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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是為了強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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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4-14 22:01:1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一、從計劃強姦開始


  一看見她,我就很生氣。

  我生氣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每次當我看到她的時候,總有一些事情會從心底
的深處冒出來。惡毒的瘤子,總有一天要把它毀了,不然就把自己毀了。其實,
我不但生氣,還冒火!

  瞧她的屁股,總是在我的面前搖來搖去。很豐滿就可以在我面前顯擺,是不
是!

     ***    ***    ***    ***

  「操,用力操……」

  眼前的畫面已經模糊,耳邊的聲音卻一輩子都忘不了。如果有下輩子,一定
還會延續下去。

  「干,干你娘……操你媽的……」

  巴掌打在肥白的屁股上原來可以這樣的響。

  這賤貨被打得尖叫了一聲,屁股上的肉顫抖著,顛得更起勁兒。

     ***    ***    ***    ***

  臭婊子!

  我朝地上惡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這個臭婊子屁股圓大,奶子也長的好,又高
又挺,看的人冒火。

  我有些煩躁的將抽了半隻的煙丟在地上,用腳踩滅。

     ***    ***    ***    ***

  「我要強姦她!」

  「好啊,有想法。」

  「我沒有開玩笑。」

  「我能旁觀嗎?」

  「汗……」

  「你準備怎麼強姦她。」

  「當然是用雞巴強姦,難道用手指?」

  「呸,狗嘴!我是問,除了強姦之外,你還打算怎麼對付她!」

  「沒想過,我就想強姦她。」

  「這麼執著……」

  「不是執著,是強姦。」

  「靠,沒水準。」

  「……你有什麼高招?操!」

  「先捆綁,滴蠟,朝妹妹裡面灌辣椒水……不行,忘了你打算強姦她的,會
辣著你。我想想,還是改用灌腸吧,你可以邊灌邊強姦……嗯,還可行撇她的手
指頭,朝指甲縫裡扎大頭針……」

  我狂倒!這是什麼妹妹?

  「妹妹是何方神聖且不說,到底是你強姦,還是我強姦?」

  「當然是你,我又沒那玩意,對不對?」

  「可我怎麼瞅著不對。心裡發毛。」

  「你是不是男人,還毛呢,這點膽子怎麼玩強姦。她要不痛那就不算強姦。
萬一你強姦的時候她爽了怎麼辦,強姦可是個技術活!」

  「靠,無語……」

  「嘿嘿……你是不是真打算強姦?」

  「他娘的廢話!」

  「不准粗口,現代人要文明。」

  「操,你說吧,我錯了還不成?」

  「看看你,一點主見都沒有,怎麼強姦她?」

  「我靠。」

  「又來髒話了不是?記住,是你強姦她,不是她強姦你。」

  「噢!」

  「不過,強姦她之前,你可不可以先來強姦我!」

  看著屏幕上飛速閃過的一行字,對面彷彿一雙眼睛邪惡地注視著我,看到了
我的心裡,讓我頭皮發木。服了,下線關了機子趕緊走人。

  「怎麼,今天不玩了?」吧檯的小妹笑著問我。

  我搖搖頭。

  一瞬間,我認為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要不要先強姦她,再幹掉她。或者
先幹掉之後再奸屍。

     ***    ***    ***    ***

  躺在床上,有冷氣吹著依然是熱,熱從心裡來,躁熱。

  雞巴在赤裸裸地胯間不安分的搖晃著大腦袋。

  「操!操死你,臭婊子!」我惡狠狠地想,想的腦袋都痛。

  不能等了,一定要奸了她。輕點都不行,得卯足了勁兒才行。

  「還搖晃呢,爽死你了……騷母狗!」

  肥白的屁股紅彤彤的是男人的巴掌留下的印子。垂吊著的兩個大奶子比屁股
搖的更凶。乳頭硬的象石頭子兒。細軟沒有贅肉的腰肢蛇似的扭動。

  「我日你媽!」我恨恨地罵。出了汗的手握著堅硬粗壯的雞巴滑溜的很。

  雞巴頭子上已經冒出了口水。

  我努力的套弄著。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針刺,滴蠟,灌腸,操她的屁眼。賤
貨,你真是夠賤的,爽了吧,美的冒泡冒水了吧。

  大屁股抖動著,拚命的迎湊著後面的那根黑黑油亮的肉棍。渙散的眼神就讓
我知道這騷貨能有多爽!

  我感到屁眼一酸,一股熱流爆了出來。子彈出膛。

     ***    ***    ***    ***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別假惺惺地表現你對同事的關心。我沒有哪裡不舒服!我盯著她,盡量不讓
自己有多的想法。

  「不舒服乾脆回家好好休息。」

  你媽的!露餡了吧,賤人!你巴不得我走,最好老子一輩子休息,永遠不在
你面前出現,那就不會礙著你向上面獻慇勤。日你!不要在我面前把那對奶子挺
得那麼高,老子可不吃這一套。還有那腰,沒事你扭什麼扭。

  她皺了皺眉頭。

  靠,我要冒火了,趕緊閃人。一出門,轉右手衝進廁所,進了其中的一間。

  雞巴掏出來,漲得紅通通象根鐵棍。我尿!

  操!不就是仗著盤子亮,屁股大,就在我面前充阿嫂,在頭家面前當小蜜,
真比試,你算老幾!跟領導上過床吧,春風得意的騷情模樣,放我面前還裝嫩。
你媽的,當老子才出來混的是不是。我日你!

  是哪個頭兒有這個福氣?

  總監?「你最近為什麼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思想負擔,年輕人要踏踏
實實。」

  像!副總?「近來銷售一部的成績很不理想,要從內部好好找找原因。總結
經驗教訓。」啥經驗教訓,自從她來了,風水就變了。以前怎麼沒見你們提過。

  提就提吧,提完了那眼睛的餘光又為什麼老衝我這邊瞄。靠,業績不好也不
是我的原因!也很像!

  財務經理?「費用太大了,這幾個月你們的開支明顯的增大了。這樣公司的
壓力會很大,你們算過沒有?」這他娘的也算我頭上,她那個部門的費用不是更
大,也沒見你放個屁!

  指定全是上過了,全他娘的跟她有一腿。擠兌我,要趕老子走,狡兔死走狗
烹啊!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因為她。

     ***    ***    ***    ***

  她在前面走著,屁股一扭一扭,像是故意刁難我。也在故意折磨我的神經。

  我知道她的規律,我能不知道嗎?我追蹤調查了一個月的時間,基本上摸清
了她的作息時間。

  我要強姦的是她,我能不在事前把準備工作做好嗎?怎麼說我也是做銷售出
身的,沒把握的仗我是不打的。

  我現在不銷售了,我要強賣,我要強姦。性質不同,可準備工作相同。需要
觀察,實地考察,判斷,思考。

     ***    ***    ***    ***

  她發出一聲尖叫,有點類似雞被掐住了脖子的叫聲,非常的刺耳,也嚇壞了
我。還以為她發現了我,也察覺到我的意圖。

  錯過神才發現不是。

  「搶劫啊……」

  這聲音淒涼而淒厲,並且無限尖銳,方纔的那一聲叫喊反而小巫。

  噢,是打劫。打劫的王八蛋你真有種,你跑我前頭了,那你怎麼就不順便強
奸了她!害得老子要英雄救美。

  就算強姦,也不是大街上,我怎麼都要把她送回去,然後才名正言順的把她
按到在床上強姦她,這才符合我的既定方針。

  「劉欲明……」

  她看到我如同看到了窮人看到了解放軍,將身體完全的交付給我。

  說白了她有點嚇糊塗了。嘿嘿,這樣最好,待會兒還有的你嚇的!我一邊摟
著她,一邊很邪惡的想。這就叫趁火打劫!



二、做愛的真實性在哪裡?


  我設法讓自己對她的身體不是那麼的迷戀。

  別跟我提我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我知道強姦不是做愛,是奸行。嗨,太失
敗。

  她的身體比我想像中厲害。

  在打算對她實施強姦的計劃以來,我一直不斷地對她進行各個角度和方位的
觀察,我希望在真正開始的時候,我能夠有那麼一星半點兒的審美疲勞,從而使
強姦看起來做起來都不會離開本質。可事實教育了我,無論我從心底認為這是多
麼真實和現實的一次強姦,我都會想,強就有了,奸卻很勉強。

  哪有強姦犯可以做到握著一對柔嫩豐滿的奶子只顧著叼著奶頭的。應該用我
有力粗糙的大手隨意而任意地蹂躪。

  奶頭直楞楞地挺著,挑釁我的耐性和火性。耐性早沒了,火性也不知所蹤,
剩下的只有對她肉體的追逐。

  一對火暴動人的大奶。奶大無腦啊!我悲歎!

  蛇般的腰,粉嫩嫩的分分鐘可以纏死人,茂密的陰毛,亂糟糟地擋著紅撲撲
的兩片陰唇。我操你媽的,這哪裡是我強姦,分明是老子的眼球被強姦到流油。

  白而圓的屁股在我的舌頭下晃動,不必隔著裙褲猜測尺寸而是品嚐。

  可這也不是強姦!

  分開她的大腿,在她的掙扎中分開她的大腿,照著屄縫兒把漲得老粗的雞巴
扎進去不完事?還計較個屁!又思量個球!

