢?找一球友,能練球、練對攻。

  好不容易找到了,還吵架鬧彆扭分手分居打離婚。

  倏忽之間,青春不再,我們隨流水老去。

  我玩著玩著她陰屄,好像看見我手背上冒出老年斑。

  找到球友,就是緣分。

  不管別人怎麼樣,反正我珍惜。

※※※※※※※※※※※※※※※※※※※※※※※※※※※※※※※※※※※※

  她趴不住了,累了,改平躺。

  我親她。

  她衝我扒開陰唇,凶狠展露她的爛屄。

  她外陰可真醜,看上去又悲慘又不幸。

  也可能跟天氣有關。

  我今天忽然覺得她從心理到生理都不正常!也許明天我的看法會改變?

  我說:「天哪你可真美!」

  忽然她抬起屁股,毫無預警就噗嘰噗嘰開始拉屎,屁眼咕唧咕唧吐出不成形的
軟屎。

  讓人噁心的震撼的美!

  她真髒。

  髒得令人髮指。

  直率得讓我心痛。

  她閉著眼睛呻吟發出歎息,像苦苦抗著眾匪徒的非人折磨。

  她睜開眼睛,看著我,眼神無助、哀傷。

  我親吻她奶頭。

  她問:「你覺得我噁心麼?」

  我說:「不。不噁心。」

  她說:「我肚子不太舒服。」

  我揉她肚子。

  她帶我手來到她光腿之間,說,「玩我吧。」

  我輕柔撫摸她濕潤屄縫。她歎息著鑽心快感。我歎息著她的歎息。

  我愛撫她一塌糊塗的骯髒屁股,就著她剛排出來的溫熱的軟屎揉她屁眼,直到
她被弄到高潮。

  我抬起手,用滿是軟屎的手,激動地撫摸她臉蛋。

  她年輕的臉蛋很快被糊抹了她自己的屎。

  性的峰頂讓她暈眩。她還迷失在暈眩裡,從肺底下發出悲哀的呼嚎。

  高潮過後,她翻過身,膝肘撐床上,衝我搖擺骯髒的屁股,說:

  「肏我……我裡邊想要你!」

  我用手指調戲她的肛門,俯身舔她耳朵,問:「你想要雞巴?」

  她無力地回答說:「對∼∼我要大雞巴……大雞巴進來吧。肏我……」

  我把手指插進她滑不出溜的肛門,活塞狀肏她屁眼。

  她向後挺動屁股,對我入侵她腸道的手指曲意逢迎

  我在她耳邊低沉地說:「你這騷貨!蕩婦!小髒屄!」

  她說:「嗯!對……來肏小騷貨吧……來肏臭臭!」

  我一邊指奸她屁眼一邊說:「我現在要出門,出去找幾個男的回來。」

  她激動地搭腔:「找幾個男的回來幹嗎呀?」

  我說:「我讓他們干你、輪流幹你、可勁干你、干死你這臭屄。」

  她顫音呻吟:「嗯喔∼∼別……」肉體已經冒煙,理智還在裝蒜。

  我繼續說:「等他們幹完,我把你帶出去,帶到……」

  我還沒想好。帶到哪兒呢?

  我順口說:「帶到公園廁所。」

  她氣聲驚呼:「唔!……」

  她自己的手指情不自禁再次揉搓發騷的凹屄。

  我繼續調戲她說:

  「我把你綁暖氣上,你叉開大腿,衝門口撅著屁股,我站外收錢。」

  她已完全入戲,半哭著搭腔說:「唔……不要……」

  我說:「早鍛煉的人排著隊來干你。」

  她興奮地哼著:「唔……那還不肏死小臭臭了?」

  我摸她屄,然後把濕淋淋的手送到她鼻子下邊,強迫她聞,並往她臉蛋上抹她
自己的分泌物。

  她聞著自己的騷臭,沉浸在怪異的放縱和頭腦中構架的情境裡。

  我說:「騷貨,你的屄已經濕透了,全是粘液,拉著絲往下淌。你這發情母狗
。」

  她如高熱病人,閉著眼睛喘氣:「嗯!是……」

  我說:「母狗發情就你這樣,臭屄不停地往下流騷水,散著騷味公狗們聞了雞
巴就硬,就爬胯,就狠狠肏。」

  她呻吟變調:「唔……我喜歡……公狗狠肏我!」

  我覺察到她即將再次高潮,乾脆跟上兩句落井下石。

  我說:「外邊排隊的人開始加塞兒了!兩個黑人闖進來,抓你屁股就插。另一
個插你屄屄。」

  她自慰的手指高頻舞動,如蜂鳥振翅。

  她的換氣節奏突然加快。我插她肛門的手指也相應加速加力。

  我說:「你馬上就要到了,馬上就要到了,可你忍著,你捨不得到。」

  她的腳趾已經勾起來,痙攣即將開始!

  我說:「突然!爸爸夾著作業本下班進來,捏起你的臉,看著你挨肏的慘相,
冷冷說,你們往死裡肏她!甭心疼她!她

  是大騷屄!她從小就欠肏她最喜歡挨肏你們肏死她肏碎她!」

  她咬著牙,自慰的手指運動達到峰值,聲音飄忽地沙啞低叫:

  「你們肏爛我吧!!」

  喊完口號,反動派槍聲響起。她眼前一黑。潮頭劈來。高潮轟然而至。

  我沉著應對,車馬未動,略施小計,她已梅開三度。

  我拽她起來去洗澡。

※※※※※※※※※※※※※※※※※※※※※※※※※※※※※※※※※※※※

  洗完澡,我親吻她,問:「肚子好些麼?」

  她說:「唔,拉完好多了。」

  我說:「坐我雞巴上自己肏。」

  她蹲我身上,屁股下降,滾燙的熱屄裹住我大雞巴。

  我攥住她肉屁股。爛屄開始自己動。

  快感如漩渦,猛烈,野蠻,牢牢捉住我倆。

  我們用肏屄對抗絕望,心在絕望中爆發,炫如禮花。

  突然,她停住動作,眼睛裡閃著靈光,喘息著、壞笑著對我說:

  「我有一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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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之六:螻蟻流亡


  我們用肏屄對抗絕望,心在絕望中爆發,炫如禮花。

  突然,她停住動作,眼睛裡閃著靈光,喘息著、壞笑著對我說:

  「我有一主意!」

  我看著她,用目光默許她。

  小騷貨起身離開我,下地到餐桌上拿一東西,攥手裡,跑回來,躥上床。

  我看著她。

  她激動地喘息,神采奕奕望著我。

  我說:「啥玩意兒?」

  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頭,慢慢張開手指。

  掌心有一李子。

  我倆同時微笑。

  我問:「超市買的?」

  她說:「沒花錢。」

  說完詭異壞笑。

  她不接著說,我也懶得問。

  無非是找探頭盲區死角占公家便宜。

  商場呢民脂民膏也刮不少了,丟幾個李子不至於倒閉。

  她躺好,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我。

  我看那李子,比乒乓球可大,略硬,紫紅色,外形圓潤豐滿。

  我起身,把她倆腿舉起來,凶狠彎曲,直到她膝蓋杵她耳邊。

  我拿過那枚李子放她屄口,蘸著屄汁塞進去。

  她說:「唔……」

  我提槍再插她屄。我倆都能感受到裡邊那圓滾滾的涼東西。

  雞巴頂李子,李子頂她子宮頸,把她子宮往裡推。

  她說:「喔!頂這麼深∼∼真舒服∼∼」

  我要把那李子肏爛!要把這騷肏爛!