  那不行,強姦怎麼能隨意!

  「快來啊,還舔什麼舔的,沒完了你?」她嗔怪。

  我錯了,我悔過。注定他娘的我的強姦要胎死腹中。我直搗黃龍,她順水推
舟!我快哭了,姑奶奶,你明白不明白,我要的是強姦,對你實施的有目的有計
劃的強姦,你怎麼這樣啊你!

  可惜,現實情況也跟我作對!

  那肉縫裡水汪汪地一片。搗亂!成心的搗亂!這狀況下雞巴插進去,我不管
使多大勁兒,都達不到我希望的痛。也怨我,貪那一口香奶的便宜。現在可好,
女人對著我毫不猶豫地張開健美修長的腿。

  如此,我要重新評估是不是還需要將強姦進行到底。

  我有些後悔,不能原諒自己,至少在享受對方肉體的時候是不能原諒的。革
命熱情完全迷失在溫柔鄉中不思進取。

  她推倒我,一翻身上來。

  胸前的奶子尚在搖擺著,小屄縫張開就把我的老二吞沒。

  奶子隨著她愜意迷醉地起伏。

  這是強姦嗎?是我強姦嗎?

     ***    ***    ***    ***

  事實上,一切按照我想像好的計劃。

  首先,我撕爛她的上衣。我試著象看到過的電影,或者A片中所顯示的一把
將她的T恤衫撕裂。然後,她的那對絕對挑逗的白奶就會在乳罩的烘托下蹦在我
眼前。可是我真正實操的過程中,卻沒能依照要求做到,一把,兩把,三把……

  「幹嘛撕嗎?好好脫不行……要扯壞了!」

  瞪了我一眼,如同看著一個傻屄!是啊!好好的一樣可以脫給你看。看到了
嗎?這是奶,學名其中之一叫乳房,奶嘴又叫乳頭。

  操!我就是想扯爛的!

  既然脫了,證明我的第一步已經失敗。

  沒關係,第一步失敗,我還有接下來的第二、第三步……

  記住,強姦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不僅說了還要做了才算,其結果必
須是我痛不痛快不重要,你必須痛而不快才算成功!

  「你這人怎麼這麼粗魯,不能輕一點啊。」她有些不滿,但還是配合著我把
身體,尤其是屁股抬起來,讓我一把扯下她的小內褲。

  白色半透明的小內褲,在襠部有塊小小的水漬。我收起欲湊上去一聞的衝動
露出猙獰的笑容。

  我終於完成了一把扯下來的動作。我有資格獰笑。

  「怪怪地,笑什麼笑……來啊!」

  伸手按著我的頭朝她兩腿間按,下體微挺。嫩屄正對著咱們的臉。

  「給我舔舔好不好?」

  我!簡!直!算了,忍忍,待會兒有足夠的時間奸死她。在這之前,可以考
慮嘗嘗她的小屄是個啥味道!再說了,她再他娘的不地道,也是個女人,好男是
不跟壞女計較地!

  操你媽,讓你先舒服一會兒。我一邊舔著她的肉縫一邊琢磨。看她爽得傻屄
樣兒,老子絕對不會良心發現。

  公司的那幾個裝模做樣的頭兒在搞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屄德行!

  「不行了,受不了了,來啊,不行了,來弄我啊……」

  真面目!這才是騷貨的真面目。幹嘛要聽你的,剛才那是尊重你的女權,現
在我可是要強姦你。狠狠地把硬得我都不認識的傢伙插入她的小屄中。可恍眼間
竟忘了這不是強姦。

  有一隻鴨子從我腦袋裡悠哉游哉的走了過去。

     ***    ***    ***    ***

  騷貨,一巴掌扇過去,她指定會懵。

  「啪!」何其清脆啊。懵了!想不懵都難。

  臉上瞬間的五個手指印。

  哭?敢哭。稍微一點想哭的情緒都不能有!不然老子非費了你。

  大馬金刀的坐在她的布藝沙發上,「過來,給老子吹……」

  「吹……什麼?」

  聽聽這話這回答,一點誠意都沒有。鼻子沒氣歪!這麼大個姑娘,又不是個
雛兒,還在我面前裝!

  「吹牛!」我大吼一聲。

  嗓門之大,嚇得她面色一變,渾身哆嗦。吹牛這話她理解了,不愧是重點
大學出來的高才生,知道吹牛是什麼意思!

  解開,拔開,掏出,半軟不硬的雞巴落在小手裡,溫溫軟軟,到別有滋味。

  臉羞的通紅著湊上去,嗅了一下一皺眉,「你……你能不能洗一洗?」

  「靠!老子要不要放消毒水裡泡一下再給你。」我的手刷地就揚了起來。

  「不要啊……」她嚇的大叫,「又不是真的要你去洗。」生怕我巴掌下來的
快,一張嘴就把雞巴頭含在嘴裡。

  「小騷貨,出口不凡啊,我這雞巴為了專門等著這天,起碼是有幾天沒洗過
了,哈哈哈哈……」你嘔吧!嘔也得給老子含著嘔!

     ***    ***    ***    ***

  「劉欲明?劉欲明……」啊!啊?啊?!

  這是哪裡?

  噢!想起來了。

  昨天送她回來,她嚇壞了,沒辦法我只好陪著她。當然,這小騷貨睡她的房
間,我睡沙發。

  為什麼沒有強姦她,難道是因為她在我面前哭,委屈的像個孩子,我因此就
心軟,臨時調整了我的計劃?

  「要上班了。」語氣難得的溫柔,可眼神不是!裡面有東西!難道我的想法
我的計劃被她覺察到。

  我從她的小屋落荒而逃。

  路上的時候,我突然有了個念頭:強姦她的計劃比我想像的要複雜有難度的
多,要走路還長著呢!這樣想著時候,我就有些沮喪!

     ***    ***    ***    ***

  QQ閃動,我打開就看到幾個字,是她。

  「你得手了?」

  看著屏幕上閃動的字我苦笑著搖搖頭。隨手打了幾個字,敲回車。

  「沒有,不過在精神上我已經強姦了她N次。嘿嘿……」

  「切……」跟著幾個字飛過來。

  「你真夠垃圾的,枉我那麼看好你的。原來又是一個說書的!」

  「不是我想這樣,你不是說過,在強姦她之前先強姦你嗎?我想我是不是對
你這個提議好好考慮一下。」

  「那你考慮成熟了嗎?」

  「我考慮之後覺得很有操作性。」

  「嗨……」這算什麼?是什麼意思,還是沒有意思!

  我忍不住快速丟出去幾個字,「我們做愛吧。」

  這不是個口號!現實的很,並且這行字打出去的時候,我的生理反應極為正
常。

  她愣了愣。愣了有好一會兒,屏幕上飛速地出現一行字:「你瘋了!!!大
庭廣眾的,又是在網吧裡。而且,你不是說了要強姦的嗎?」

  「我不管,我們做愛吧。」

  「怕了你,那好吧!怎麼做?」

  「我掏出大雞巴,一下就捅進你的小妹妹裡。」

  「不幹!哪有你這樣的,一點兒前戲都沒有,小妹妹還幹著呢?」

  「我不管,已經捅進去了。」

  「哎呦,沒水會痛的,不許亂動。」

  「我不管,我已經活塞了。」

  「討厭,你這哪裡是做愛,分明是強姦!」

  「你不是要我強姦的嗎?我夠客氣的了。」

  「那是哪會兒,現在不想被強姦了。」

  「我沒有強姦,我是跟你做愛。」

  「我不理,反正覺著妹妹痛了,痛了就是強姦。」

  「你就別計較了,插都插了,一會兒就好,大不了幹完了我幫你舔盤子。」

  「屁,盤子我自己不會洗啊。要你操心。」

  「靠,你總不能硬梆梆的讓我拔出來,太不厚道了吧。」

  「活該了你,一聲不響的就插進來,把人家弄痛了。拔出來,快!」

  「操,我動兩下,妹妹指定流口水。」

  「我不信,都痛了怎麼流口水。」

  「那就是流眼淚。」

  「啊……好可憐的妹妹,被臭男人強姦痛了吧,眼淚都流出來來了。」

  「我靠,我說了是做愛不是強姦。」

  「強姦式做愛!」

  「隨便你。」

  「看你不爽夠你是不打算出去。你動吧。」

  「我說吧,動一動就準保不痛,一會兒爽B了你。」

  「少吹牛!」

  「說我吹牛?我干死你!」

  「啊!感覺到了,好大的大蘿蔔,小妹妹吃不下了。」

  「我干我猛干,我大幹特幹,干的你胡說八道,干的你翻眼睛,叫哥哥。」

  「輕一點,這麼乾妹妹受得了嗎?」

  「廢話,不用力,我射的出來嘛我!」

  「好吧好吧隨便你,被你干死算了。」

  「這還差不多。」

  「記著不許射進來,今天是我的危險期。」

  「我不管,我就是要射進去,我憋不住,忍不住了……」

  「討厭,就顧著自己爽,也不照顧人家,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好辦,生下來管你叫媽,管我叫爸,不行了,別說話,我快到了。」

  「屁話!你這就到了,人家還沒到呢?不行!」

  「那好吧,我再忍忍……繼續日你。」

  「……日啊,快用力,癢了……」

  「癢了?大雞巴給你止癢!」

  「嗯,好深,好硬。都漲滿了……」

  「快啊,用力啊,我快了……」

  「叫老公……」

  「不叫!」

  「叫,不叫要洩氣!快叫啊……快到了……」

  「真的……那……好吧,老……老公。」

  「我日,日死你。狠狠地……」

  「好嘛,老公,就狠狠地,頂在花心上了,麻了……」

  「小賤貨,我日,我拚命了我……我要日死你。」小賤貨!