  我如雄獸,絕望地撞。

  她迎合著我,使勁地扭。

  本來不想再射(已經淋過沙拉了),

  結果最後沒忍住,還是射了。

  射完退出雞巴,摳出滿是粘液的爛李子,舉到她眼前。

  爛李子帶出她陰道酸腥味和我雞巴腥香,

  上面粘粘的汁液拉著絲往她眼皮上掉。

  她趕緊躲開。

  我一把按住她腦袋,把爛李子塞她嘴裡。

  她吃進去,用牙齒舌頭分開果肉和果核,

  嚥下汁液和果肉、吐出果核。

  我接了果核扔掉。

  她長長久久地望著我,眼睛裡有千言萬語。

  她要起身去洗下邊。我沒讓。

※※※※※※※※※※※※※※※※※※※※※※※※※※※※※※※※※※※※

  外邊北風怪叫。屋裡電暖器旁邊的軟床上,我抱著她,臉蹭她臉,腳蹭她腳。

  我說:「解放前呀,有一大地主,每天都把一丫環揪過來,扒了褲子。」

  她問:「幹啥呀?」

  我說:「拿幾顆大紅棗塞進去泡著,第二天早起摳出來吃掉。」

  她問:「補身子呀?」

  我說:「對啊。他活九十九呢。」

  她說:「把棗塞進去多疼啊?棗核尖尖的。」

  我說:「好辦呀。你哥這兒有沒核的呀。」

  我下地,用電磁爐煮仨雞蛋。

  等雞蛋的功夫,找了一袋以前買的去核大杏脯,拿四、五片塞她粘乎乎的屄裡


  白水雞蛋煮熟,撈出一隻,剝了殼,塞她滑潤的小屄裡。

  再撈出一隻,剝了殼,塞她屄裡。

  又撈出一隻,剝了殼,塞她屄裡。

  她輕聲說:「壞蛋,你想燙�脹死我呀?」

  我沒聽清她說的是「燙死」還是「脹死」。

  管她!

  人生自古誰無死?

  倆人交股睡去。一夜無話。

※※※※※※※※※※※※※※※※※※※※※※※※※※※※※※※※※※※※

  早上,睜開眼睛,看她正趴我身邊,焦急地請求:

  「脹死了,能不能弄出來啊?」

  我想起昨晚的遊戲,令她起床蹲餐桌上,用力擠。

  她一邊用力,我一邊親吻她,問:「啥感覺?」

  她臉紅紅地說:「昨這一宿脹死了。把人家裡邊都撐大了。」

  她一張一弛,把屄裡浸泡一宿的早餐拉盤子裡。

  仨白水煮雞蛋很容易就被擠出來了,

  上面沾著她的粘液和我昨射的精液,滑極了,

  一個個出溜出溜躥出盤子,我趕緊用手摀住。

  那幾片杏脯費了半天勁也出不來。

  我伸手進去摳,早摸到了,在裡面連捅帶推,故意皺眉作驚慌失措狀。

  她問:「咋了?」

  我說:「壞了!壞了!怎麼回事?」

  她焦慮,問:「出不來啦?那可咋辦?」

  我嚴肅地說:「趕緊穿衣服,咱得上醫院。」

  她一聽就急了:「上醫院讓大夫摳?我怎麼說呀?」

  我說:「別怕別怕。你就說,我男朋友不學好唄。」

  她還在設想無影燈下的尷尬場面,臉上真慌了。

  我不忍再嚇唬她,嘴角翹上去。

  她明白了是我在逗她。

  杏脯摳出來一看,都浸白了,變大了,同樣沾著好多我倆的粘液。

  她下了桌子,坐椅子上,套上秋衣秋褲。

  我夾起早點餵她,她嬉笑著吃掉。

※※※※※※※※※※※※※※※※※※※※※※※※※※※※※※※※※※※※__

  她嚼著甜蜜溫乎的早餐,看著我問:「你剛才說什麼?」

  我懵了。

  我說的話多了!

  她又給我提詞兒:「你說我是你女朋友?」

  我張著嘴,眨眼睛,舌頭發硬嘴發麻,頭皮犯緊腿拽筋。

  我不願意明確承認。

  她說:「看把你嚇的!逗你吶!誰稀罕你呀!」

  我如釋重負,忽然發現我是如此猥瑣。

  我說:「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說……我是想說……」

  她安慰我:「放心,我記得咱倆的約定,不糾纏。」

  我摸她光腳丫。冰涼。我給她左腳穿上襪子。

  她自言自語:「我不是你什麼人。你也不是我什麼人。」

  我給她右腳套上棉襪。

  她長出一口氣,說:「有一天你回來,會發現我已經走了……」

  我問:「你要上哪兒?」

  她說:「別問。別糾纏……今天好好待我。」

  我說好。

  她下一步要去哪兒,我真不知道。

  她哪天會離開我,我也不知道。

  我下一步要做什麼?也沒想過。

  我倆都在拿每天當最後一天過。

  都預料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降臨,但是誰都不碰這話題。

  閃著小星星的美麗童話在上演,但上頭懸著一個腐爛噩咒。

  誰下的咒?咒的是誰?懶得去琢磨。

  她在流亡,我也在流亡,瑟瑟抖著,惺惺相遇。

  其實,每對夫妻(包括同居的)都是一螻蟻跟另一螻蟻偶然鑽進同一屋簷下。

  吃完早飯,我說今天想早點去我媽媽那兒。

  她沒說什麼。

  我媽還沒倒霉。

  導尿管下邊接的那個大白瓶已經滿了。

  我拔出導尿管,把瓶子裡的黃尿倒掉。

  暖氣半死不活,摸上去如死了一個小時的兔子,微微溫乎。

  我打開電暖器,自言自語:「暖氣根本不熱!這幫他媽雜東肏的!」

  媽鼻腔哼一聲,表示共鳴。

  我給媽洗了澡、給狗洗了澡,做好午飯,就回來了。

※※※※※※※※※※※※※※※※※※※※※※※※※※※※※※※※※※※※

  回了家,帶小騷貨出門逛街。

  這是一個身材苗條的精靈。

  帶著她逛街,受她感染,我感覺我也年輕了。

  我給她買了一雙旅遊鞋。

  她死說活說不要,拉著我往外拽,嫌貴。

  我說不行,穿布鞋過冬會得病。

  最後我堅持給她買下一雙。

  她當場換上,歡歡喜喜,拎起換下的布鞋就要走。

  我說:「放垃圾桶裡。」

  她特詫異:「幹嗎?還且能穿呢!」

  我說等開春再給買新布鞋,她說我敗家子兒。

  我說我家邪氣夠多的了。她終於聽話把舊鞋扔了。

  出了商店,她對我說:「謝謝你。你真好。可花你錢我還是不舒服。」

  我說:「錢是啥?錢是王八蛋。掙錢是為了啥?是為了吃飽穿暖。」

※※※※※※※※※※※※※※※※※※※※※※※※※※※※※※※※※※※※

  晚飯後,我帶她到公園散步。

  公園裡陰冷陰冷的,基本沒什麼人,顯得荒涼衰敗。

  四周全黑,腳燈低矮昏黃,十個得壞八個。

  我倆肩並肩往前走,我點燃一支香煙,我一口她一口。

  她低頭跟著我的步伐,叨嘮著一些趣事。

  溜躂到一處怪異的建築物前。我勉強能認出門口掛著公廁標牌,問她:

  「上廁所麼?」

  她說:「啊,不,我沒有。」

  我仔細觀察四周,注意到門口值班室黑著燈、裡邊沒人、大粗鏈子鎖鎖著門。

  我貼她耳朵上,低聲提醒:「公園、廁所!」

  她還不解:「啊,怎麼了?我不想去。你去麼?」

  我說:「不,我不去。記得那天給你講的故事麼?」

  她微笑了,隨後立馬警惕起來,收起笑容,緊盯著我問:

  「你不是要來真格的吧?」

  我不由分說攥她胳膊把她揪進男廁所。

  她掙扎著低聲說:「別這樣!裡邊有人怎辦呀?!」

  我並不答話,強行把她抓進男廁。

  男廁裡還算乾淨,沒啥氣味,燈光昏暗,一隻黃燈泡充其量也就十五瓦。

  這男廁是隔斷式的,有六個小隔間。

  我揪著她往裡走,挨個拉開門,檢查裡頭。都沒人。

  她臉色都變了。看得出她是真緊張,表情跟圖書館那次截然不同。

  到最裡邊,暖氣旁邊,我「呲啦」撕開她上衣尼龍拉鎖。

  她扭頭盯著門口,睜大眼睛看看旁邊看看我。

  我解開她褲帶。

  她指著一小隔間顫抖著問我:「咱進去好麼?」

  我說:「不好。就這兒弄!」

  黃燈泡下,我拿出常備的銬子,把她銬暖氣管子上。

  我把她褲子褪到她腳面,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我摸她肉屁股,玩她屁眼。

  緊張恐懼,加上褲子被我扒掉,她渾身微顫。

  我用手指刮著她肉縫,說:「第一個進來的是一水暖工……」

  我看她反應不激烈,就一帶而過:「第二個進來的是一中年教授。」

  她來感覺了:「唔!教授……」

  我說:「這教授專門喜歡搞屁眼。」

  她喘粗氣:「唔!噢!」

  我捻她細皮嫩肉的奶頭。

  「他開始插你軟屁眼了。他問你,喜歡雞巴搞你後邊嗎?你回答說——」

  我停下講述,給她留下空白去「填空」。

  她應聲說:「唔……我喜歡……」

  我問:「老教授又問你,屁眼挨肏舒服嗎?你回答說——」

  她說:「嗯……舒服……我喜歡……肏我屁股!……肏我屁眼!肏我!!」

※※※※※※※※※※※※※※※※※※※※※※※※※※※※※※※※※※※※

  我解開褲子,亮出暴怒大龜,插進她的屁眼。

  我立她身後,往後揪她頭髮,令她頭向後仰,脖子充分裸露。

  燈光下,她脖子曲線真美,脖子表面浮起細碎的雞皮疙瘩。

  我用我龜頭去探索,去感覺她神秘腸壁。

  她喘息著,低聲感歎:「唉喲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感覺鋼筋更硬了。

  她啞嘶:「你再這樣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嗯!!!!!」

  她的肛腸好像比陰道敏感得多,可能因為被開發得早吧。

  想到她爸弄了她一年、每天夜裡都摸她、可能還插她屁眼,我更禽獸了。

  我決心比她爸還禽獸……

  忍無可忍,剛要射,忽然聽見有腳步聲走過來。

  來人了!

  奶奶的!早不來晚不來!

  我趕緊停下抽動、拔出雞巴,打開銬子,

  把她連推帶搡弄進最近一個小隔間。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我倆氣喘吁吁躲進小隔間裡,帶上門,

  找插銷想插上,這才發現也不哪王八蛋把銷頭拿家去了!

  門虛掩著,沒法鎖。腳步聲進來了、進男廁所來了。

  換別的隔間已經來不及了!

  我抱著她,手指死死揪住空插銷。

  我倆都喘息未定,驚恐萬狀,豎著耳朵聽外邊腳步聲。

  那腳步聲聽上去很沉重。估計這男的又高又胖。

  動靜裡夾雜著嘶嘍嘶嘍的喉聲。

  這傢伙還有哮喘。

  他沒沒進小隔間。我們直接聽見解皮帶扒拉褲子的聲音。

  好啊。撒尿好。時間不會長。一會兒他就走。

  等了半天半天,小便聲音才響起來。

  尿液嘩嘩滋陶瓷小便器上,時斷時續,不知道是前列腺炎還是老尿歪。

  終於收尾,快尿完了。

  安靜。

  剎那間絕對的靜音。

  好像仨人全屏息憋氣,如在水下。

  我倆是憋著不敢喘粗氣,他憋啥呢?