  「啊,來吧,日死我吧,被你日死了……快……別停下。」

  「……」第一股飆出來,打在屏幕上,第二股飆在鍵盤上……

  「我……射……了。」

  「知道,燙乎乎地被你灌了一肚子,都流出來了。」

  我沒射!鍵盤上也沒有任何含有蛋白質的液體,你也沒被我灌一肚子!一切
都是臆想,臆想準備著走形。

  「你不在網吧?」

  「你不也是。」

  「我想見你。」管你是不是恐龍!我「脫口」。

  過了一會兒,一行字飄了過來,「……」



三、定義強姦的標準之一


  「小雪,為什麼不是大雪?」窗外有小雪!這都什麼腦子想出來的!

  「痞子,想跟痞子蔡套近乎?老套過時了。」

  「球,痞子蔡是個什麼鳥淫,真正的痞子不是他那號的,他JB是個盜版。」

  「你怎麼說話這麼粗魯?」

  「這還叫粗,那你是沒有見過粗的才這麼說。」

  「下流!」

  「我沒說過我上流,上流的都去清華、北大了。」

  「清華、北大有什麼了不起?」

  「了不起的不是清華、北大,是我。」

  「你有什麼了不起,起個名字叫痞子就了不起?」

  「我敢說老子下流,我敢說老子夠粗,就是了不起。」

  「膚淺。」

  「你個小女生懂個球,這叫見識!」

  「滿口髒話,像民工。」

  「操,別看不起民工,沒民工你吃個屁,喝個屁,每個月要用的那幾包你都
得用草紙。」

  「無聊,不跟你聊了。」

  「看你名字有個雪字才有幾分閒心跟你勾兌。不聊拉倒,我還不伺候!」

  窗外有小雪沒了反應。小嫩芽跟老子打嘴仗,你還欠點火候!

  電腦右下的小圖標又閃動了起來。鼠標移動到那裡點開。

  「你平時說話都這個樣子嗎?」

  「……」

  「……?你喜歡雪?」

  「你不覺得雪很安靜,也很孤寂!」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時間空間,對面注定是個孤獨的人,一根線就把一些人、
事連接在一起。

  「是不是這樣的夜晚你才會這樣的想起我?」

  「看不懂。」

  「看懂了那就不是你了。」

  「?」

  「以後每個相同的夜晚你都會這樣的想起我。」

  「我要吐了。」

  「吐吧,慢慢地你就習慣了。」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喜歡雪。」

  「我沒說嗎?」

  「恩哼!」

  我沒說嗎?我記得我說過,小丫頭片子是不是有心逗老子。

  不管怎麼說,我喜歡雪,我只喜歡一種雪。像血的雪。

     ***    ***    ***    ***

  我的眼裡只有你沒有它。它是個泛指,你是個實在。

  你是我的夢想,可他娘的夢想是什麼破裂的。

  早上、中午、後半夜?我有點記不清了。當那巴掌落在你的臉上,臉上落下
五根手指印;當那巴掌落在你的屁股上,屁股上一片火紅的白的混沌;當那件有
梔子花圖案的白折裙被撕裂成碎片,猶如風中吹落的殘枝落在塵埃。那不是夢,
雪變成了血。

  肉體與肉體的溝通什麼時候開始靠血來維繫!

  乳房,晃動的乳房,兩顆豆大的鮮紅的乳頭,在顫抖的頂端顫抖。慾望因為
這顫抖而殘忍。哭,你沒命的哭,刺耳。你已經不具備高高在上的資格,疼惜撒
歡的另一個肉體的實質開始另一種征伐,是具有象徵意義上的,你不可能抗拒它
的衝動。

  強姦!

  讓我精神開始崩潰,眼中的習慣世界開始顛倒的字眼,一旦變成事實就不可
逆轉。

  液體混合的血液,破裂的口子成了征討的舞台。想像吧,衝上雲際的高潮在
一片狼籍中打回了原形。

  就連另一個肉體的實質都無法左右的現實。

     ***    ***    ***    ***

  「誰!是誰!到底他娘的是誰!」男人暴怒咆哮著又揚起了大手。

  「啪!」清脆的聲音讓空氣為之顫抖,也徹底粉碎了女人的自尊。

  被吊在半空中的女人,無力掩飾嬌嫩的私處。男人看到從洞口懸掛下來的一
絲黏液,更加不可遏制。

  「你這個臭屄,你他媽的都這個時候還在想著他,他他媽的有什麼好,讓你
這樣護著他,想著他,你說不說,你說!你到是給老子說……」

  咆哮的怒火變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打在女人的臉上,乳房上,屁股上,脆
弱的腿根上。

  女人沒有哭叫,也許哭叫會助長男人的凶焰,會另到男人更加的狂暴。

  男人打累了,喘著粗粗的粗氣。

  他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操你媽,你這個賤貨,居然又開始流水,又開
始發騷,你真他媽的賤到了家,也騷到了家!」

  「呸!」一口痰吐出來重重地打在女人的臉頰上。

  「你他媽的騷情了,是嗎?老子給你!」

  男人拉開褲襠拉鏈,把肉棒掏了出來,拉過女人的頭髮,「給老子把嘴巴張
開!」

  女人失神的張開嘴,男人的東西就粗魯的塞了進來。

  女人被頂得身體扭曲舞動在半空,雪白的好像一隻剝了皮垂死掙扎的蝦。

  男人抽出沾染了女人腸液,油光水亮的肉棒來到女人的身後,「老子給你,
這裡他應該沒入過吧。」手指扣著女人柔嫩的肛門。

  「這裡……也……進去過!」乾咳著,女人回答他。

  「我操你媽!」

  男人氣得大叫,照著女人的肛門把粗硬的凶物刺了進去。肛門的褶皺處被扯
平,皮膚撕開了口子,血湧了出來。瞬間的疼痛傳遍全身,女人忍不住身體繃緊
。她沒有因剎那的巨痛慘叫,嘴唇卻被牙齒咬出了血。

     ***    ***    ***    ***

  下午下班的時候,被總監喊進了辦公室。

  她也在,看到我進來,先是很禮貌地一笑,然後對總監說:「沒什麼其他的
交代,我就先出去了。」

  「小劉,坐。」

  坐什麼鳥!準備拿老子開刀了是不是!

  「小劉最近的工作情緒不是很好,是不是有什麼個人原因在裡面,如果有的
話,不妨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調整好了再回來上班。」

  天塌了!千算萬算都已經算到。雖然明知會有這一天,可臨到頭這心裡還是
有些酸酸的。這臭婊子真他娘的絕,做的真他娘的絕!也罷,攤上這麼個同事,
老子的確不死也殘廢,算老子倒霉!

  「小劉,公司裡的風言風語你不要往心裡放,這個決定是公司的領導決定的
,你是公司的老員工,應該明白公司目前的現狀和難處,希望你在好好休息的這
段時間裡能夠認真的總結一下經驗教訓。」

  「財務那邊我已經打了招呼,該給你的工資、補助和提成,在結算之後會很
快的讓他們存入你的帳戶中,對了,公積金這一塊兒也不會為難你。畢竟你是公
司的元老。」

  元老!老員工!工資!提成!獎金!和笑話。

  連東西都不用收拾,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

  嘿嘿,這幫孫子!

  你們也不用假惺惺的硬擠出兩滴鱷魚淚,有你們哭的那天。老子不過是提前
哭過了。

  她看著我,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你得逞了,銷售部是你的天下了。我內心默默地歎了口
氣。老子不跟你爭。事實上,老子也沒跟你爭,爭得過你嗎?當然爭不過,你盤
子亮,跟誰的關係都處的好,更何況得著誰你都敢張開腿,我當然爭不過你。

  嘿嘿!天還沒有塌呢。走了!

     ***    ***    ***    ***

  有一刻我誤以為天會塌。再一想,就你這麼個破人,攤上這麼件破事就指望
天會塌,你小子也太不厚道!

  「我自由了。」我打上一句話,發了出去。

  「你負資產了?」

  「我失業了。」

  「沒死就好。」

  「你能不能安慰安慰我!」

  「你讓我怎麼安慰你,有手紙要不要?」

  「你還有沒有同情心?」

  「你需要嗎?」

  「需要!」

  「不給。」

  「給吧,看在我失業倍受打擊的情況下,給我一點同情心好不好?」

  「你真煩。」

  「求求你,安慰我幾句,幾句都成,我要的不多。」

  「不給,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樣下去,你就會沒完沒了的要,我就會
活活的被你煩死!」

  「靠,你還是不是人!」

  「我是窗外的小雪。」

  「你不是人。你強姦我得了,我不活了。」

  「我是窗外的小雪。」

     ***    ***    ***    ***

  手機屏幕閃動,短信進來。這條信息來自她,接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是第三天
下午。

  「星巴克,晚上9點整。」

  我日你!哪家星巴克,城裡那麼多家,你讓我一家一家的找?找上了再看你
的臉色,聽你的奚落!