  突然——

  bu∼∼∼∼∼∼∼∼∼∼∼∼∼∼∼∼

  老東西擠出蔫蔫一屁,曲調一波三折拐著彎兒,怪陰險的。

  她啞然嘿嘿樂。我趕緊捂她嘴。

  這口氣還挺長,淒慘婉轉,如《蘭花花》。

  她縮著脖子,默默樂,眼睛笑彎彎,渾身劇烈抖,即將爆發、隨時可能噴出大
笑。

  回想上學那會兒在課堂上,其實沒啥特搞笑的玩意兒,

  但限定情形把細微笑料變形放大。

※※※※※※※※※※※※※※※※※※※※※※※※※※※※※※※※※※※※

  那傢伙終於走了。

  我的雞雞全軟。

  回了家,添酒回燈重開宴。

  我的硬雞穿著她的屎道,緊密摩擦、拳拳到肉。

  她揉著陰蒂,「嗯、嗯」喘氣。

  我用硬雞狠搓她腸道熱膜。

  她喘著,左手幫我扒開屁股蛋,右手手指在屄表面和豆豆上狂搓。

  幾滴半清亮的逼湯拉著絲滴下來。

  我從她屎眼抽出雞巴,喘著粗氣對她說:「嘬我!騷貨!嘬我雞巴!」

  她轉過來,掉頭衝我,叼住我髒雞巴,一邊手淫一邊嘬我。

  我攥她後腦勺,屁股狂送,死命往她胃裡頂。感覺雞巴進了更深一層皺皺溶洞


  她胸腔痙攣,開始乾嘔。

  雞巴被舔乾淨了。

  我攥她腳腕子,把雞巴狠狠埋進她粘乎乎的熱屄,咕嘰咕嘰攪動。

  她撫弄奶子,呼著淫蕩熱氣。

  我親她嘴,聞見她唇邊、嘴裡和她呼出的氣臭臭的。

  這臭味更刺激了我。

  我更猖獗蠕動,如原始人,渾不吝。

  快射的時候,我從她熱濕眼兒裡抽出烏紫鋼條,晾到半軟,插她嘴裡。

※※※※※※※※※※※※※※※※※※※※※※※※※※※※※※※※※※※※

  跟她成家的念頭,如靈光乍現,曾劃過我大腦溝回。

  夜裡,夢見和她在一丘陵農場過日子,我倆瞇著眼睛看日落,眷養悍犬在我倆
身邊轉,蹭我腿。

  她問:「你有兄弟姐妹麼?」

  我說:「沒。」

  她問:「咱爸媽身體好麼?」

  我說:「好。他們倆分居。」

  她問:「咱倆啥事都做了,可你不會娶我,對麼?」

  我說:「對。我不想再娶任何人。」

  她問:「那大壞蛋想親我麼?」

  我親她太陽味的臉……

  醒來之後,心軟軟的,顫顫的,心尖竟還在弱挺,如發情豆芽。

  以前跟任何女人來往,都沒有過這麼放鬆、這麼徹底默契的感覺。

  前妻刁鑽刻薄市儈保守,七宗罪,不細說。

  跟老媽畢竟不敢這麼逛街這麼囂張地胡說八道摟摟抱抱。

  唯獨這小騷貨,讓我這麼陽光,這麼解脫。

  可她不是本地的。

  這有點麻煩。

  而且我現在剛從「圍城」越獄,傷痕纍纍,

  正舔傷口療養呢,真的沒準備好再進「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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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懷孕的事還是困擾著我。

  我煩極了。

  第二天我單獨上街,上藥店買了試紙。

  (牌子就甭說了,要不太廣告了)

  去看媽媽。

  進了門,還沒容我拿出試紙,就看媽媽在用腳趾捏筆在一文件上簽字。

  我走過去,不看還好,這一看,氣得我腦袋直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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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之七:玉米棒子


  進了門,還沒容我拿出試紙,就看媽媽在用腳趾捏筆在一文件上簽字。

  我走過去,不看還好,這一看,氣得我腦袋直冒煙!

  那是一份自願捐獻屍體協議書。

  我怒,攥媽媽禿肩膀搖晃著問:「您幹嗎?!」

  我最煩女人要死不活。

  她平靜說:「你先鬆開媽媽。媽跟你說。」

  我鬆開她,坐她身邊,看那份協議。

  媽媽正色說:「這事兒我考慮很久了,我的身體由我做主吧?」

  我說:「是您做主。我不是反對您捐,我是說,您幹嗎非這時候簽這東西?」

  她最近懷了我的孩子,萬念俱灰,格外想不開。

  媽說:「這東西應該早做準備。萬一哪天我有什麼事,來不及安排……」

  我就知道她最近特悲觀。

  我說:「您不許這麼灰啊。您還這麼年輕,好日子還長著呢都在後頭呢!」

  媽不說話。

  我說:「別老胡思亂想。就踏踏實實好好跟兒子享福吧。」

  媽點頭說:「我前段時間看報上說,現在醫學院屍源特緊張,學生們都沒有屍
體能解剖。」

  我說:「我知道。可不許您想不開啊。」

  媽說:「反正死了也沒用了,捐出去還能做點貢獻。」

  我說:「我知道,我沒反對您捐啊。我是說……」

  媽打斷我,說:「聽我說完!我是說,臨走前,還得麻煩你。」

  我問:「啥事?」

  媽說:「都說人一死了以後都屎尿橫流的。」

  我說:「是啊,肉一鬆了,可不就流出來了麼。」

  媽說:「我臨走前你給我好好灌兩迴腸,裡裡外外徹底洗乾淨,省得怪不體面
的。」

  我說:「唔,行。」

  我趕緊掏出試紙,撕開包裝,把一大沙拉碗放茶几旁邊地毯上。

  媽歎口氣,乖乖起身,蹲那玻璃碗上開始尿。

  尿完,我把試紙條杵進尿液,等三秒,拿出來,平放茶几上。

  媽開始微微抖,渾身無力地靠我肩膀上。

  我摟著她的腰,胡擼著,注意力全在那試紙上。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四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媽閉著眼睛,不敢看那試紙,也不敢問。

  我監控著。

  心情逐漸飄起來。

  我拿起試紙,再看一遍,問媽:「你這幾天早上吐麼?」

  媽說:「嗯……沒。」

  我問:「噁心麼?」

  媽說:「不太噁心。」

  我問:「奶脹麼?」

  媽說:「你不弄就不脹。」

  我說:「你詐和!」【音「壺」。——a8注】

  媽睜開眼睛,說:「我看看。」

  我把試紙給她看。

  質控區一道槓,不容置疑的陰性。

  媽不好意思地說:「瞧這事兒鬧得。」

  我說:「不帶這樣的啊!虧你還生過孩子呢!」

  媽說:「那年頭誰用過這玩意兒啊?」

  我說:「那你早上吐不吐奶脹不脹你自己不知道啊?」

  媽說:「我都嚇糊塗了……」

  我說:「丟人!別出去跟人說去啊!」

  虛驚一場。

  緊箍咒甩掉,倆人笑,一個比一個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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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試紙扔沙發旁邊紙簍。

  她說:「媽淨給你添麻煩了。」

  話雖這麼說,語氣輕快多了。

  我煮上幾條老玉米,回來說:「咱現在演習一遍吧。」

  媽說:「演習啥?」

  我說:「送你上路啊。」

  媽想起來剛說的捐前準備,微笑說:「噢好,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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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第一步,取一舒服姿勢平躺。」

  媽乖乖躺好。

  我說:「第二步,脫下褲子。」

  我脫下她褲子,再給她上下蓋好毯子,只露中段。

  我拿起小剪子說:「第三步,去毛。」

  媽納悶,說:「還去毛?」

  我一邊剪毛一邊回答:「對啊。屍體解剖前都要去毛備皮的。」

  媽說:「喔,好吧。」

  我一邊剪毛一邊問:「也許到時候你想讓那幫學生給你備皮?」

  媽說:「嗯……再說吧……不過想起來就很刺激。」

  我把她毛毛貼皮剪下,剩下的也就幾毫米高了,如縮微的收割後的麥地。

  我從飲水機裡接一杯熱水,說:「第四步,熱水焐毛。」

  我拿小方巾蘸熱水,稍晾涼,蓋她毛茬上。

  反覆三次,毛茬根徹底焐熱焐軟了,我說:「第五步,刮皮。」

  我拿起刮臉刀,小心翼翼給她刮淨陰毛。

  刮完再用小方巾蘸熱水給擦乾淨。

  我拿鏡子斜放她大腿之間,照她下邊,讓她自己欣賞。

  此時她的陰屄光光的,白慘慘的、禿禿的,看上去怪怪的。

  在持續刺激下,她的屄唇早已微腫紅潤,衝我撒嬌撅嘴。

  無毛的陰屄像女學生,像小姑娘。

  而她處處依賴我,細聲細氣,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我說:「第六步,給這女人洗腸子。」

  我還在大聲宣佈程序。

  媽媽臉蛋已經開始泛出紅光。

  我一邊灌一邊說:「媽,現在有男護工哎。您還不來一試試?」

  媽說:「去!媽這兒多少年了除了你爸和你,來過男的麼?」

  而我清楚,她嘴上是這麼說,心裡會開始幻想。

  對女人不必施壓;因勢利導即可。

  你循序漸進,給她idea,她自會文火加熱。

  灌完腸,她去排便的時候,玉米煮差不多了。

  我去關火,把玉米夾盤裡晾著,去衛生間給她擦後邊。

  黑黑一大盆。真沒少拉。裡邊還有好多糞球糞塊。

  沖了水,扶她從衛生間回來,坐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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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著一根煮老玉米,同時摸媽媽通紅充血的尿眼兒。

  我說:「媽我愛摸你這兒……我特喜歡。」

  媽媽的呻吟聲哀傷婉轉,如泣如訴。

  媽媽語焉不詳地說:

  「唔……弄我su?su?……弄媽媽su?su?……」

  我一邊嚼著玉米粒,一邊蹂躪著媽媽飽受摧殘的尿道口。

  媽媽呻吟著喘著熱氣說:「把手指頭放進去……」

  我把食指輕輕捅進去。

  她的尿道已經被導尿管擴張,口口鬆軟,裡邊很熱很熱,潮呼呼騷烘烘的。

  我把食指插進去,拇指在外邊揉搓她豆豆。

  媽媽戰慄發抖。

  我問:「舒服麼?」

  媽媽點頭哼著:「嗯!嗯舒服……」

  我的食指慢慢在媽媽尿道裡抽動。

  媽媽渾身赤條條扭動著,像七鰓鰻,像大海蛇。

  此刻她若有手,定會自摸。

  我吃完那根煮老玉米,看著被啃光的玉米棒子,

  忽然來了靈感,順手把玉米棒子插進她守活寡的屄屄。

  屄光禿禿的,裡邊已經很濕。

  這手奸著她的尿道捻著她豆豆,

  那手攥玉米棒子捅她賤屄。

  媽媽帶著哭腔吭嘰著,在沙發上扭著。

  我注視著她,野蠻摧殘媽媽。

  我捅她、折磨她,往她陰道裡塞玉米棒子。

  看著沒胳膊的媽媽,忽然悟出為啥那麼多人愛看維納斯。

  那種殘缺的美,怪震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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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陰道裡被我塞進玉米棒子。

  我抽插力度越來越大。

  媽哆嗦,達到高潮。

  渾身顫抖,如電刑中的火雞。

  屄屄裡咕嘟咕嘟分泌出好多好多污濁粘液,軟泥似的洩漏。

  她這兩天的分泌物越來越濃、越來越稠了。腥騷氣撲面而來。

  我說:「媽,你屄裡有好多鼻汀哎。」

  媽高潮剛過,虛弱地問:「媽是不挺噁心的?」

  我說:「沒錯,你真噁心!」

  我揚起她一條大腿,舔她屁眼。

  我正柔情蜜意舔嘬她屁眼,她突然「彭」放一響屁,

  字正腔圓,氣味馥郁,特有的大腸芳香濃烈、潮潤。

  媽臉紅著說:「喲對不起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這屁怎麼就出來了。」

  我說:「真臭。不剛灌了腸麼?怎麼還這麼臭?」

  媽媽說:「人活著,就是臭皮囊,都一樣的。」

※※※※※※※※※※※※※※※※※※※※※※※※※※※※※※※※※※※※

  她是老女人,已經不漂亮了,但由於血緣關係,

  我對她太熟悉了,看多了,也覺得還能看。

  我慢慢解開她上衣,露出一對略微下墜的軟咂兒。

  歲月熬磨,加上地心引力,二十多年前餵過我的這倆大咂兒已經鬆弛,下墜。

  小肚子攢了一些贅肉。這都難免的。等我到她這歲數,我肚子也得起來。

  我脫下她的上衣,露出豐腴、白皙的上身。

  我輪流摸她胸前那兩隻有些下垂的肥奶。

  我脫了褲子,亮出硬粗雞巴,頂著她肛門,問:「裡邊癢麼?」

  她說:「嗯……」

  我一點點把凶器埋進去,挺進媽媽直腸,緩插慢拔,

  舒適愜意,玩味犯禁的快感。

  她屄屄裡還插著玉米棒子。

  我控制場上進攻節奏,玉米棒子主攻,我在後門助攻。

  聽著她浪叫慢慢高亢,我的雞巴逐漸插到底,

  強力撞擊媽媽大腿,「啪啪」山響。

  直肏得老屄分不清到底是屄裡舒服還是屁眼兒裡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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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詐壺」事件之後,我白天去看我媽,晚上干騷貨。

  日子過得安逸悠閒。

  在這兩個女人之間游刃,逐漸腰酸。

  有時我得選擇跟誰射。

  就是說,我會肏這個兩小時,但不射,留著公糧到下家。

  我把有限的精液投入到兩個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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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說,好景不長。

  老媽剛「詐壺」,騷貨又鬧事。

  這天,看完我媽,回公寓的路上去買了兩種痔瘡藥。【牌子隱去——a8注】

  回到公寓,我說:「你有痔瘡。」

  她說:「是,我知道。」

  我說:「我給你買了點藥,這是抹的,這是栓劑。」

  她說:「栓劑?」

  我說:「就是塞進去。」

  我給她上藥。

  她說:「你對我真好。知道麼?以前沒人這麼關心過我。」

  她忽然說:「跟你說一件事兒,你可別生氣。」

  我預感到不妙。

  我說:「啥事兒?說。」

  她問:「記得那天的李子麼?」

  我說:「記得,你說沒花錢。」

  我回想起那天她吃完李子以後長長久久地望著我那複雜的眼神。

  她說:「對,我揣懷裡就往門口走。我剛走出大門口,門旁邊警報器就吱吱叫
。」

  我說:「超市門口都有那東西。沒消磁的商品一過,就叫。」

  她說:「那你不早告訴我!我都懵啦。保安就過來,把我帶上樓。」

  我問:「幾個保安?」

  她說:「一個。你知道,我特喜歡保安。」

  我說:「我知道。你趕緊說後頭。」

  她說:「那天你回來問我在幹什麼,我其實在回想著那個帥保安手淫。那天沒
敢告訴你。」

  我說:「先說那保安怎麼你了?」

  她說:「他說要把我送派出所。我當時特害怕……」

  我說:「然後呢?」

  她說:「然後他把我押到一個空房間,說初犯可以不送派出所,但有個條件。


  我問:「你讓他肏了?」

  她咬著嘴唇,點點頭。

  我心跳加快,興奮,狂怒:「說!我要聽你說出來!」

  她回答說:「嗯,對,他肏了我……」

  我問:「你還被肏到高潮了?」

  她滿臉通紅,驚慌失措,點點頭。

  不知道為啥,我急切地想知道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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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之八:審問賤屄