  「不來是孫子。」

  靠!生怕我不去聽你教誨,看你臉色,激將法都用上了。不去!老子堅決不
去。

  晚上9點的時候,我準時到了星巴克,在三五圍坐的人群後的一張檯子上我
看到了她。這小娘們,除了上回被搶那副鳥樣之外,她永遠的那副成竹在胸,彬
彬有禮,就這份兒我就敢不上。我也真是賤的可以!她短信來了,我就屁顛屁顛
的趕過來,當鴨的都沒我這麼積極吧。

  「喝什麼?美式?黑咖?」

  「喝什麼重要嗎?喊我來不是單為了請我喝咖啡吧。」

  我在她對面坐下,剛好看到她雙腿之間的深處。她把裙角牽了牽,切斷了我
的視線。

  「你誤會我了。」

  別跟我面前笑,受不了。也別跟我面前說誤會,我更他娘的受不了。

  「過去都過去了,還說那些幹嘛!到底想說什麼。你直說得了,怎麼地我都
是一爺們兒,見識不多,打擊還抗得住!」

  「少在我面前沒皮沒臉的,每一句正經話。不管你怎麼想,我都沒做對不起
你的事情。」

  笑話!你我非親非故的,就算你做了什麼都用不著說這些個。別激動!

  「算了,不跟說這些。總監想請你回去做,你怎麼想!」等等!

  「嗨,你不是開玩笑吧!我這人挺脆弱的。」

  「沒那功夫跟你開玩笑,你現在有其他的事情做嗎?應該沒那麼快就找到工
作吧!」

  「我找不找工作,好像跟這件事情沒什麼關係吧,再說了,我剛好可以休息
休息,這不也是打發我走的原因不是!」

  「劉欲明……」

  「得,說說清楚,沒頭沒腦的話都不說清楚,我想什麼想。現在又不是大街
上,沒哪個小姐的包被搶了,我還不用想呢。」

  哼!你這丫頭也知道臉紅!

  「對不起,我沒把話說清楚。總監準備自己支個攤子,他看好你的才華。」

  我操!我聽了這話幾乎立刻跳將起來。

  這!這!這!他媽的是強姦!你個傻屄養的,把老子當成什麼人?還是根本
沒把老子當人!

  她靜靜地看著我,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到顯得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奶奶
的不對!八成是看上了我手上的那幾個客戶了吧!連這點兒你們都不放過,這不
是趕盡殺絕嘛!我感到一陣悲憤!

  「不是你想的那樣,確實是總監這麼對我說的。讓你走,才能名正言順的請
你回來。現在的公司有多少的發展前途,你比我清楚,多的話,我真的不想說,
而且,我真的也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跟你說這些!」

  別說了,姑奶奶!少用這套說辭!給老子留下一點自尊吧,難道讓我在你面
前永遠的抬不起頭,你才心滿意足,才覺得快感!

  我的頭一陣暈眩。



四、定義強姦的標準之二


  我喝多了。

  我一定是喝多了,沒有喝多我無法再次走入她的家。

  家是個什麼概念!有了女人算不算家!嗨,想這些幹嘛,我不是為了什麼家
才來的!我有我的目的。

  「劉欲明……」你的驚訝不亞於我。

  從你的臉上我已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到了這一點。你當然有理由驚訝!
就如同我知道我自己如果沒有喝多我是不會踏入你家半步的。

  「你喝多了,坐下,我給你倒點水喝。不能喝就別喝,逞什麼能!」

  你的話可真多,聽著怎麼就這麼刺耳,我可不是聽你來嘮叨的,我也不是來
聽你嘮叨的。簡直受夠了你的嘮叨,總是你有道理,你有文化,你有見識。

  看看,我就手一伸一把你不就乖乖地落在我懷裡。

  動什麼動?不許亂動!我沒讓你動,你就不能動!

  「劉欲明,你幹什麼啊,放開我,快放開我……」

  你在我的懷裡掙扎,就像只被獵狗追逐地驚慌的兔子。小樣的!就這一把你
就知道老子是不吃素的了吧。

  嘿嘿!相比你的多話,你的衣服可穿得不多。這是什麼,軟軟忽忽的睡衣,
料子還很薄,不用多費勁就能給你撕下來。

  「女人就喜歡這些個古怪。怕男人來,又生怕男人不來,穿著這些個性感的
小東西那不是心有所想是什麼?」

  「劉欲明,你胡說什麼!你變態啊,快點兒放開我啊……」

  討厭的要命!我的手只不過是抓住了你的睡衣肩帶,我還沒把你咋地你反應
咋這麼大呢?我要把你咋地了,那你不得跳樓!球,這娘們兒可沒那麼傻屄!

  刺耳的聲音還在繼續,懷裡的娘們兒還在鬧騰。

  煩!堵上你的嘴巴,看你還能鬧騰不!老實了沒?還不老實!老實了。

  看著我幹什麼?親嘴還帶把眼睛睜開的,那多彆扭。閉上眼睛吧,哥們兒的
接吻技術比那些個老總強,強了不知道多少倍,準能滋潤你那顆需求無度的心。

  眼睛果然閉上了,兩條光光的膀子也圍在了我脖子上。小胸脯也貼上來了,
還真不錯啊!軟軟香香的味道拚命往鼻子裡灌,怪不得那些個王八蛋恬著臉往你
身邊湊,往你襠裡滾。

  舌頭?來來,跟哥哥我來個唇舌大戰,別看哥哥喝多了,舌頭照樣靈活。

  讓哥哥摸摸你的小奶子。說錯了話,小是個親熱,你的奶子可不小,高高挺
挺的走起路來波浪起伏,洶湧的哥哥經常熱血上頂,醍醐灌頂。

  真是不錯啊,這奶子是那麼的大,可又是那麼的瓷實,摸著摸著啊這手就放
不開了。小奶頭也支起來了,呵呵!我當然知道,這爛睡衣薄的等於沒穿,這還
能摸不出來,那我就真是喝醉了。我只是喝多了,我可沒喝醉。

  「唉呦……」疼,從舌頭上傳來的疼讓我打了個激靈。

  咬我,還咬我的舌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劉欲明,你清醒點好不好,你鬧夠了沒有,你再鬧我可喊人了……」

  你唧唧喳喳個鳥!

  別說臉紅的模樣看著就是勾引肚子裡的淫蟲。睡衣的一條肩帶滑到臂彎,一
大截的酥胸露出來,外帶半個豐滿雪白的乳球。仔細看看,頂端的小櫻桃差點就
跑了出來。你還沒發現!

  你知道不?你不慌還好,這一慌那身體一抖一抖的更有意思了。

  「你喊什麼喊,想喊一會兒有的你喊的。要是喊來了大伙,你不害臊,我還
害臊呢。小騷貨,來咱們繼續。可記住,咬其他地方行,就別咬舌頭。你要是敢
不聽話哥哥,看哥哥怎麼炮製你!」

  「你混帳!」臉漲得通紅,眼裡可透著驚慌。

  你嘴上喊得厲害吧,可還是被我逼得步步後退。小心!我還沒等說出口,這
小娘們兒已一屁股坐下去。「小心,這要是硬地板,你這漂亮的屁股不得變成四
瓣。」這才是我要說的。

  我來了。

  「劉欲明,你清醒清醒好不好?你別鬧了好不好?」

  還以為我鬧!我哪有那個閒功夫跟你鬧,我要強姦你。強姦這個字竄到我的
腦海裡,我立刻精神百倍。

  「不好,這樣不好,我的火上來了,剛才那一下咬得我疼,也把我的火咬出
來了,喜歡咬,我會讓你好好的咬,不過,不是上面的小嘴巴,而是下面的小嘴
巴。這次,不會讓你咬我的舌頭,而是用你下面的小嘴咬我這裡的大飛機,你說
好不好?」

  「你瘋了,不要啊……別過來……我真喊了……」

  什麼要不要的,我要能放過你我幹嘛跑到你這裡來。拜託你清醒清醒好不好
,我操你大爺的,別人要你就能給,我要你就不給。今天老子是要定了你。

  「你別掙扎了,再怎麼掙扎也沒用,看到了沒有,看到哥哥這胯下的鋼槍,
如此雄赳赳氣昂昂,它是為誰雄起,還不是為了你。」

  「真的不要啊,劉欲明,你放開我好不好,我求你了,我……」

  不用我了。吵!還是把嘴唇給我的好,咱們好好的親熱親熱就好像你跟別人
做過的一樣,我可並不在乎這張嘴有多少人用過,你懂不懂!

  還有這睡衣!我給你撕了。不幹?那就脫了。自己脫,省得我撕,不脫?那
我來。

  「劉欲明,求求你放過我……」

  你哭了?你終於哭了,我以為你不會哭。你哭代表你怕了是不是?老子就是
要你怕!要你怕的要死。不然老子幹起來絕對不提勁兒。

  看到我的淫笑了吧?你看到我的獰笑了吧?