  我問:「你讓他肏了?」

  她咬著嘴唇,難為情地點點頭。

  我心跳加快,興奮,狂怒:「說!我要聽你說出來!」

  她回答說:「嗯,對,他肏了我……」

  我問:「你還被肏到高潮了?」

  她滿臉通紅,難堪地點頭。

  不知道為啥,我好奇,想知道所有細節。

  我說:「跟我講,他怎麼弄的你?!」

  她說:「他插上門,摸我上邊。我還是特害怕,心跳特快,直哆嗦。」

  我摸她光咂兒。

  她緊張地額頭冒汗了。

  她說:「他親我,說好久沒摸過女人了。他說我特好看。」

  我捻她奶頭。挺硬的,胖胖的,圓圓的。

  我還沒見過她奶頭這麼勃起。

  她說:「他手進我衣服摸我。他比你高。」

  自卑和憤怒讓我心跳加快,腎上腺素還讓我雞巴奇怪地暴挺,鐺鐺的。

  我用雞巴倔強地插她。

  我說:「接著說!你這騷屄!」

  她的屄屄緊緊箍住我鐵硬的雞巴。

  她接著說:「他插我的時候我特想撒尿。他那個老長、老粗,黑紅的,比你這
還大。對不起。」

  我說:「往下說!賤屄!說你!」

  她說:「我聽見他跟我說壞話。我感覺他那東西特硬。挺刺激的。」

  我說:「壞姑娘!賤丫頭。我得懲罰你!」

  我抄過銬子,把她雙手銬床頭鐵欄杆上,繼續肏她。

  我特喜歡給女的綁起來或者銬起來弄。內種感覺特刺激。

  在這個姿勢裡,她被迫亮出胳肢窩,汗液閃著微亮,並蒸出熱熱的酸騷氣。

  酸騷氣讓我雞巴越來越硬。

  她說:「他挺怪的,拿出一雙絲襪,非叫我穿上,然後弄,後來還一邊弄一邊
打電話。」

  我問:「打電話?打給誰?」

  她說:「知不道,可能是他女朋友。」

  我問:「他都說啥?」

  她說:「他說他在干一女的。喘著說。還讓我對著電話喘氣。」

  我一邊肏她一邊蹂躪她豆豆。

  她那豆豆已腫脹發亮,如飽滿黃豆。

  她說:「他堅持的時間特短,進去插了沒多久就射了。」

  我說:「甭甜忽我!」

  她說:「沒甜忽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你回我這兒你屄裡還癢癢你就讓我接著肏你對麼?!」

  她說:「嗯。對。喔……使勁……」

  我說:「你這騷屄!」

  她說:「嗯對……我騷……」

  我說:「接著說後來!」

  她說:「射完了他就用手玩我,弄得我挺舒服的。」

  聽到這裡,我雞巴已經暴硬得難受。

  我說:「他怎麼用手玩你的?」

  審她給我帶來快感。

  一邊看她光著舉著胳臂被銬床欄杆上一邊干她特過癮。

  她說:「他把手指頭插進來,可勁頂我屄裡。我屄裡的song順他手往下流
。」(?+松?a8字庫沒有)

  我說:「後來呢?」

  她說:「他死頂我,頂著一個地方我特舒服。」

  她說的可能是G點,可能是F點、N點、V點、X點、K點。

  靠!女人身體現在越來越精製了。

  我問:「你就到高潮了?」

  她說:「唔……我還尿了……」

  我拼了命幹她。

  她那倆咂兒快被我搖晃飛了。

  她嘴裡已發不出完整句子。文字也已被我搖晃散了,細碎一片往外飄,順序都
沒了。

  按照她發出的順序實錄如下:「唔!他我你啊哎哼黃不嗯別我呀!……」

  我喘著說:「讓驢操的騷貨!敢背叛我,我搞爛你!」

  我一邊說一邊肏她一邊狠狠扇她嘴巴。

  「啪!啪!」「咕嘰咕嘰……」「啪!啪!」「咕嘰咕嘰……」

  她被我扇被我肏被手銬銬著,卻越來越激動,身子劇烈扭動。

  羞辱給她帶來快感。

  這跟她接受的自尊教育相悖,卻偏偏給她快樂。

  人是悖論機器。

  我掄雞巴肏著一個剛被別人肏過的屄。

  這屄被我肏著羞辱著再次衝向一個熟悉的峰頂。

  我倆完全沉湎在汪洋性海裡。

  她被我衝撞得快散架了,興奮地呻吟著。

  她被我插得嗓音都變調了。

  最後,倆人都high了。

  禮花升空,慘然璀璨,絢爛一時。

  看她在我胯下嘴臉扭曲肉體蠕動呻吟著高潮,

  忽然覺得高潮特醜惡、女人都特醜陋。

  禮花過後,一切歸於蒼白。

  我坐旁邊兒,「啪」點根兒煙,劇烈喘息著,看著她的裸體,試圖讓我自己平
靜下來。

  她還被手銬死死銬著。頭髮全亂了。臉紅極了。腦門上、胳肢窩裡全是汗。

  我的精液正從她內騷屄口口往外流淌。濃濃的。已經到了她屁眼。

  我想:她說的是真的麼?

  莫非是一故事?為的是讓我雞巴更硬?

  倆人在一起,倒是應該想著花樣搞點添加劑�助燃劑。

  我正色對她說:「聽著,以後不許那樣了。否則別住我這兒。」

  她說:「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不那樣了。我告訴你是因為我覺得瞞著你不好
。」

  我說:「你告訴我是對的。但是沒有公狗喜歡他的母狗叫別的公狗肏。」

  她認真地說:「我知道了。我以後肯定不敢了。」

  這時她完全顯露出一個未婚姑娘嬌羞的一面,還被銬那兒怪可憐的。

  但我今天覺得她特邪惡。比我更邪惡。

  我拿鑰匙打開她銬子,說:「去洗洗去。」

  她放下雙臂,翻個身,胡亂支應一聲「嗯」,緊接著響起細微鼾聲。

  我扒開她屄眼研究。

  她屄眼滑溜溜的。裡面全是粘液。各種粘液。

  我往她屄眼裡塞了一根衛生棉栓。

  她還在睡,鼾聲已收斂。

  我沒拉窗簾。

  月光下,我久久看著她。

  這屄到底什麼來頭?

  我看著她。

  聽了保安脅迫奸她一事,我嫉妒,我恨她,也心疼她。

  按說我對她根本不該動感情。

  我和她,從一開始就一拍即合,好多地方特默契,特能放鬆,像久別的親人。

  但慢慢的,慢慢的,我覺得一團濃霧把我包裹。

  她純的時候特純。騷起來又騷得過火。

  她以前到底都經歷過什麼?

  她哪句話是真的?

  我覺得這屄狡猾詭異。像小妖精,像某種精靈,我好像不太能駕馭。

  我忽然有一感覺,覺得她跟我說的所有家史都是瞎編的,

  弄不好是她給我講故事。

  要麼她有時被附了體?

  我後背汗毛直豎。

  我摸不透她。

  她已經住進我公寓裡,而我絲毫不瞭解她的過去。

  沒有任何人能證明她說的屬實。

  弄不好她是逃婚的逃到這裡?

  或者我趕上了新一代美女作家跑我這兒體驗生活來了?

  如果都不是的話,那她就是有啥病,謊言偏執加被害妄想加穢語症。

  再或者她多年放浪形骸,早已染上艾滋、跟我這兒最後瘋狂?

  當初應該先帶她去體檢中心做個系統體檢然後再激情燃燒。

  現在晚了聽天由命吧。

  想著想著我不寒而慄。

  話說回來,我對她也沒敞開啊。她瞭解我有3%麼我懷疑?

  我把自己裹得更嚴。

  我們是如此害怕被別人洞悉。

  為啥非要「摸透」人家?

  她就一鄉下妞。沒文化。

  你又給人破處又這個那個的,還這麼猜疑人家,不好。

  疑者不肏。肏者不疑。

  既肏之則安之。

  留校查看。實在不靈再踢不遲。

  現在我坐電腦前回想那一夜的決定,才意識到我犯了嚴重的溫情主義錯誤。

  溫情後果很嚴重。

  付出代價相當高。

※※※※※※※※※※※※※※※※※※※※※※※※※※※※※※※※※※※※

  前妻讓我去她那兒。她在外邊自己租的房。兩居室。

  我路上就憋憋,進了門,說了聲我內急,就直撲衛生間。

  進了衛生間,忽然看裡邊有一女的,以前沒見過,只穿一白襯衫,

  光著屁股光著腳,踩著細瓷馬桶的沿,蹲馬桶上,屁股衝我臉沖牆。

  我能清晰看到她屁眼。

  一根屎條探頭,開始往外徐徐蠕動。

  我注意到她兩隻腳柔弱窄小。

  一絲幽香浮動,傷感優美。

  我大膽走過去,解她白襯衫,在她耳根呼氣說:「你真好看。」

  她頭髮很長。我看不清她臉。

  我摸她奶。奶白綿軟,手感佳。

  她摸索我雞巴。我感到她手指微涼,在輕輕摸我雞巴根和蛋蛋。

  咚一聲,屎條入水。

  她對我悄聲耳語:「摸我屁眼……」

  我輕輕摸她屁眼。鬆鬆的,軟軟的,沾一點兒屎。

  我雞巴在她手中硬挺。

  她迷幻地說:「插我……肏我那兒……」

  我親她臉蛋,卻親到滿嘴長髮。

  我雞巴剛插進她直腸,就感覺頂上另一屎團。

  如同頂上另一男人的雞巴。那屎團特倔,非要出來,如單向車道裡逆行的車。

  我不退,強肏那屎團。

  我感覺有人也進了衛生間,從後邊兒摸我蛋蛋。

  我以為是前妻,回頭一看,是一條馴順母狗,正舔我蛋蛋。

  命根兒一酸,猛睜開眼,發現原是一枕黃粱。

  這夢啥意思?

  莫非我前妻現在玩兒起女歡女愛?

  搞不懂。

※※※※※※※※※※※※※※※※※※※※※※※※※※※※※※※※※※※※

  小騷貨半醒過來,咕噥說:「別弄我騷騷兒……」

  她伸手下去摸,發現屄裡插了衛生棉條,清醒了點兒,說:

  「我沒倒霉。你幹嗎?」

  我說:「你昨晚上不起來洗,要不塞上點兒還不流滿床都是?」

  我倆都朝左,我親著她臉蛋、耳朵,雞巴已經直了,頂著她屁股溝。

  您要打天花板看,我倆呈「SS」形兒。

  我揉搓她白咂兒軟胳膊軟肚子硬豆豆肥屁股,同時給她講壞故事。

  我說:有一天啊,一大流氓抓住一女的,說,把繩子遞給我,然後你把手背後
……」

  我感覺她臉特熱。

  我說:「內女的就把繩子遞給大流氓,然後把手背後……」

  她豆豆已經濕漉漉,紅腫就沒消退,倍兒燙。

  我說:「這時候忽然進來一小伙子,特精神……」

  她打斷我說:「流氓,裡邊漲得緊。先拿出來一會兒行麼?」

  我惡狠狠說:「到時間流氓會讓你拿出來!」

  她迷迷糊糊說:「爸爸,我要你……」

  我誘導地問:「騷女兒要爸爸什麼?」

  她柔聲細氣說:「騷騷兒要爸爸大雞巴。」

  我再問:「幹啥?」

  細微鼾聲再起。

  月色中,我冷冷打量懷裡這赤裸騷屄。

  雞巴漸漸垂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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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來覆去睡不著。看看床頭電子鐘,已經凌晨五點。

  到底該怎麼辦?接著玩兒下去還是跟丫一刀兩斷?

  想來想去,還是中庸吧(中庸害人!):繼續玩兒下去,但不對丫動感情。

  想出答案,立刻昏昏睡去。

  醒來,已是上午九點。

  我拖她起床,跟她鴛鴦了個浴。都整乾淨了,帶她出門,奔我媽那兒。

  路上大致介紹了情況,說我媽沒胳膊、主要都需要哪些照顧。

  進了門,阿彪繞著她猛嗅。

  我媽見了她,喝著茶聊著天,問了她老家情況、家庭情況,覺得還行,讓她做
了頓飯。

  飯菜湊合,就是偏鹹。

  她刷碗的工夫,我問我媽:「媽您覺得這護工行麼?」

  我媽猶豫:「人年紀輕輕的不知道人願意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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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公寓路上,我說:

  「一天五十,一月一千五,你要不掙這錢我立馬找別人。」

  她想了想,說:「你想把我拴住?」

  我說:「拴你?!扯吶?!我每天結帳。你隨時能走。」

  她問:「唔。」

  我點她:「掙了錢,上哪兒都理直氣壯,不用再偷東西了。」

  她臉紅,說:「好吧。我試試。那我以後住哪兒?」

  我說:「你還住我那兒。」

  她壞笑:「是你捨不得我吧?」

  我說:「啊呸!我怎麼那麼賤?!」

  說完聽見大腦裡一主兒說:你還就這麼賤。

  我追加一句:「我媽要真喜歡你,到時候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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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過一家商場,我帶她進去。純逛。沒打算買啥。

  商場裡人滿為患,都白給似的。

  我摟著她在人潮中穿行,在她耳邊說:「日本現在流行透明女裝。一會兒給你
買一身。」

  她問:「幹嗎呀?」

  我說:「好讓大家都能看見你陰屄搭拉著白繩子。」

  從她眼神能看出,她開始幻想了。

  我拉她走進一間透明電梯,關上門。

  按按鈕。電梯開始徐徐上升。

  透過電梯落地玻璃,能看到大廳裡人頭攢動。

  我突然按下故障按鈕。

  電梯?當一下卡在半截。

  她一驚:「怎麼了?電梯壞了?」

  我不慌不忙,手塞她褲子裡摸她。

  她慌了:「不行!外邊那多人,都能看到。」

  我從她屄口揪出泡了半天一宿的衛生棉條,舉起來審視。

  她屄眼裡這根衛生棉栓,此時圓圓的,鼓脹脹的,

  吸滿我的精液和她分泌的粘湯兒,騷臭酸香。

  警報器哇哇怪叫起來,全場驚動。

  成千的顧客紛紛循聲抬頭觀望,看著我們這閃亮紅燈的「故障電梯」。

  看同類遭遇尷尬,似乎比搶購更刺激。

  我倆如魚缸裡的金魚,被人肆意觀看。

  我把那鼓脹脹的衛生棉條塞她嘴裡,手再次鑽她褲子裡手淫她。

  下邊的顧客對我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她掙扎著,但身體反應了。

  凹屄正變得亢奮,滲出的粘液在迅速聚集。

  我把她臉向外按玻璃上,暴力姦淫她、當眾羞辱她。

  我一邊淫她一邊對她說:「賤丫頭!馬上保安就來!」

  她噷著被體液浸潤的衛生棉條,含混地呻吟:「哦……喔……噢……」

  我奸她凹屄的手指忽然感到孔武有力的真空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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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她一言不發,樣子甚憂傷。