  我今晚就變成你的噩夢!

  噩夢!

  瞧瞧這胸,瞧瞧這奶子,兩隻大白兔子等著我呢,我放過了那我就傻屄了。

  手感不錯,真的手感不錯,相信不會是我才有這個福氣,每個上過你的男人
怕都是像我現在這個德行吧?好好的揉揉捏捏。捏痛了你!你在皺眉頭。乳頭還
沒捏你就皺眉了。乖乖,小奶頭又硬了。再嘬幾口!

  就只是看著你這樣,我的下面就能硬得發痛。

  讓我看看這裡。哪裡?當然是你的小騷妹妹,一會我放槍的地方。把腿給我
分開。呵!還使上勁兒了。看你的勁兒大還是老子的勁兒大。

  兩個雪白的屁股中間,裹著小褲衩的陰部鼓鼓漲漲。一片黑色的陰影若隱若
現。中間的位置還濕了一小塊兒地方。是這裡濕了對不對?讓哥哥看看再檢查檢
查。

  別動!

  「啪!」隨手給了屁股上一巴掌。

  我用手指頭朝那兒軟軟的部位戳了戳又揉了揉。屁股不耐煩的扭動了起來。

  「住手啊……」

  「我住手!你看你多大的能耐,讓我住手我馬上就住手。」

  你恨恨地看著我,掛滿淚珠的小臉楚楚可憐。小丫頭,別裝可憐,老子都到
這功夫了決不能撒手後退。

  一把就扯掉了內褲。

  你尖叫了一聲。身體又扭在一團。到這地步了還跟我叫勁兒!那就看看到底
是誰的力氣大!

  氣咻咻地你臉掙得通紅,胸前的奶子跟著身體的顛簸晃悠著。

  襲胸。「啊……」叫。我扣你的小妹妹。你忙著又閃。我簡直愛上了這遊戲
,這哪裡是強姦,這是老貓戲弄白老鼠。

  你累了吧,你如果不累那咱們接著玩。

  怎麼?不玩了,身體也攤開了!也不想閃不想躲了?

  「劉欲明,你覺著這樣有意思嗎?」

  「沒意思!可老子偏偏把它當成有意思來做!」

  「我沒力氣了……」

  撲騰夠了?看你的樣兒也知道你該歇菜了!我也出汗了!可我不告訴你我也
出汗了。我把自己脫得精光。怎麼樣!哥哥的身板是不是比那些個王八蛋強,瞧
瞧這傢伙,我挺動著胯下凶神惡煞般的肉棒。你的臉色變了!我就是要看著你變
色。

  操!你怎麼把身體又捲了起來。這一幕讓我頓時怒火中燒,真是給你臉你不
要!「你媽的把子!你他奶奶的怎麼回事?別人能上你,我他娘的就不行!」

  「你胡說!」

  「我胡說?公司的那些個王八蛋的總監副總們,我看在沒少舔你屁股吧。」

  「你胡說!」

  我皺了皺眉頭,少跟老子瞎嚷嚷!分開兩條白白嫩嫩的腿,中間的小嫩屄就
在棒下。

  「你胡說…胡說……」還哼哼唧唧,還哭呢!我可不跟你磨嘰了。

  大肉棒分開兩片濕滑的陰唇抵在陰道口上,紅紅嫩嫩的陰道可不管主人是怎
麼想的,張開了一個小小的嫩口。

  我一用腰力,龜頭即頂入了陰道口。

  「啊……」我聽到一聲慘叫,跟著我看到面前的肉體挺成了弓。

  你他娘的裝什麼裝的嫩瓣蒜!

  「痛……痛啊……」靠!我惡狠狠地又一用力,將黝黑的肉棒捅了進去。

  肉棒陷入了溫暖的腔道中被緊緊地包裹著,而我聽到了又一聲的慘叫。

  操你媽的,又不是第一次,你用得著這麼誇張,即便是叫給老子聽的,也用
不著用這種方式表揚老子的本錢雄厚吧!

  真舒服!這才是一流的滋味。難得的是這騷貨的小屄還能保持的這麼緊這麼
密實!

  我好好的享受了一會兒小娘們兒小騷貨陰道無意識的收緊,才慢慢的抽了出
來。隨著肉棒抽出了腔口,我自然而然的看到,肉棒上沾染的是一圈鮮血。

  紅的刺目!

     ***    ***    ***    ***

  我喝多了。

  我喝多了偏偏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讓我難以忍受。

  「姐!」

  「姐,是我!是我欲明啊,姐……」

  姐朝前走,根本沒有聽到我的喊聲。或者姐聽到了卻已經失去了回頭張望一
眼的力氣。我痛哭了起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像他娘的一個孩子。

  ***    ***    ***    ***

  你是我的姐。從打生下來的第一天起老天就注定了我們的血緣。

  我知道!這世上有千千萬萬的姐弟,姐先生自然喊姐,弟後出生自然喊弟!
真他娘的廢話!我這不是廢話!

  姐是媽你懂嗎?知道你他娘的不懂!姐帶大的我。爹媽?不知道!自打我懂
事起就沒見過他們,誰知道他們在哪個犄角旮旯裡打秋風。原來有姥姥。姥姥常
攬著我重複著一句話:「可憐的孩子,沒人疼的孩子!」

  姥姥是祥林嫂轉世吧,我常這麼想。

  我不可憐,我也不是沒有人疼!有姐疼我!姥姥不在了還有姐。

  「明明不哭還有姐呢。」我常喜歡說的,也是姐最喜歡說的。

  「姐能一直陪著明明嗎?」我重複著問。

  「姐會一直陪著明明。」姐重複著回答。

  姐笑。姐笑起來像明星,姐笑起來真的象明星,想姐一輩子都這樣笑給我看


  ***    ***    ***    ***

  QQ閃動,是她,窗邊的小雪。

  「在嗎?」

  「在。」

  「在幹嘛?」

  「在打字。」

  「就知道胡說八道!」

  「好像看你心情不好,能跟哥哥我說說嗎?」其實心情不佳的那個是我!

  「你真的比我大嗎?」

  「至少我比你老。」

  「……」

  「你到底怎麼了,還沒見過這麼沉默的小雪!」

  「……」

  「我們不是無話不談的嗎?」

  「你不是說雪是孤寂的,雪是安靜的……」

  「我說過嗎?」

  「你說過,有記錄。」

  「那就是說過了,我相信科學。」

  「那你相信命嗎?」以前就問過。

  「相信。」以前就回答過。

  「說的那麼快,分明是敷衍。」

  「我相信我們能認識是緣分,緣分就是命。」同樣的回答,又回答了一遍。

  「我們……見面……好不好?」新問題!

  字符閃動,很快的又有一行字飄現了出來,「就見一次!我雖然說過我們不
要見面的。可是,這次我想見見你。」

  我飛快地打出了三個字,「為什麼?」為什麼?

  我沒有點擊。我修改後發了出去,「時間,地點,接頭暗號和人物特徵。」

  我又加了一句,「你不怕我們見光死嗎?」

  「你怕嗎?」

  「呵呵,我不怕恐龍。」

  窗外的小雪沉默了一會兒,「明天。」



五、明天是什麼天?


  「你居然……還是個……處女!」一瞬間我有些呆,頭腦跟著清醒。

  你多大?二十四了吧?二十四的姑娘還是個處兒。對我而言這不亞於神五上
天。國寶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可你他娘的為什麼還在我面前擺出一副
騷情樣兒。你他娘的不知道你這樣做對我的刺激有多大?

  「你……真的是第一次?」

  身下的女人在我插入的第一個瞬間已經僵了,而現在她又在我拔出來的瞬間
變軟,有點像被放了氣的充氣娃娃。鮮嫩地陰道口這時緩緩地流出一屢鮮血。

  她素常嬌好自信的面孔抽動著,眉頭間擰成了疙瘩。聽到我問她沒吭聲只輕
輕地點了點頭。

  你他娘的,你他娘的在冤我!「你……不會是後來又補上的吧!」

  她的目光刷地飛過來,「劉欲明,你真不是人!」

  這一聲把她積存的僅有一點力氣又消耗了。她又一次的洩了氣。淚水更加洶
湧的奪眶而出。

  哼!我又一次的狠狠插了進去。

  她短促地尖叫了一聲,白嫩修長的肉體又一次拱了起來,一雙修長的手臂啪
得打在身側的沙發上,又頗為無助地滑動著。

  「疼……求求你……好疼啊……」

  她美麗的頭顱左右的來回擺動著,淚水粘濕的頭髮掛在變得有些蒼白的臉頰
上,胸口劇烈地起伏。

  好緊!不像是後來補的。陰道的肉壁自動收縮著握弄我的肉棒。像一隻手,
又像一張嘴。我的眼前有點模糊。我迅速地搖了搖頭,又飛快地拔出大半兒,跟
著再次的狠狠地刺了進去。

  「啊……」她慘叫了起來,「劉欲明你殺了我吧……」

  「很疼是不是?」

  我趴在她身上,胸膛貼著她的兩隻大白兔奶糖,一隻手撐在邊上,一隻手端
起她的小臉。瞧臉上這淚水糊的!