  回了家,她脫光自己,上了床,縮大被裡不說話。

  我問:「剛才你在電梯裡內高潮夠猛的呀。」

  她輕輕點頭。

  我說:「你喜歡變態的,喜歡被陌生人看著,對麼?」

  她點著頭,突然爆出屈辱無助的眼淚。

  她說:「我知道我賤。可我改不了……」

  我說:「好人不長命。賤人活千年。」

  她說:「還以為你是好人!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我說:「我骨子裡比混蛋還混蛋。表面和骨子裡是兩回事。你不也一樣?!」

  我分開她大腿,慢慢揉搓她豆豆。

  她目光閃爍、不確定,問我:「以後你還想肏我麼?」

  我說:「當然了。小騷騷兒。你越賤我越想肏你。」

  說著,我的手指感到她屄口的再次開始變濕潤。

  她說:「我可能快來月經了。我平時不這樣。」

  我說:「明白。女的都是情緒化動物。」

  她說:「你讓我像傻瓜一樣甘心被你弄。」

  我在她耳邊低聲說:「特喜歡你賤。」

  她說:「你讓我快活讓我瘋。你是魔鬼。」

  我呼拉一下掀開被子。

  電燈下,她赤裸的肉體展現無疑,蒼白耀眼。

  我說:「別看窗戶啊。現在窗外有仨男的外星人正監視咱們。」

  她不辨真假,不由分說就入戲了。

  她問:「哦……他們雞巴大麼?」

  我說:「大。都一翹一翹的流著哈辣子朝你打招呼呢。」

  她問我(在腦海中挑逗偷看者):

  「想肏我麼?我想讓你肏我……就現在……」

  我問:「讓他們看著?」

  她點頭:「嗯,對。」

  我雞巴直了。

  船到橋頭,入橋洞。

  洞熱,滑溜。浸潤。

  我像被幽靈攥住,雞巴更怒了。

  入洞以後並不急著抽插。

  我用雞巴頂她子宮,手指繼續捻她豆豆。

  我說:「他們一邊看你挨肏,一邊手淫呢。」

  她雙手情不自禁摸自己咂兒。奶頭硬撅撅。

  我說:「他們手淫挺凶的。唉喲!老三那雞巴那老長!那不是?面杖麼?」

  她哆嗦著,閉上眼睛,展開想像的翅膀。

  我越插越快。

  她兩條肉腿從後邊箍住我後腰。

  兩條瑟瑟秋蟲,如死期將至,自知時日無多,燦爛交配。

  砸夯沒十下,熱屄已神經質收縮。

  假想的偷窺者把她提前頂上高潮。

  對我來說,一場大戰才剛剛拉開序幕。

  她被我肏得奶子左右搖晃。

  電燈太晃眼。

  我拉滅燈,英勇鏖戰胯下這騷屄。

  汗珠裹挾塵埃,在房間裡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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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塵埃落定。

  我抱著她,摸著她光腿。

  她說:「在你面前我能撒嬌,感覺很好。我喜歡這種感覺。」

  我說:「唔……」

  她說:「肏屄讓我舒服,安全。」

  我說:「是……」

  她說:「我喜歡刺激。」

  我應聲說:「我也是……」

  她說:「我受不了每天干同樣的事兒。」

  我已經睜不開眼睛。她神還挺大。

  她說:「知道麼?我寧可讓人肏屄也不賣水果。不學打字。」

  我說:「嗯……咱不賣水果……」

  她說:「那我整天伺候咱媽,多沒勁啊?」

  我強挺睏倦,反覆回味她剛說的「咱媽」兩字。

  一姑娘管我媽叫「咱媽」,標明親近關係的改變。

  這種關鍵性改口一般發生於訂婚之後。

  她已真的試圖融入我的家庭生活??

  我的擔心是多慮?

  我真能信任她麼?

  她如果是真心話,當然最好。

  移情也很正常。她沒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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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我抽她嘴巴然後給她揪起來。

  她揉著惺忪睡眼,仍九度酣眠:「幹嗎呀你?!」

  我說:「護工起床!」

  她醒過來點兒,意識到要去伺候一殘疾老太太。

  她隨口說:「真煩人你!」

  翻個身,捲著被子繼續睡去。

  我撓她腳心。

  她踹我一腳說:「哎呀討厭!我不去!」

  呱嘰!我這心,從微波爐直墜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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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之九:干冷


  我撓她腳心。

  她踹我一腳說:「哎呀討厭!我不去!」

  呱嘰!我這心,從微波爐直墜冰窖。

  我打開陽台門,站陽台抽煙,看遠方天際。

  天很晴。就是干冷。

  風嗖嗖的。

  我捻碎煙屁,往陽台外頭一扔。

  煙屁煙絲直接隨風揚樓上去了。

  我煩。

  看來這屄只是進城享福的。

  正煩悶,忽然感覺一雙熱熱的小軟手環抱了我的腰。

  熱的嘴唇貼上我的耳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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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倆在雪地裡並排走。腳踩厚厚干雪,嘎吱嘎吱響。

  她臉蛋紅紅的,朝氣蓬勃。

  我點燃一支煙,我一口她一口。

  默契令人心動。

  我摟著她走,低頭看,我倆腳步居然一致。

  我邁左腳,她也邁左腳。

  我邁右腳,她也邁右腳。

  也不是故意的。誰都沒有意去踩點。就是一致。

  以前跟前妻軋馬路,她老跟我擰著。我左她右。我右她左。跟故意的似的。沒
轍。

  我心裡悄悄羨慕街頭、公園裡腳步一致的小兩口。

  如今我也有了默契「步」友。

  但是,我不斷提醒自己:她是我食客,是我房客,是我找的護工。

  我叮囑她:「在我媽那兒,想抽煙上陽台抽。」

  她說:「哎。」

  我冷冷囑咐她:「做菜可別再鹹了。」

  她說:「鹹麼?我覺得不鹹啊。」

  我明確說:「記住,不是給你做菜。是給我媽做菜。誰給你工錢你聽誰的。」

  她說:「哦,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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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我媽那兒。一夜沒見,我媽憔悴了。

  我先打開電暖器,告訴她別老捨不得那點電,人比錢重要。

  我跟我媽明確說,每天我給結帳(省得給兩份兒錢)。

  我媽心不在焉答應著,明顯出戲。媽媽心裡在想啥?

  先帶小騷騷熟悉家裡環境,介紹各種電器的使用,處處強調安全第一。

  然後讓她穿上圍裙,開始收拾屋子。

  我說我出去辦點事,就出門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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