  「很疼……求求你別動了,放了我吧……好疼啊……」

  她擺動著頭,想摔開我的手。

  「看著我。女人第一次都疼。為什麼疼!因為這東西這輩子只能給一個人。
你現在給了我。」

  「不是,你是強姦……」她還在分辨。說到這的時候整個身體都開始了抽動


  「甭管怎麼說都好,我們倆已經在一起了,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我一直就
打算強姦你。」

  她有些呆的望著我,「你得逞了,可以放過我了嗎?……放過我……劉欲明
放過我……我真的好疼啊……」又一次泣不成聲。

  眼裡沒有了倔強了是不是?再不狗眼看人低了是不是?清高的仙子也有今天
啊你?你就悲痛著吧。把我的悲痛留給自己,你的美麗你帶走!

  「放過你?笑話。我怎麼可能放過你,我是來日你的,不是來放過你的,怎
麼說我都要打完這一炮再說。」

  明澈的雙眼,因為淚水模糊掉的雙眼。別這麼看著我!

  「我恨你!」

  我笑了起來,「我不恨你。」

  我當然不恨你,如果說恨也只是進去之前,現在我不恨你。我要享受你,好
好的耐心的享受你的第一次。

  腦海裡不知怎麼的想起了光良的那首第一次:「……我第一次問……第一次
的溫柔……」滑稽啊!是個人都有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呢?給了誰?我是否還願
意想起來。又或者那記憶已經刻在我的骨頭裡,想甩都甩不掉。

     ***    ***    ***    ***

  「我們約法三章。」

  「說。」

  「第一、不打聽對方的職業;第二、不介入對方的生活;第三、也是最重要
的一點,我們不管有多熟,都不准見面……」

  玩朦朧?「I  SWARE。」

  我飛快地敲了過去。

  「呵呵,像結婚台詞。」

  錯!結婚不需要台詞。

     ***    ***    ***    ***

  我把玩著她的乳房,碩大的大白兔在手裡麵團似的變著形。她由得我,她也
不得不由著我。我沒有抽動,她的疼痛自然就沒那麼強烈。我的嘴巴在她臉上弄
來弄去。她來回躲閃著。我的手狠狠的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她「啊」得叫了一
聲,我乘機捉住了她的嘴巴。

  我猛得一抬頭。她一口咬在自己的嘴唇上。這一口可咬得夠狠,把自己的眼
淚都咬得飆出來。

  「下面咬著還不算,上面還要咬。想咬我是不是!好好,給你咬。」

  我伸出舌頭,伸到她嘴邊。她沒動。我就用舌頭在她的嘴唇上滑來滑去的舔


  「你下流!無恥!」蒼白的小臉一層紅潤浮上來。

  我繼續拿舌頭舔她,有幾次撥開她的舌頭舔在她的牙齒上。她一下別開臉。
我將她的臉轉過來,繼續在她嘴唇上舔。她緊緊的閉著嘴唇,我的舌頭不得其入
,只好在她抿緊的唇線上徘徊。

  「唔!」她倏得張口就咬住了我的舌頭。一陣疼痛從舌頭上傳遍全身,連深
入她肉洞中的肉棒都跟著跳了幾跳。她跟著苦悶的哼了一聲,眉頭一皺,身體一
緊,可咬著我舌頭的牙齒卻沒有張開。

  我動了起來。我動的是肉棒,擺動的是屁股,蠕動的是腰胯,就在她這麼咬
著我的時候。我痛得眼淚都快飆出來,可我雞巴卻爽死了我。這才是痛並快樂著


  上帝!如果有,我將感恩祈禱。

     ***    ***    ***    ***

  女人的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我臉上。我想這麼打下去我的臉肯定會腫,可
是腫就腫!我搏動著我的身體。

  女人打一下,我就動一下。打一下,我動一下。

  我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因為女人打得越來越快。鼻子裡面有什麼東西流了出
來,和我早已流下的眼淚混雜在一起,順著嘴邊到下巴邊,又跟著點點滴滴地灑
落在女人柔軟高聳的胸脯上。雪白的胸乳被染的斑斑駁駁。

  女人的眼淚不知何時湧了出來。而打在臉上的巴掌越來越無力。相反,我的
動作卻越來越有力。每一下我都能感到捅到了女人的深處。兩副身體的接觸膠合
處發出皮肉碰撞的「啪啪」脆響!這樣的脆響讓我興奮,又在興奮中迷失。

  我還不滿足,我還有繼續用力的捅,我要跟身體下翻騰的這副身體融為一體
。融為一體。我怎能滿足?即便是融為一體!

     ***    ***    ***    ***

  嘴巴裡有了鹹澀的味道,我的舌頭已經感覺不到痛,可味覺沒有喪失。

  她望著我,黑白分明的瞳仁清晰的映射出我的影子,扭曲的影子。拋開性器
官的結合,我們接的如此之近,我聽的到她的凌亂呼吸聲,也包括自己的凌亂呼
吸聲。

  鮮血從我嘴裡流進了她的嘴裡,她的眼神動了動。我看不透眼神中的含義,
也許它根本沒有含義。好似熟悉這樣的眼神,那是在哪裡?下一刻的幾秒鐘時間
裡,她鬆開了牙齒,放開了我的舌頭。我沒有收回來。相反地,我繼續,向下,
向她,向她的嘴,嘴裡,向她的嘴裡頂了進去。

  她的眼睛終於閉上,也同時的將我在她瞳仁裡扭曲的映射關上。

  柔嫩的舌頭無意識地刮在我的舌面上引起一陣的刺痛,同樣引起我下身充血
組織的不安。我重重壓著她的嘴。我的屁股放任不聽我使喚的沖挺。她的聲音發
不出來,只有嗚嗚咽咽,只能將手臂、巴掌打在我身上,又緊緊扣在後背。

  手指緊緊地扣在背部,手指的指甲的銳利讓背部的肌肉敏感。手指的關節大
概用力的時候是泛白的。

  緊緊貼服在她柔軟的肉體上,在她張開的雙腿間,血絲與分泌的潤滑主導著
我,下身的肉棒指引著我。動作的頻密越來越猛烈。緊閉的眼裡,淚水是關不住
的。和她的喘息呻吟一起。

  「你不能射進來……」

  她猛然一把推起我。力量大的超乎我想像。眼神裡有驚懼,惶恐加哀求。

     ***    ***    ***    ***

  「不要,不要……」

  女人的手辟里啪啦地打在臉上、頭上、背上。打在任何一個可以打的到的地
方。

  我火冒三丈,一巴掌甩在女人臉上。半張臉馬上出現五條手指印。

  女人驚呆。我驚呆!

  「我……我……不是有心的,我不是有心的……」我的聲音顫抖,連同我的
身體一起顫抖。

     ***    ***    ***    ***

  「明明,姐跟你說個事情?」

  姐的聲音出奇的平靜。平靜到我不能不安靜的重視。

  「他說了,要我跟他。」

  姐你真費勁,這樣的事情還需要鄭重其事。好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

  「明明,你……你沒什麼事情吧?」

  姐你幹嘛擔心,幹嘛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是你要嫁人,不是我要嫁人!我能
有什麼事情!有事情也是好事情!我該大聲的告訴別人,我姐有人要,我姐不是
婊子,不是破鞋!我姐是個跟其他正經女人一樣的好女人。不然的話,怎麼有人
肯娶她。娶姐的人才有福氣,娶到一個好女人,好女人!

  「明明,你倒是說句話好不好?」

  我說,可我現在不說,等你嫁人的那天說行不行!我發誓我那天一定說。

  姐,你真美!在我清醒的時候,在我不清醒的時候,在我懂事的時候,在我
不懂事的時候,任何時候!姐,你真美!

     ***    ***    ***    ***

  「你姐是破鞋!你姐是個婊子!還有你,小烏龜,喝你姐尿長大的……」

  不許說我姐!說誰都可以,就是絕對不允許說我姐。我的眼前一片血紅!我
揮了揮手的效果。倒下了,不說了,血從腦袋後面流淌了出來,是黑色的。

  操你媽!我重重的吐了口痰。那口濃痰砸在那張讓我噁心的臉上。打碎的凳
子砸在地上,砸了一地。

  操你媽!我又吐了一口惡痰。

     ***    ***    ***    ***

  「姐這樣是為了你。明明,你知道姐也捨不得你,可是姐沒辦法,姐沒本事
,姐沒本事!姐只會做姐能做的……明明……」

  姐你不用哭。這樣挺好!你不可能陪我一輩子,不可能。就算我想也不可能
!我怎麼想都不可能。那是個奢望。姐你怎麼還不明白!

     ***    ***    ***    ***

  慘白的紙,輕薄的船。

  身下的她在我的狂風暴雨中如同汪洋裡隨波逐流的那條隨時可以被顛覆淹沒
的小船。驚濤駭浪中的聲音遙遠而不確定。

     ***    ***    ***    ***

  女人躺在地上,喘息的聲音已經超過了呻吟。原本雪白的肌膚上青的紫的,
原本秀麗可人的臉上青的紫的。男人站在她身邊冷冷的看著她,一臉的譏誚與不
屑。

  「臭婊子,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你以為你這麼維護他,他他媽的就能回報
你,做夢吧你。別以為老子娶了你就不能把你怎麼樣!老子可以允許你以前去賣
,可老子絕對不能容忍你心裡還裝著那個王八蛋。咱倆以前說的你不記得了?怎
麼?讓狗吃了,還是讓你又賣了。賣屄的果然就是個賣屄的。你他娘的狗改不了
吃屎。你真以為你跟他那點狗屁倒灶的事情老子不知道?老子是讓你親口說出來
。你不說是不是,我找他問去。我看他會不會像你一樣嘴硬。老子那時候能救他
,老子也能毀了他。」

  男人手中的皮帶在空中揮動著,「啪啪」的作響,和應的是女人的喘息,混
雜呻吟。

     ***    ***    ***    ***

  「劉欲明,求你不要射進來……」再一次地哀求我。

  我為什麼不可以射進來,我射進來咋了,你能死?笑話。現在是我做主,我
是勞動者。勞動人民當家做主!

  雞巴捅在屄裡,腰胯撞在腿間。她被撞的一聳一聳,兩個大白兔子也跟著一
聳一聳。兩顆粉紅的乳頭晃得我眼花繚亂。

  我一把就握住了她的兩個乳房,下身更加用力。

  她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意圖,她慌了,慌亂的要推開我,可她的手臂是拿來觀
賞的,不是做這種體力活的。我的汗珠子飛灑到她的臉上,眉毛上,頭髮上,還
有胸膛上,肩頭上……

  我的手指已經陷入了她的乳肉中,雪白豐滿的乳肉從指縫間被擠了出來。她
的臉孔扭結在一起,大張著嘴,痛苦的喘息著。

  我撲了下去,我張口含住了她的嘴唇,我看到她張開眼睛,我看到那眼神中
的一種絕望。伴隨著絕望的同時,我射了,她感覺到了。

  我射了!

  我控制不住的射了,我一邊射一邊將下體緊緊地抵在她的陰部,瞬間暴漲的
肉棒將一股股的濃漿毫不猶豫的播撒在她的身體深處,我甚至感到我射精的瞬間
,她的花心無可奈何的張開了口。

  剎那之間的僵直將我固定在她的身體上。

  我感到她的僵直,就在我射的剎那之間。和她身體一起僵直的是她的眼神,
她的臉。

  ***    ***    ***    ***

  聖者問信徒:你是否做夢?

  信徒回答:我做。

  聖者又問:你是否做噩夢?

  信徒回答:我不做。

  聖者再問:那麼為何你的臉上會掛著悲哀?

  信徒回答:我知道我的夢永遠都不會成真。



六、愛你是為了強姦你


  明天是什麼天?誰能告訴我。

  明天到了,明天就在眼前。

  ……

  窗邊的小雪,你懷著什麼心情想要見我?是否你的心情跟我一樣是沒有心情
。面具是我的武裝嗎?我竭力不去想這樣的問題。就如同她問我為什麼?我同樣
不去想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它就不是問題,我為什麼吃飯?我為什麼上廁所?我
為什麼要活著?你能回答我嗎?你不能!別給我上課,我的課早下課了。

  窗邊的小雪,為什麼我們要見面?你指望你看到我的第一眼,我是激動還是
冷靜?是欣賞還是歎氣?也許你只是想見我,然後結束,然後開始,然後輪迴。
我不是悲觀,我只是客觀或者旁觀。

  窗邊的小雪,我說過我是下流的痞子,可是我忘了告訴你,我還是無恥的痞
子,雖然你說過我無恥,可你不當回事兒。你不用當回事兒,我來當回事兒。

  窗邊的小雪,我告訴你,我想告訴你,我已經把她強姦了,不可否認,我強
奸她的時候,我他娘的爽到了骨頭裡,尤其是在她體內射精的一瞬間,簡直可以
為此去死。那是一種在她陰道裡融化的感覺。你絕對不能想像我的感受。

  窗邊的小雪,你不是說過,我在強姦她之前,我先強姦你嗎?可惜,我沒有
聽你的建議,得虧沒有聽從你的建議,我就這麼上門把她強姦了。

  你知道嗎?窗邊的小雪,我以為強姦會很難,誰知道不是?簡直輕鬆的超出
我的想像,我以為會因此降低我的快感,誰知道快感一樣的要把老子淹死。你知
道嗎?你要願意,我可以把過程很詳細的告訴你每一個細節,包括我每一次聳動
時她的表情。或者等我說完了,我可以用同樣的方式跟你來一回,如果你確定你
需要。

  窗邊的小雪,我又不太想告訴你這些,這是秘密,我想請你原諒我,這是屬
於我的秘密,每個人都有點自己的秘密這要求是否過分?我認為不過分。而且我
擔心,萬一你一時興起把我強姦了,我找誰哭去?即便我知道,你強姦我的時候
,一樣可以讓我爽,可我的心理上不爽。

  或許你會蠻橫的要求我為你舔你的性器,我會竭力把它想像成一朵花,你流
出來的淫液就像花茂盛的花液。可我還是不爽,在心理上哪怕是極微小的一部分
那都會造成我的心理陰影。還是倒過來?或者我不告訴你,不管你怎麼追問,我
就是不說,打死我也不說。

  她拚命地追問我為什麼,哭著喊著追問我,我也沒說。她就差打我了,我告
訴你窗邊的小雪,她若是打我我一定不會還手的,我發誓不再打女人了,何況我
又強姦了她。我想她如果真的打我,抽我的嘴巴,我也不會告訴她,為什麼的答
案,打死我也不說。

  我告訴過你,我看到她就生氣,所以我決定強姦她。可是你一定不知道,當
我的雞巴插入她陰道的那一瞬間,我就不再恨她,不再生她的氣了。

  我還忘了告訴你,她是個處女。噢,你看,我這樣說很容易誤導你,你一定
以為我發現通過我的實踐後因為她的處女膜我不再恨她那就錯了。不是因為這件
事情。

  對於她是處女這件事情,我如果事先知道,我可能會猶豫,也可能還是會操
她,誰知道呢?

  我操完了她,可能內心深處還是會生她的氣,我可能再次去強姦她,讓陰莖
插入她,讓我暫時不在生氣,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沒再見到她,我無法判斷我是
不是還是一見她就生氣,導致再一次的強姦發生,我無法判斷也無法肯定。這個
世上不能斷定或者不能作出正確判斷的事情太多了。

  你知道嗎?窗邊的小雪,有時候你覺得正確的東西它不一定正確。我不是強
詞奪理,我只能說你必須有這個思維。這不是一加一的問題!

  窗邊的小雪,我忘了告訴你,我的屁話特多,多過人話。你一定會煩。或者
你一煩就會立馬利落的強姦我,至少,我能想像的是你大概會用你那張毛不太多
的小嫩屄一下就封住我的嘴,然後嬌滴滴地又惡聲惡氣的對我說你丫王八蛋再羅
嗦老娘淹死你。這樣也可以,算是堵我嘴的一個方法。

  關於毛不多的小嫩屄我也是猜測的,我猜你不應該是多毛的動物。白板?也
許。據我跟你在這段時間不見面的神交,我覺得你的毛不多,乍一看就像白板。
我倆站在一起,我就能通過向下四十五度角看到你的小嫩肉縫,當然,我們之間
得保持距離,不然我寧可用手,用雞巴,用嘴巴,而不是用眼睛去測量證實。

  好了,我不跟你說這些,這些留在我可以實踐的時候再那什麼吧!實踐檢驗
真理你知道吧,是毛爺爺說的,不是我說的。我說的不是真理,毛爺爺說的是真
理。

  窗邊的小雪,你知道嗎?今天下雨。

  我告訴過你我喜歡雪,或者雪,可我沒告訴你我是不是喜歡雨。我談不上是
不是喜歡雨,我只能說我有雨天綜合症。在雨天我會變得多愁善感,煩躁不安。
就像你們女人或者會流血的女孩每個月一次那幾天的不可理喻。這是個習慣,就
像我在雪天的時候會安靜的享受孤寂的寒冷。

  我因此猶豫了又猶豫是不是該來?我甚至臨上車的那一刻還在希望你沒來,
你過來的時候,路上堵車,沒趕上趟兒,遲到!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把責任推卸
到你身上。這不是我齷齪,而是因為我來的這一路上都不堵車。我連上車的那瞬
間我都在磨嘰。可偏偏平時狂堵,今天下雨天的暢順的不得了。

  你問我相不相信命,我已經告訴過。我現在可以再告訴你,這就是命。我注
定要見到你。因為是你提出來的。沒辦法,誰讓你是女孩子,又天生屬於女人這
個群體。上帝對女人偏愛。你還別不信。要不咋幾千年的進化是從母系氏族開始
的呢。

  ……

  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

     ***    ***    ***    ***

  我的舌頭還在痛。

  她的屄在痛。

  都在痛,都在流血。

  血又同時止住,只剩下腥味。

     ***    ***    ***    ***

  啪!

  響!亮!清脆!

  我敢肯定這是我這輩子聽到過的最響亮的一個耳光。這耳光也應該是我這輩
子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個耳光。快速,肯定,毫不猶豫,事先毫無徵兆可言卻又顯
得理直氣壯。

  打在臉上形成雨幕的雨水被這記耳光打的水花四濺,碎裂的雨水又變成了雨
點在我的眼前慢慢慢慢的四射飛出。不知道激射而出的精液遇上了這樣的耳光是
不是也能造成相同的效果。

  我光顧著欣賞和想像這景象之美而忘記了這記耳光打在臉上可以造成的疼痛
和其後的連鎖反應。

  沒有!我等待中的第二記耳光沒有如預想中的到來。第一記已經讓我眼冒金
星,那麼第二記我估計可以把我打得跪在地上。

  我沒有跪在地上。眼前只是冒了金星,並沒有造成眼前發黑。讓我發黑模糊
的是雨水。飄落下來的雨點濺在臉上很快的又形成了雨幕。這雨幕讓我模糊,看
不清面前的人、事物。甚至那一聲吼:「你為什麼要強姦我……」

  我有點記不清那一瞬間她是不是喊過吼過類似的。

  可能是我記錯了。在大街上她能喊這樣的話?她又不是傻屄!犯不著讓全世
界的人知道,強姦的是我,被奸的是她。我不太確定,我走神了。

  我的嘴咧開。嘴裡的腥味也跟著不寂寞的竄了出來。

  嘴咧開是不是表示我笑?操!這還真是個新問題。我還是感到腳有些發軟。
可她並沒有踢我。

  只是一記耳光而已。

  知道了吧,窗邊的小雪。就算是耳光飛來,我也不會說。

  打死我也不說!現在這話印證了吧。得相信長著雞巴的爺們。守信用!

     ***    ***    ***    ***

  「姐,姐……」我簡直夢囈。

  我懷抱著姐的身體。姐的身體火熱,姐的身體顫抖。

  姐不說話,姐的溫暖柔軟的手摩挲著撫摩著我的身體。姐醉了,非酒之醉,
可姐是醉了。和著淚水的醉。

  我也要醉,非醉不可的醉。

  我貪婪的吸吮著姐光滑的肌膚。絲緞樣的皮膚充滿著彈性和成熟的韻味。姐
躺著,躺在床上,也可以躺在我懷裡,只要我願意,姐什麼都可以為我做。

  姐的乳房依然挺拔如記憶中的果實,乳顛的兩顆櫻桃依然是香甜潤口。我不
客氣,面對對我不設防的姐我怎能瑟縮不前,姐會因此不開心。

  我愛撫姐,溫情的蹂躪姐,姐才會開心。姐是我的賤貨,姐喜歡在情動的時
候我這麼稱呼她,只有我的稱呼才讓她更情動,水才會分泌的多。

  姐的喉嚨裡發出我聽不懂的呻吟,夾雜著快樂與難耐的呻吟刺激著我的衝動
。我把玩著姐的柔軟乳房,撥弄姐的乳頭。又或者我完全用嘴。

  在我吸吮姐乳頭的時候,姐總是隨意而興奮的摸著我的頭。當我舔著姐的小
嫩屄的時候,姐盡可能的把腿張到盡處,希望我的舌頭或者指頭能夠更深入。姐
在我面前就是這麼的浪而淫蕩。

  我像貓見著魚腥似的舔著姐身體上的傷口。那王八蛋我不願意此時提起。我
只想讓姐安靜或者狂熱的享受我的舔吸。

  姐的身子隨著我的移動扭動著。

  我不會問姐舒服或者是不舒服這樣的傻屄問題。姐的水已經從溫濕的穴口流
了出來。

  「明明,給姐吃給姐舔。姐給你吃。」

  「我先給姐吃……」

  「不要……」姐氣吁吁地喘息著,「姐要跟明明一起,姐想明明的東西,姐
想吃……」

  我答應姐,我側轉身體躺下,姐不用我吩咐自動的來到我身體上,雙腿分開
在我的頭部兩側。飢渴的姐不等我的嘴巴上去,她已經先一步含弄我的雞巴。

  姐邊舔邊吸,舌頭很快濡濕了我整條肉棒。

  姐的嫩極的小屄就在眼前。讓我想了許久的。

  我不打算用手指,我只想用嘴,我只想用嘴舔,喝下姐為我流淌的淫液。

  我的舌頭鑽營在姐滑膩的腔道中,一滴不剩的品嚐姐為製造的美味。我快瘋
了似的吸吮姐的肉片,姐豐滿的屁股在眼前晃動,迎合中帶著逃避。

  姐的雙眼中水色一天,已經迷夢已經模糊。姐為何哭!姐興奮的哭。

  雙手搬開的雙腿用溫暖的肉穴迎接了我。用一聲滿足而眷戀的呼喊聲吞沒了
。用顫抖挺起的身姿托起了我。粗壯的肉棒立刻被姐緊緊地吸食。

  我要用瘋狂的衝刺讓姐高潮,一個接一個,我可以射完了再硬,硬了再干,
干了再射。都給姐,灌滿,一次不能灌滿,我分幾次,就在一次又一次的交歡中
死在姐溫暖雪白的肚皮上。

  門被撞開!被「光」得撞開!

  我在衝殺,門被撞開。王八蛋的狗男人衝了進來。王八蛋的狗男人肯定喝了
不少的酒,喝多了回到家,家就變成了姐的地獄。

  暴怒!我日你娘,我比你還怒!姐你讓開!我來對付這個王八蛋的狗男人。

  姐慘叫著被他踹到一邊,還想打!當老子幹嘛的,空氣?我日你大爺奶奶全
家八輩子!我撲上去!

  我的拳頭換成他的拳頭擊打在我的臉頰上。

  就是這種星星,漫天閃爍的星星!

  姐你記得嗎?你抱著我躺在屋頂上數星星,我抱著你在床上透過打開的窗戶
數星星。姐在慘叫?放開我姐!放開她!王八蛋!

  拳頭腳頭雨點般的落在臉上身上,雨幕!

  「小王八蛋你找死!」怒吼的王八蛋衝了上來。

  我看到閃動的寒光。他手裡的寒光?他手裡的是一根鐵棍。寒光沒有了,消
失了,換來姐在他的背後。姐的臉上有淚,有淚的地方有血,沒有淚的地方也有
血。可是姐不在乎,姐很冷靜。

  這個王八蛋也很冷靜。只是目光很怪異。

  我跳起來,扯過他手上的鐵棍,照著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砸了很多下。
砸到姐哭著撲上來,撲進我的懷裡,緊緊地抱著我。

  「姐……」

  我發出受傷的惡狼般的嚎哭。淚水裹著鼻涕一起的哭。手中的鐵棍「桄榔」
一聲掉在地上。

  姐抱著我,抱著我的臉,將顫抖的嘴唇壓在我嘴唇上。

  「跟姐做……把沒做完的做完……姐要你……姐要明明……」

  姐的目光中有種狂熱的火,小手擼著我的雞巴。不行又蹲下來含進嘴裡,大
口大口快速迷亂的給我吸。

  「好了,明明的大傢伙起來了,來,操姐,狠狠地操姐」

  姐轉過去手扶著床邊,屁股衝著我高高的撅起來。漂亮的姐的漂亮的屁股我
的夢。

  「快……明明……姐癢……日姐……」

  我哭著把堅硬的傢伙插入姐濕潤的陰道。姐在顫抖!的厲害!

  「姐……」

  我邊叫邊狠狠地幹著姐。就像姐要求的那樣。腹部撞在姐肥美漂亮的屁股上
啪啪的清脆響亮。

  ……

  「姐啊……」顫抖的漿液颮進姐的深處,又一次的覆蓋了姐。

     ***    ***    ***    ***

  「姐只有這點本事,姐多想一輩子陪著明明,我的明明,姐捨不得你,可是
姐沒有辦法……姐沒有辦法……」

  「姐,姐別走啊姐……別走啊姐……」

  「姐沒辦法,姐沒辦法……」你別哭啊姐!你是姐啊!你怎麼可能沒有辦法


  「姐,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你!恨你又一次離開了我,你說過的話怎麼可以當作耳邊吹過的風,說
吹過就吹過。姐!我恨你啊!姐!我真的好恨你啊!望著姐的消失,那一刻我真
的變成徹頭徹尾地傻屄。

  我知道我的夢永遠都不會成真。

  ……

  姐——

  姐因過失殺人被判無期。

     ***    ***    ***    ***

  我在雨中,雨水把我淋的透濕。她蹲在我的面前,淚水還是雨水,掛在面上
。她猛得站起來,轉身由一場雨中跑進另一場雨中……我因此想笑,笑一個輪迴


  ……

  第一、不打聽對方的職業;第二、不介入對方的生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一點,我們不管有多熟,都不准見面……

  雨一直下……這雞巴天兒不能怨我!

  明天是什麼天?你能告訴我嗎?不能告訴我我就鄙視你!我當然有理由鄙視
你,因為你不明白有一種愛叫做記憶,有一種恨也叫做記憶。你知道嗎?有些人
活著,卻是死的。有些人死了,卻一直活著。姐沒死,我沒死,可是現在有他娘
的屁的用!很哲理的問題,從打開始到結束就沒有停止過!你不理解,也不懂。

  別鄙視我!但請恨我!你有這個權利!雖然讓你恨我我很無奈,我知道愛你
就是為了強姦你!你不知道那不是你的錯,我知道可這也不是我的錯!

  一看到你,我就生氣。真的很生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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